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稔梦正稠(183)
说你道歉的表情不够认真
捧着你一脸的歉意
陪着你默然哭泣
不想再看你伤身的模样
我已将你反复地原谅
可这已成为日记
记在但这碾过的的日历
裹过你颤抖肩膀的大衣
还穿在我的身上过着冬日
所有的日记已写满
还有些无法辨认的字体
那些对着它讲过的话语
已随同你一起离去
烧掉所有有你的日历
可记忆清晰地记起
记得曾经许下的约定
说把灵魂放在同一格子里
可最后打开
只看见自己干瘪的灵魂
一路上的我
像一个傻瓜
守着近空的格子
始终拥有着自己的孤魂
☆、心冷意凉
Prisoner of Love
这样孤伤的旋律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浅唱着。
我想去看一次尽然的小木屋。在走之前,我想去看看这个男人。
“喂,你别不理智好不好啊?”一路向着我走来的是尽然和蓝夏,他们又在纠缠不清。
“我哪里有啊?”尽然回复她的语气充满了娇气。
“就是有!”
“就是没有!”尽然再次否定掉了。
“是我的原因,尽期哥才那样的。”蓝夏说着,尽然固执地朝着前面走着,与我相遇。
“嘿,纪恋啊,怎么今天就这么出门了,什么掩饰都没有啊?”蓝夏对我说完这样一句话又转向了尽然。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蓝夏说着。
“蓝夏,我哥哥回来了,在家呢,你去找他吧。”尽然回头对着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蓝夏讲着。
“尽期哥回来了啊?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呢?我马上过去找他。”蓝夏一脸遮不住的喜悦在脸上绵延着。
“你这个超级啰嗦的姑娘啊,是的啊,不骗你啊!”尽然说着。那种温柔,我以为只是我一个人能够享用。
“对尽期哥,我实在是太歉意了,我这就去给他道歉去。”蓝夏说完,就带着股很浓的开心情绪离开了。
“尽然,尽然。”我叫着他的名字。可是我的声音却得不到他的半点注意力。
“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呢?”我这样说完,他才把目光施舍给了我。但是他高扬起的目光又很快地落下了,就跟从未抬起过一样。
尽然,我想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挽留。
“纪恋啊,你似乎处理地很好啊,向世人宣布你跟我没有任何瓜葛,然后又神秘弄出别的真爱,是不是挺好玩的啊?这样真好啊!”尽然不断地点着头,说这样真好,真的很好。
“你还在在意那些照片吗?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那些是被迫的,那个视频里面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我!难道你不相信吗?”我挡住了准备走进屋里的尽然,他就笔直地站在了我的面前,进去为难,不进去也为难。
这次我真的是在做最最绝望的事情。我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正对着他露出了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都能够看到自己的胸部在拼命地颤抖着。
“尽然,你是在在意着什么呢?我的身体,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碰过,为什么你现在都不敢看呢?你难道因为我的身体而感到羞愧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对比不出来,视屏里面的那个身体根本就不是我的吗?”
“快点把衣服穿好,纪恋,听话。快点穿好。”他还是避开了我,望着那扇被他半开的门。
“为什么啊?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这里只有你和我,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啊。”我觉得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是多么没有必要啊。最难挽回的就是人心和已经走开的感情。
“尽然啊,你可不可以看着我啊!拜托你看着我,好不好啊?”尽然始终没有把头扭过来。我也没有做声了。最后结尾本来想说的话也没有说了。并不是每一次的谈话都得有一个完整的概括或结尾的。
我不后悔自己刚刚的轻浮疯狂的举动,毕竟是给自己深深爱过的男人看的。原谅我自己的荒唐正如原谅尽然你此刻的无动于衷。我自己扣好了一排扣子,静静地站在了他的左肩下。以后这个肩膀会是别的女人靠着哭靠着笑靠着撒娇了。
我稍仰着头看着表情有些麻木的男人,我的心在蜷缩着。我轻轻踮起脚尖,又立刻收回了。我已经不能随随便便吻这个男人了。我取下了手上的戒子放在了他的手心。他接过了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什么都没有说。
☆、电影散场
所有的行李都已近准备好了。东西很轻,我一个人生活,这样就已经足够了。下午五点的飞机,飞往另外一个国家---首尔。
在自己的国家,不管住在哪里,都会有人知晓纪恋,苏尽然,花仟树这三个名字。我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