皇后她肆意妄为/皇后娇养手札(13)
苏安悦瞬间就领会到他的意思。
赵鹤洲打扮都是极简,身上穿着的是不符合身份的青衣,看起来就像一个科考的书生。
苏安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她没有赵鹤洲身上这种简单的粗布衣裳。
赵鹤洲往后瞥了眼,苏安悦也跟着他的实现往后看。
他早就准备了自己的衣服,但是却一直看着她换衣服,看她在这等着,就是不说话,特意甩她。
苏安悦觉得,在母亲那里学来的秘籍必须要早日开始用了。
换好衣裳,苏安悦挽了一个男子的发式,有模有样地跟在赵鹤洲身后。
她也不知往哪走,只是瞧见赵鹤洲熟练地将她的墙上挂着的画挪开。
画后冒出一个一个大洞!
卧槽。
苏安悦凑了过去,摸了摸自己寝宫的墙,一脸不可置信。
她在这睡了这么久,竟不知道这里有一个洞。
她的墙!
苏安悦脸一下就垮下去了,什么时候出现的洞,这洞通往哪里?
赵鹤洲满身悠闲地带着路,他走在前头,苏安悦看着他的头,想在后面给他来上一棍。
密道通往赵鹤洲寝宫,赵鹤洲一路带着弯弯绕绕,不知道走到哪,密道换了副模样。
密道宽阔,能容下两人并行,周边点着灯,光线充足,道路平坦。
也不知走了多久,赵鹤洲打开密道门,他们在一个四合院内。
四合院地靠河边,春风吹来,门外的柳树枝条拂过水面,卷起水花。
街上没什么人,大伙都赶在易俗河看龙舟赛,越靠近易俗河呐喊声越明显。
“还没有见过呢,今天刚好见识一下!”苏安悦内心雀跃,恨不能将赵鹤洲抗在肩上跑过去。
她一蹦一蹦的,走的飞快。
赵鹤洲本想慢些走,两人好多相处些时间,他东扯西拉扯了许多话题,可偏苏安悦跟没有听见一般,敷衍了事,满心都在龙舟赛上。
“好。”“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
苏安悦刚开始还回,后来就当真聋了,只有手脚还活着,拉着赵鹤洲便跑了过去。
她长这么大,不是在边疆就是被闷在家中,后来又被关在这深宫。
听了许多次龙舟赛,还真未见过龙舟赛到底是何等盛景。
只听说这龙舟赛,每年的场面都非常盛大,且在江上进行。
猛地被一拉,原先一刻钟的路程硬生生折半,苏安悦花了半刻钟赶到。
龙舟赛开始前会先进行祭拜,苏安悦到时,祭拜典礼已经结束了,龙舟赛很快就要开始。
刚好赶上,苏安悦高兴地就差没有蹦起来。
她身形小,拉着赵鹤洲便往前钻,只是到了前头才发现,龙舟赛似乎是出了意外,东家迟迟没有宣布开始。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第九章 龙舟赛
苏安悦耳聪目明,她从一旁打探到消息,原来是有艘船少了人,船主迟迟不肯同意开始。
这么多人看着,东家也不好不理会他们,场面就一直僵持着。
大家都不愿意后退一步。
原本少了一个人也没什么,补上就是了,只是这少了人的队伍,是臭名远扬的队伍。
年年龙舟赛都参加,回回都拿倒一。
谁要是上去了,届时拿个倒一回来,那不是丢自个脸面吗。
船主叫常舟,一心只在科考,不愿参加这龙舟赛。
常舟便带着他的队伍,前来参加龙舟赛,且死活不愿让东家宣布开赛。
江面宽阔,各家的舟排成一排,击鼓的击鼓,呐喊的呐喊,场面壮观。
唯有常舟所在的那条船,没有鼓声,也没有呐喊声,仿佛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一个天然的隔离圈。
“常队,要不咱们算了吧,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坐在常舟身后的人小声地说着,试探了一句。
他也不想呆着这了,太丢人了。
年年倒一不说,现在还要坐在这被人当猴看。
“你说什么呢你。”常舟看了过去。
只是其他的桨手却也不怎么乐意,他们私下嘀咕,都想退出,一个个跟没吃饭一般,无力地靠在船上。
苏安悦站在岸边,蹦了蹦又跳了跳,见实在是没有人上去,她冲到岸边,“我来我来!”
速度过快,就连站在她身边的赵鹤洲都没有反应过来,再一看,苏安悦站在了岸边。
他来不及阻止,苏安悦就已经上了船。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便直奔主题。
常舟跟她讲了些常识,苏安悦试着摸了摸船桨,轻轻地摇了摇,船桨激起一卷水花,在阳光下照映出彩虹的颜色。
一声号下,通天的鼓声响起,岸边每个群众都在为自己看好的战队呐喊。
鼓手击鼓,一众桨手开始划桨,舵手稳当当地站在船的前头,控制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