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我得知道，我在为谁办事。”

“天华。作为圈内的人，虽然你和陆乔阳差距悬殊，但是应该也不陌生吧。”

这是一通，天华老板亲自打的电话。

“成交。”

……

这边顾大少爷下了飞机，拎着行李箱就来到了黎姿的家门口。

“姐姐开门！”

“你来干嘛？”

“我来给你送东西，顺便晚上跟你约个会。”

“我不用，你走吧。”

顾少廷挡着门，“别嘛，都一起睡过了，约个会有啥。”

“你敢出去给我乱说，我打死你。”

顾少廷笑了笑，溜进了屋中，在宽敞的地方打开了行李箱，里面是清一色的化妆品和护肤品。

“这……这都是什么？”

“我有知道你关注一些美妆护肤博主啊，然后我把你点赞的文章的东西全买了，反正我也不懂，每样都给你来了点。好不容易出一趟国，不能白出，你看我出国都想着你。”

“拿人家手短，你拿走，我不要。”

“真不要？这一瓶面霜，最少的好像都要一千块呢。哎，没想到你居然不喜欢，那我拖出去扔掉好了。”

“你……你回来！”

“好咧，”他笑咧咧地，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给你摆哪？”

“就扔桌子上就行。多少钱我给你，我可不想欠你的。”

“我不要钱，你亲我一下就行。”

“你想得美。”

“那你等一下，我算一下钱，小票我都还留着呢。”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计算器一个个加了起来，“一千三百五十九加三千六，加四千二，加……”

三分钟过后。

“姐姐，一共二十一万，我把零头给你抹了，就给我二十万就行。”顾少廷人畜无害地笑着。

“你坑姐姐呢？没钱。拿托回来的托回哪去。”

“那我自己处理了，”顾少廷撕开一罐最贵的面霜的包装袋，用两只手指挖了一勺，然后扔在了地上，粉糯糯的面霜孤零零躺在了地上，“啧啧啧，一千块没了。”

“你……你简直在暴殄天物。”

“是你自己说不要的。”

“先欠着，东西留下，你滚吧。”

“那我可记着了，”他笑着，“你欠我一个吻。”

她见他这赖皮样，气不打一处来，“世界上怎么有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人。”

顾少廷的真爱宣言：在喜欢的人面前，要什么脸皮啊。

再说，他什么时候脸皮薄过。

“姐姐，你成功进弥烟的组了？投资人把你搞进去的？”

“关你……”

“关你什么事？我都知道你要说什么。没事，就是问问嘛，你下次可以直接来找我呀，我可比他靠谱多了。”

“你什么时候不缠着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好好好，我保证不缠着你了。”

……

“妤姐，网上那个人又作妖了，这次直接爆照了……乔阳哥之前，真的是长这样吗？”

林千妤一把接过手机，上面的照片是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帽的胖子，但是这张照片是在此人行驶滑板时拍的，所以正脸并不高清。

她知道这上面的人就是他，记忆被拉扯到过去，她仿佛眼前就能看见当时只愿将一切封闭起来的他。可那时的她却觉得，他是校园里的一道风景，独特的风景。

“长这样是怎样，明星过去有黑历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小淇，以后工作不要讨论这种事情，会很掉价。”

“妤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网络上的评论没十几分钟就到了上百万。

网友蜜汁鸡翅：这是我家哥哥？？反正我不信。

网友剁椒鱼头：这要是整容，得受多大罪啊。

网友小AJ：黑料现在才被扒出来，也太不科学了。人红是非多啊。

……

林千妤打电话给小六，“小六，查到这个人的ID了吗？”

“地址找到了，但是有点偏。”小六说。

“你确定要把这背后的人，都牵扯出来？”

“总比蒙在鼓里的好。”

“你别一个人去，我陪你。”

“不用，这个地址离公司挺近的，我直接开车去就好。”

“从前这种事你都不是这样处理的，那你这次小心点。”

……

林千妤开车直奔那个IP的地址。她来到一个狭小的居民楼，房顶还在漏水，她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开了门。

林千妤见他蓬头垢面，嘴下一圈的胡渣，不修边幅地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

他见到来人后，还特地转过身，用手擦了一把脸。

她看着他那张脸，有些熟悉，便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见他不作声，她拿出手机，翻到网上的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是你上传的吧？你应该也是M大毕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