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脑补坠入爱河(49)
“太晚了,也没什么可选的,就这么应付下吧。” * 修泽抬了抬下巴,“快,许个愿。”
“好。”温西月依靠言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对着火红的一片烛光虔诚地在心里许了一个心愿。
她不贪心,从记事起她的心愿只有一个。
——找到妈妈!
烛光像是一道天然的柔光,拓在她的脸上。
衬得她唇红齿白,娇嫩欲滴,像是点缀蛋糕的红樱桃,看上去十分可口。
浓密卷翘的睫毛微颤,鼻翼小心翼翼的收缩,温西月睁开眼,一双眼眸像浸了水一般水润明亮。
她吸了一大口气,把蜡烛吹灭。
修泽收回视线,把蜡烛一根根□□,便顺嘴问了句,“许了什么愿?”
温西月摇晃了着脑袋,和他开玩笑,“就是希望以后你不要老出现在我面前了。”
修泽的动作滞了下,慢慢抬眸看她,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好像并不太高明。
“难道没人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
陈可悦赶到便利店的时候,温西月一个人已经把蛋糕给解决了一大半,大概是吃了甜点,她心情很不错,两条腿悬空着来回晃荡。
她站在落地窗前,视线在修泽身上定住,她在揣测这个男人的身份,以及温西月什么时候背着自己钓上了这么一个优质男人?
她自认为看男人的眼光不错。
眼前这个无论身量还是气质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也没听温西月提过她身边有这样一位追求者啊。
她啧了一声。
原来温西月才是闷声做大事的那个。
一窗之隔,便利店内。
修泽抱臂,神色淡漠地盯着温西月,她像只小猫一样松散地、不时拿着勺子挖着蛋糕,唇角始终荡了心满意足且贪婪的微笑。
他不知道那么小一个人,怎么这么能吃。
余光瞄到窗外有一人在看自己,他警惕地看向窗外。
看清是一个女人后,他用脚踢了踢温西月的椅子,“你朋友?”
温西月看到是陈可悦后,开心地挥动着手臂,和她打招呼,“对,她来接我的。”
修泽活动了下头颈,然后站了起来,“行,既然你朋友到了,那我就走了。”
“嗯,谢谢你。”温西月也跟着站了起来,“我好像耽误你的聚会了。”
“没有,”修泽说,“是我自己想出来透透气,走了!”
修泽背脊挺直,往店外走,迎面而来的寒风,让他多了一丝清醒。
他其实是个挺没耐心的人,也不喜欢主动,也不知今晚自己哪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的好心肠。
在和陈可悦擦肩时,修泽礼貌又克制地朝她点了下头。
陈可悦感觉自己的腿好像软了下。
目送修泽的背影消失在光怪陆离的夜色里后,她跑进便利店,激动着摇着温西月的双臂,“那人谁啊?我天,简直是在我的审美上蹦迪。”
“他啊,修泽啊,许氏集团的总裁。”温西月看陈可悦对这个身份似乎印象不大,又说,“就是那天我 * 喝多了酒,郑乐亿想占我便宜,是他帮了我,然后和我共处一室,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因此被你认定为鸭的人?”
“是他啊!”陈可悦尴尬地挠了挠鼻尖,“我要是知道他长这样,绝对不会那样想他。”
看见温西月吃得嘴唇四周都是,她很自然地用指腹替她擦了下,“那现在什么情况,你俩怎么在一块儿?是他在追你?”
温西月被陈可悦的话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是不是,他眼光没这么差,就是我喝了点酒,他怕我一个人回家会危险,送我一程。”
陈可悦指了指蛋糕,“那这个是怎么回事?”
“他买的,”温西月耐心解释,“看我一个人过生日可怜吧。”
“……”
“你吃吗?”
陈可悦在刚刚修泽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接过温西月递过来的勺子,兴趣已经从修泽身上,转移到温西月身上,“每年的今天,你就跟失踪了样,不就是不想过生日嘛,你和我们说声,我们保证把今天当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来过。”
她眉目间沉着一股气,“是不是又暴饮暴食了?”
温西月瞅着她,很轻地点了下头。
陈可悦从包里翻出一盒药,没好气地扔给了温西月,“给你,待会儿吃两粒,促进消化的。”
温西月朝她笑弯了眼。
*
过完了灰暗又诙谐的二十二岁生日后,温西月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她是个隐藏情绪的高手,如果她不想,任何人都不大可能从她的面色分辨出她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