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秘密(250)
灯突然被打开,亮堂堂的光亮此刻显得尤为刺眼,她看着pear迈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走向她们,然后躺在他们身下,用力的挑逗着他们,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pear,极尽风、骚,像个风月情场老手玩弄他们于股掌之上;可她知道,pear洁身自爱,从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遑论如此,她咬紧牙关全身打着哆嗦,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减少pear的痛苦吧。
时间一分一秒如同刀子割在肉上那样痛苦,那样难捱。
三个大男人在pear身上匍匐享受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微微泛起一抹灰白的亮色,他们用猥琐的眼光看着pear赤条优美的身段,满意的提着裤子离开,门被反锁起来。
“哭什么?”pear侧着头盯着她看,她脸色雪白,身上遍处瘀痕,下身血迹斑斑,可是她的嘴唇却是扬着一抹浅笑,仿佛对于她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只是不停摇晃着脑袋,任由泪水从脸颊泛滥洒落。
一连三天,晚夕的来临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魇,在有人对她开始有所企图时,pear提出要出去兜风,寻个风景好的地段快活。
门被打开,pear被放在门口,其中一个男人还对着她吹起令人作呕的口哨。
pear如同一个失去骨架的一滩肉泥,但是那双眼睛里饱含着闪闪发亮的满足的颜色。
她挪动着有些吃力的身体,一把抱住pear,眼泪无声的浸湿了pear的肩膀。
“不要哭。”pear抬起软绵绵的手臂为她拭去泪水,眼神泛着黑幽幽的光芒,“这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处的东西。”
她的手心多了一根冰凉的细细长长的物体。
“不要看。门口只会守着一个人,你把握住机会,出门右拐再右拐,一个绿色的垃圾桶后面的绿植内有个洞口,是通往窗外街道的……”
“不。”她摇摇头。
“你听我说。”pear一把抓住她的手,手劲之大,顷刻间,像是恢复了元气,“不要回基地,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记住了吗?”pear最后一句话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那你呢?”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
“扶我去睡觉,我很累。”
当pear再次被“请”出去时,不经意看她的那个眼神。
她是那么的信任pear,她从未失信于自己。
所以,干掉门外的人后,她跑了。
她在山洞里躲了足足两个月,她没有想到,会有人追到这样僻壤的地方,虽然只有一个人……这不得不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们是如何找到她的?pear怎么样了?她的未来是否一直都要这样流亡下去?
她跪在那个死去的男人面前,任由大雨纷飞捶打在脸上,她想问为什么?
头顶是哗啦啦的流水声,带着沉闷的黏稠喷溅在脸上,湿漉漉的凉意刺激着感官神经,身体的血液有了知觉般开始痉挛颤抖起来,仿佛受到了阻碍一般滞流的速度缓慢而迟钝。浑身凝结着厚厚的冰冷的一层泥垢,眼皮上有不可沉受之重,齐贝用了好大力气,才睁开那双眼睛,刚刚重见密荆中挥洒进来的天光,就被赤红色的泥浆淹没,她不得已重新闭上了眼睛。
身边只有洪流锤击山野的嗡嗡声,她现在在哪里?还活着吧!
等身体机能恢复了一些,她转动着僵硬的脖颈,等到泥水沥干,脸上如同干涸的河道一样开始蒸裂。手刚抬起,又无力垂下,与此同时,手臂火辣辣的疼痛直窜脑部神经,提醒她,她受伤了,不知是血还是水缓缓的向外流淌。
这里的山崖足有十多米高,这是田司机路上说的,如果不是有树木草藤争相阻碍,她或许会摔的更惨。
她努力向后面的山根挪动,崖道荒废太久无人走动,已经被肆意生长的树木草丛占为己有,脚底蹬在被泥水浸泡的草木上。使了好大的劲道,当她坐立起来时,才发现被染成了赤红色的衣服裤子已经被划拉的不成模样,左边的鞋子已经不知去向,手臂上腿上触目心惊的伤口,甚至能看到翻开的血肉。
她掉下来多久了?
她的头好沉重,仿佛那里头也被灌进了泥浆;喉咙里火烧一样,齐贝开始不停的咳嗽,想要将嘴里的泥垢吐出,那厚重的腥气从鼻咽处涌上来,加剧了喉咙的不适。
苍茫的天空还在哭泣,灰暗的山野还在咆哮,齐贝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
可是她没有时间自怨自艾,不知道花总和田司机怎么样了……如果他们安然无恙,应该会去叫村民来帮忙。
但是她不是一个能把自己全权交给别人负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