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惊婉挽(132)
陈嘉应跟着蒋兢南回到办公室,贺阳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见到二人进来,似笑非笑的。
陈嘉应把手里的文案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揉了揉发痛的头,对着贺阳不怀好意的笑,“你一露出这种表情,我就觉得是春天要到了。”
办公室的冷气开的很足,蒋兢南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这份滑稽的报价表,团成一团,把手里的废纸扔到桌上,不小心碰到了台面上的鼠标,只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他就直了眼绿了脸。
他走时最小化的邮件页面现在显示邮件已发送,看看对面贺阳眼里的戏谑,他摇着头没有表情的盯着贺阳。
贺阳这时分外的不怕死,就像抓住了蒋兢南的小辫子,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嘴里轻巧的但是声情并茂的背诵蒋兢南信的内容。
“我们都在摸索着爱。我们都沉着冷静,爱的不盲目,我非常高兴我们有这个共识,但我仍然强调我们在彼此计划中的重要性。”
陈嘉应一时愣住,用脚踢了贺阳的小腿一下,“真发.春了?”
贺阳撇着嘴,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端了一下肩膀,摊着双手,“是发.春了,不过不是我啊……”
陈嘉应看着蒋兢南面无表情的脸,但此时估计已经在心里把贺阳虐杀一百遍,明白了点什么。温婉和阿南吵架了,一定是阿南哄温婉的信被贺阳给偷窥了。
陈嘉应抱着肩坐在沙发上看好戏,蒋兢南盯着贺阳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按了电话叫徐安进屋。
“你去午夜把前几天我们去时的录像调出来,还有,把贺总监和佳润厉副总的照片找几张精彩的出来,给这个邮箱发过去。”
贺阳一听先是一愣,站起身夺过蒋兢南手里的纸条,上面明显是刘芳心的电子邮箱。
贺阳痛心疾首的指着蒋兢南,然后一下子跪在地上抱住蒋兢南的腰,“南哥啊,我少不更事,惹怒了您!但我这一切都是为了顺越,为了您啊!”
“哦?”蒋兢南收回了手,“你和厉副总扯不清是为了我?”
“当然啊!三百万啊,您忘了吗?”贺阳跪坐在地上一副农村妇女撒泼的模样。
蒋兢南抿着嘴,略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嗯……这个算吧……”贺阳刚松一口气又听蒋兢南接着说道,“午夜那些兔女郎也是为了我?”
贺阳假哭的脸一僵,硬是点了点头,“当……当然……说是庆祝省了钱,其实是为你排解婉婉不在的疾苦……”蒋兢南眼刀扫过,贺阳缩了缩脖子,“我是有点私心,但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你们看见的,我就抱了抱,嘴都没贴上呢!”
蒋兢南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作势摇了摇头,“集团在南非资助的医疗检查团最近急需药材,我打算派个人过去,顺便找媒体做些文章,提高一下我们集团的形象,你说谁去?”
贺阳苦着脸,大声地假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表示着抗拒。
“要么你人去南非,要么照片去邮箱,你考虑一下吗?”
贺阳抱着蒋兢南的大腿,脑海里天人大战,过了一会他仰起脸,脸上都是被压迫的不甘。蒋兢南挑着眉问他,“信上的内容,你记得多少了?”
“……全忘了。”咬牙切齿状。
“很好,你可以去了……”
蒋兢南动了动自己的腿,踢开缠在自己身上的贺阳,对着徐安点了下头,徐安憋着笑退了出去。贺阳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扑了扑自己小西装上的灰,对着蒋兢南怨妇一样的“嘁”了一声,坐回到沙发。
陈嘉应递给他一支烟,又给他点了火,贺阳仍是扭着头和蒋兢南势不两立的样子。陈嘉应给了他一拳打在胸膛上,“我说你也是,和刘芳心都好了这么久,看你也是想定下来的样子,你就不能不玩了吗?”
“刘芳心到底也不给我个痛快话,谁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欢我!自从上次出去玩回来后,我再送她东西她都不要了,女人都莫名其妙!”
“谁家好姑娘看你这个样子不退避三舍,你真喜欢倒是把这些肮脏事理一理啊!”
贺阳吸了口烟,吐了出去,“我真的很喜欢刘芳心的,只是没想着到底要不要定,刘芳心家里没什么背景,我们家指不定同意不同意呢!”
蒋兢南坐回老板椅上,看了贺阳一会,才幽幽地道,“刘芳心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她现在被你骗的团团转不知道你的荒唐事,等知道了,你想挽回都难。你还是赶紧趁她不知道的时候收收心,别后悔莫及。”
贺阳神色一滞,捻灭了烟,淡淡的“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分,身乏术这个成语所以是不能用吗?这种对文章的无理审查真的非常无语,并且让我失去对晋江的信任。用这样无用的审查来卡文章,对文章的质量影响真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