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怀了白月光的崽(131)
“韩相是你们的皇帝逼死的,不是我父亲。”
白起低头,看着突然挣扎起来的人,无奈笑着:“容祈,你保护不了她,你让她这么难过,为何不放她离开呢。”
容祈抿唇,只是伸手去触摸宁汝姗。
“我会保护她,也不会再让她难过的。”他碰到熟悉的触感,手指握紧,把人牢牢抓在手心。
“你不行,容祈,你就是一个废物啊。”白起大笑着,看着面前寡言之人,“你满腹算计,置利益为上,你甚至看不见,你都看不见她,你不知道她……长得多像韩相和梅夫人。”
“宁翌海不愿意放她出来,是为了保护她。”他叹气,盯着容祈,“是你把她拖到所有危险中的。”
“我会保护她的。”容祈坚定说着。
白起冷冷一笑:“可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博野突围成功,可为何博望山会被人伏击,全军覆没,容祈你真的一点也没察觉出不对吗。”白起按着宁汝姗的脖子,不愿意松手。
“三十万兄弟,我要是你,我就是死也要咬那幕后之人一口。”白起咧嘴一笑,露出澎湃杀气。
容祈抬眸,淡淡说道:“我咬他做什么,我要的是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白起,大魏新帝并不容白家,你怎么带她回去。”
“你狂傲自大,可你还是依附白家的雏鹰。”
容祈握紧宁汝姗的手臂,他清晰地感知到白起冰冷的杀意,冷冷说道:“容家和白家不一样。”
“我会保护她,用容家的一切,甚至用我的生命。”
“可你不行。”
“白起。”
白起一愣。
他是白家唯一的孩子,可白家不是他的白家。
宁汝姗在醉意中闻到那股熟悉的药味,皱着眉嘟囔着,在白起怀中挣扎着。
容祈把人重新抱在怀中,悬了了一晚上的心,在触摸到真实的人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回家。”他摸着宁汝姗滚烫的脸,小声说道。
宁汝姗趴在他怀中安静地睡了过去。
“把这坛酒喝了。”白起拎起身边还未开封的酒,嘴角扬起挑衅着,“喝了,我们下次见面便是在战场上。”
容祈接过那坛酒,仰头喝完,手中的酒坛滴溜溜滚到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你若对她不好,我还是会带她走的。”身后传来白起懒洋洋的声音,“你说的也许都对,但未来,谁知道呢。”
他看着容祈把人从自己身边带离,这才缓缓叹出一口气。
“也许我真的该回去了。”白起喝了最后一坛酒着,悠悠唱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众生,百金窥我心,遨游三台清……不唱了,乱七八糟的,鄙人不信鬼神不信神。”
“临安,真好啊。”他躺在屋顶上,看着那轮逐渐西沉的月亮,醉眼朦胧地笑说着。
容祈把宁汝姗抱下韩家的屋顶时,冬青急忙迎了上来:“我来抱夫人吧。”
“不用,回府。”容祈避开他的手,直接把人抱紧马车。
宁汝姗在马车上睡得安稳,结果回到自己的屋子立马就清醒过来了,嘴里嘟囔着要喝酒。
扶玉还打算伺候着,却被冬青眼疾手快拉走了。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容祈给她擦脸,水润润的大眼睛扑闪着,眼睛亮晶晶的,就是还带着醉意。
容祈细细地摸着她的脸颊,和梦中的那个轮廓一模一样。
“我怎么就认错了呢。”他低声说着。
“认错?”宁汝姗不知何时靠近他,一开口就一嘴酒气,“没认错,我们这么不喝酒了。”
容祈扯下她的手,无奈说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宁汝姗竖起一根手指:“就一杯。”
容祈失笑:“一杯就醉成这样子嘛。”
宁汝姗不高兴地皱着眉:“那酒很苦,也很辣,不好喝,我想和甜的。”
“嗯,不好喝,明天喝甜的,睡吧。”他把人按下睡觉。
宁汝姗挣扎着不要躺下,突然凑近他,盯着他苍白的唇角,小声说道:“我要喝酒,要喝甜甜的酒。”
容祈颇为头疼:“睡……”
宁汝姗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天真又无辜地说道:“咦,甜的。”
“怎么会甜的。”她的唇贴着他的唇角,她的声音软软地落在他耳边,就像一把火烫得他浑身发热,让那坛子酒的醉意也涌了上来。
那是陈年秋夜白,后劲极大,一坛子酒就能喝趴一个人,宁汝姗从不喝酒自然是一口就被灌醉了。
容祈酒量不错,但喝得急,那股醉意随着那个心无芥蒂的吻铺天盖地地涌了上来,再也压不住。
“睡觉,好不好。”容祈捏着她的脖子,止住他小猫一样舔舐的动作,沙哑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