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病娇后我天天惹他炸毛+番外(9)
“你好像知道皇帝要你进宫不是为了杀你。”江漱星看她。
“我猜的,”她干干道,“猜对了?”
男人笑:“恭喜,昭昭有做妃子的命。”
像毒蛇吐信,瞳孔黑曜得透亮,嘶嘶的风平浪静后是血腥毒辣的绞杀,锃白的尖牙时刻叫嚣着咬断对方喉管。
他突然欺身,奚霂躲闪不及被他逼至墙角。
眼里的病光越来越盛,他抵她额,呼吸紊乱地相缠。
江漱星的气场实在太过强烈偏执,奚霂被他的巨大阴影笼罩在身下,一时惊惧害怕,偏头避开他的视线,手也拼命推他不动。
“你怕我?”
“不是……你有话好好说,先起来……”
“是不是觉得皇上要你我就没办法了,嗯?”江漱星单手箍住她的双手,“他们为什么都喜欢你。”
奚霂知他是又犯病了,但那种情况下她没办法,只能被迫使屈服。
女孩呜呜咽咽地往后躲,他就继续乘胜追击,呼吸声愈加粗重。
躲不掉,她被迫直视漆黑无底的眼,倒映出她的模样,幽深似潭,溢满了冷酷和绝对占有。
“我有的是办法,你想逃,想都不要想。”他如恶魔呢喃。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她怕极了,羽睫抖动得厉害,粉唇水嘟嘟的,娇软得惹人怜爱。
江漱星长手一揽,将女孩摁入怀中,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
发丝是甜腻腻的,他俯首靠近洁白的耳垂,这里呢?
会是什么味道?
奚霂紧紧闭着眼埋在他肩窝,忽然全身经脉过电般酥麻,火花在她脑颅内炸开,女孩忍不住哼了声,险些腿软下去。
“都督,”她隐隐有了哭腔,“别……”
怎么这么容易哭,小哭包。
江漱星及时收手,不再欺负她了,转而柔声地抚慰。
欲|望破土而出。
他吻掉了女孩精致脸庞上的两滴泪珠,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奚霂抽噎着渐渐止了哭泣,杏眼湿漉漉地望着他,挑动着他仅剩的克制。
“谢……”
她话音未落,叫人堵了嘴巴。
毫无防备下的长驱直入,女孩瞪圆了眼看着面前男子细长的眼尾,染上靡丽的色彩。
他还不熟稔,又是一时上头,吻得极差,几乎一直在啃咬她的嘴唇,奚霂仰着头不舒服,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更不舒服,喉咙里呜呜地不满地发出抗议。
他不餍足,又把人按到墙上,继续发狠地吻。
水光涟涟。
奚霂被吻得气喘吁吁,玲珑唇又红又肿,双眼迷蒙地倚在墙上。
江漱星抽出,也微微气息不匀。
两人都不说话,平复着自己的心跳。
奚霂眼眶泛红,气急地踹了他一脚。
他受着,伸手捻了捻女孩嘴唇:“不哭了。”
“你……”奚霂瞪他,“擦自己的嘴去。”
江漱星没比她好哪儿去,嘴唇被咬得有点破皮,渗出丝丝血迹。
他摸了摸:“你再坐会儿,我们要进宫了。”
“我俩这样去见皇上?怎么解释,我现在连见你的副将都不敢。”
“如实解释。”江漱星道,“你不敢我来说。”
奚霂无语,眨了眨眸里的水光,勉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姑娘,”奚霂听见绿蜡在院子外喊,“我拜托知府夫人偷偷给您找了件漂亮裙子,咱们趁都督不在快换了罢。”
江漱星:“……”
“换吧,”他眯眯笑,“当我不存在。”
女孩走前复揉了揉眼和嘴唇,问他:“正常吧,看不出不对吧。”
“看出来又何妨,我巴不得。”
“我不喜欢,”她呛他,“我最讨厌你了。”
江漱星一愣,望着她飞快跑远。
院里的花开过又谢,谢过复开,沧田化作云烟,桑海变作枯流。白驹撵过隙,世事随变。
年岁不饶我,惟此心依旧。
“我也好恨你,”他想起久远的往事:“可还是抵不住爱你。”
爱恨生我,无爱无我,亦非我。
第5章 死对头
奚和江两人一前一后地出来,绿蜡捧着件蓝白霏织丝襦裙迎上前,奚霂瞄见丫头圆溜的眼略带考究地望过来,赶紧心虚地低下脑袋,嘴里催促:“快走快走。”
“姑娘,”她止步疑惑问,“您嘴怎么了?”
怕什么来什么,奚霂苦苦哀叹,脸羞得涨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偏生那狗贼江氏也在她身后不远处被赵景昀拦下,他倒是坦然,云淡风轻地乜了人一眼。
“都督,”赵景昀抬眼微怔:“您的嘴……”
“即刻出发,”江漱星道,“方才逗弄了只不听话的小猫,它气极竟挠了我一下,还好只是伤在嘴唇,不碍事。”
主子,您搁这儿扯笑话呢,赵景昀无语,但凡有点脑力的人都不会编这种理由蒙混过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