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笑如故(797)
若然整理着衣服,她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笑着叹道:“这么多年了,太后的气质真的变得出奇。”
“若然,乔临和徐大人呢?”
“两位已经在外面等着您了。”
叶锦懿最后看了一遍镜子,“我们走吧。”
若然搀扶着叶锦懿出了殿,徐致源躬身行礼,他与乔临跟在了叶锦懿的身侧。
宣政殿里大臣们交头接耳说着话,讨论声一阵盖过一阵。
“已经好久未上早朝了,皇上一直昏着,今日怎么突然召唤了我们?”
“这还不明白啊,皇上龙体不康如何能上朝,定是已经苏醒了!”
催平武正苦恼着自己的双膝,双膝的疼痛让他疼的直发颤,听到敏感的话,他双眼蓦然一亮,挺着疼痛的双腿跑到了那些大臣里。
“皇上病愈了?真的吗?你们是听谁说的?”
他要比任何一人都激动,大臣们被这突然闯过来的人吓了一跳,一个嗤之以鼻的声音响起,“你这不是问的废话吗,皇上若是没好孙庆为何会去通知我们让我们今日来上朝?”
催平武心里点燃了怒火,他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何须与我这般疾言厉色,说我问的废话,我看你说的才是废话呢,皇上一直昏睡着,若醒了为何没有一丝皇上醒来的消息,没有根据的话,我看你们就是胡说八道!”
第七百五十三章 主持大局
“你!”
“你说我们胡说八道,那你说说孙庆为何要召我们过来?”
“……”
肃穆的宣政殿变得一片遭乱,叶家兄弟无语至极,乔深有那么一刻都想拿东西堵住自己的耳朵。
“太后驾到!”
一声尖声贯穿与整个宣政殿,宣政殿徒然没了声音,争吵的大臣们还在比划的动作,眼睛却是朝着上面看去,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一个身着华贵,头戴玉冠的女人健步走了进来。
催平武低咒一声,他恨自己方才怎么就没想到跟那些老匹夫打个赌呢,若是打了赌,这万贯之财早已进了腰包。
“见到哀家都不用跪拜吗?”
众臣在怔愣中反应过来,他们规矩的站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齐齐行了大礼。
“众卿平身吧。”
叶锦懿踏上台阶,坐在了龙椅上,徐致源和叶乔临受叶锦懿的允许两人站在了她的身后侧方。
“太后,您这是?”
有大臣问出了疑惑。
华贵的玉冠格外厚重,底下的龙椅格外的冰冷,叶锦懿面色无波无澜,声音也没有一丝起伏,“皇帝因劳累而昏迷数日,国一日不可无君,朝一日不可无主,在皇帝没醒之前由哀家主事。”
肃冷的话一出,在大殿内犹如地雷爆炸一般轰动,大臣们处于震惊状态,嘴里一口一个荒唐之说。
“自古以来都是男人为皇,如今一个女人出现在朝野之上是何之说呀!”
“真是荒唐!”
“不管皇上是安是危怎么着也不能由一个女人嬉闹朝廷!”
“……”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几缕有意之为传入耳中,叶锦懿不急不躁,“爱卿们在说什么,何不如大点声说出也让哀家听听,窃窃私语算什么?”
几个有意而为的大臣尴尬的收回了交头接耳的架势,其中一个大臣出列,义正言辞道:“太后您雷厉风行,端庄大方,可朝堂是男子出入的地方,自古以来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您不该替皇上朝。”
“古有女人出征,谁说女子不如男?既然没有先例那哀家就首破先例!”
王肖出列,他皱眉语气不满,直怼大臣,“太后十七替兄守城,凭一己之力守住城池,又为大义前后去外国当了质子,又不惜舍己前去外国和亲,别说史朝太后,身有重命的公主哪个会有太后这样的大义主动去和亲以定国交?太后胸怀大义,曾几次为北昭为民舍身送死,太后又如何与寻常女子相比较,李大人你这是在质疑太后的能力吗?”
“这两者如何能相提并论?你这话说的真是荒谬至极!”
催平武听着这些你一句我一句的反驳,他神色始终保持淡然,他打断了这件事的继续纠纷,“几位先停一停,容下官说一句。”
催平武面向叶锦懿,行为规矩,“太后为何会出现在朝堂之上?太后这一举倒是相当于把皇上身体的状况公布出口。”
他不卑不亢的对视着太后,“太后又何尝不知晓自古以来没有女子入朝的规矩,皇上已弃朝数日,更不可能差这一两日,换句话说皇上的身体状况根本在近期内恢复不了,不然今日太后怎么可能出来主持朝政,不光近日好不了,甚至于未来都好不了。”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响起,大臣们仔细的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