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怀了白月光的崽(119)
“是嘛。”宁汝姗微微睁大眼睛,惊讶说道,“我不知道,我从不过生辰。”
“怪不得,宁府那日都是张灯结彩,格外热闹。”
“夫人不过生日啊。”冬青小声问着,心生一计,“那我们今年过生日好不好啊。”
宁汝姗看着他,蓦地响起昨夜容祈说的五日后给她答案。
“是你自己来说的,还是世子来说的?”她直接问道。
冬青连连摆手:“世子不知道,我就是自己想的,而且生辰多热闹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趁现在热闹热闹。”
宁汝姗笑着摇摇头:“这也太麻烦了,我从不过生辰,我娘不喜欢。”
冬青愣愣地看着她。
“可夫人已经不在宁府了啊。”
宁汝姗脸上笑意缓缓僵硬,最后慢慢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但我已经习惯了。”
冬青见她态度坚决,便知不好再劝,心中为难,恨不得当场掏出红线把两个绑在一起,按着脑袋让两个多说说话。
可他心里情绪再激烈,可到了嘴边也只能讪讪应了一声,慢慢吞吞地走了。
“和一只猫计较什么?”书房内,容祈皱眉呵斥着,他唇角的伤口不笑,还带着鲜红的伤口,说话间格外醒目。
冬青把手中的瓷瓶放在桌子上,故作高兴地说着:“夫人以为猫把世子抓伤了,特意叫我送来药膏呢。”
容祈摸着棋子的手一顿。
顺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最后抬头去看冬青皱眉,呲笑一声:“你何时学会的两面话。”
冬青皱眉,企图狡辩着:“没呢,真的是夫人……”
“闭嘴。”容祈打断他的话,“若是很闲,去盯着外面的情况。”
冬青讪讪闭嘴,说回正事:“官家刚刚召曹忠入宫,几家目前还未回到驻地的将军一大早就闭门谢客了。”
“让人把消息扩大,务必要逼得官家做出选择。”
“若是官家选择避战呢?”
容祈沉默着,手中的棋子犹豫许久才下了一颗:“那就只能逼着官家出动了。”
—— ——
“一定是容祈。”宫内,燕舟大发雷霆,“不是他,就是那些个一力要逼死我的将军。”
曹忠低眉顺眼地站在下首,听着官家近乎癫狂的话。
“官家为何觉得是容祈?”他等官家冷静下来,这才缓缓出口询问。
“他身边那个侍卫,天还没亮就出门了,昨夜两人在书房呆了一晚上,到了子时才回去休息。”
官家呲笑着,“难道下棋下得入神了,下到大半夜。”
曹忠眯了眯眼。
“官家对容家如此了解,当真令老臣自愧不如。”
燕舟抿唇,斜了曹忠一眼,最后压下脾气淡淡说道:“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说了。”
“前线不能出兵,若大魏依旧和以前一样是小打小闹,我们一出兵,他们必定借机兴事,到时就难以收场了。”燕舟狠狠说着,“可那流言越演越烈,依我看不能善了,一群狼子野心的东西。”
曹忠上前一步,恭敬说着:“这有何难,内外之安,不过此起彼伏,既然如今外部压不住了,我们只要在内部生事,不就可以压制外部的声音了吗。”
燕舟眼睛一亮。
“我们不如就借着宁家二娘子生辰那日做一招釜底抽薪。”曹忠抬手狠狠往下一压,狠厉说着,“也探探容祈的口风。”
“容祈为何对宁家二娘子如此关注你可有查过?”官家淡淡反问着。
“老臣原先觉得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但后来前几日发现这位宁家二娘子有一块甚为眼熟的玉佩。”
“玉佩?”管家反问。
“老臣曾见过韩铮手中有一枚同色玉佩,只是墨色玉佩虽难寻,但也不是独一无二。”
曹忠淡淡说着:“只是这些巧合太多了,即是同年,又有同一枚玉佩,老臣不得不多想。”
“宁家二娘子容貌颇为纤细小巧,但老臣发现她似乎既不像宁夫人,也不像宁翌海,也曾深入查下去,可不论如何都查不到,这才决定不得不委屈一下宁家二娘子了。”
官家深深看了他一眼,最后淡淡收回视线。
“就按你说的办吧?”
—— ——
虽然宁汝姗嘴里说着不过生日,但扶玉一大早还是早早起床准备去和面做长寿面。
“你每年都失败,怎么还每年都要做,坚持不懈。”宁汝姗还未睡醒,眼睛眯着,抱着跳上膝头的小猫,笑问着。
扶玉握拳,信誓旦旦说着:“长寿面一定要吃的,我今年特意请了厨房的厨娘当老师!”
宁汝姗摸着小猫脑袋,无奈笑道:“那快去吧。”
“我走了。”扶玉挥挥手,兴高采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