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倾尘醉(91)
过了一阵子……
“真不打算说。”琉曦带着一脸,我让你不说,你就不说,的表情看着琉曦。
言澈翻了个白眼,一脸,我就知道。
言澈把图纸递过,琉曦看了看,拍拍言澈“果然……”
第44章 封存之地—狱槿
“今天,讲个故事给你听吧。”寂尘看着遥遥星空,一口流利的话说了出来。
羁看着寂尘,点点头“嗯。”
“很久以前,还没有这么多界,只有一个共同的生存之地,那个地方叫……狱叱。”寂尘像是背了很多遍一样。
“影暗寻族,不叫影暗寻族,而是叫狱槿,那个时候,族中有五大族力,守冥一族主管着慧子更长的一类人;寂羽一族,擅长杀戮,更甚的是深厚的诡计;途黎一族,万事万物的极物,是当时的中流砥柱;绯稷一族,是当时最顽固的一个,也是最遵守的;还有一个,是最不起眼的时寂一族,他们终起所有都在留守,似乎,他们毕生的一切,都是留下;后来啊,狱叱出了事。”寂尘哽咽了一下喉咙“除狱槿之外的人,全部都被放逐。”
羁歪着头问“为什么会变成影暗寻族?”
“影暗寻族,哈,那只是一个行动罢了。”寂尘低垂着眼眸,捂着脸,缓了一下。
“放逐,实际上是五大势力的……,一直以来待在狱叱中的人,习惯性的听从狱槿的安排,每个人平等,无谓,一出生就有了定位。”
“没有争斗,没有血腥,慢慢的,寂羽一族变得不再那么强势,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狱叱当中的人,怎么产生矛盾的,只要出现问题的种族,只要交给寂羽一族,不是被杀掉,就是被放逐,至于去了哪里,寂羽势的人,从来不解释。”
羁打岔“其他族没有意见吗?”
寂尘摇摇头“有,但最擅长惩罚人的,无非就是寂羽一族,寂羽一族,和途李一族,绯稷一族,还有时寂一族,都保持着良好的地下关系。久而久之,处罚一事便交由寂羽一族主管,无人可以代替,更无人能够违背。”
“后来直到,守冥一势,偶然间发现除狱叱之外,竟还有其他界。于是,所有的狱槿都争斗起来,所有人都各执一词,说界中人善恶不论,是该除掉,有的却认为,存在即为认可,他们的存在是被人允许的。谁也没有说服谁。”
“然后他们封闭了狱叱,进入界,用他们的目光去看待,然后……认识到,不仅仅是在他们的规则之下,可以让他们延续,界中人的规则,同样可以使他们延续。”
“所有人都封印了他们的实力,界中人,发现狱槿的特性……狱槿遭到毁灭性的打击,界中人的贪婪就像没有限制一样,汲取着狱槿的本源。”
“不知道间隔多久,狱槿身上的封印被他们自己冲开,一场杀戮开始,狱槿开始沾上鲜血的手,根本停不下来,将界中人屠戮完的狱槿,缓缓倒下,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寂尘说到这里,眼睛骤然更加深邃起来。
羁看着这样的寂羽,不禁问到“那场屠戮,你…也参与了。”
寂尘点点头“嗯。”
寂尘往前走了几步,将羁带到一片空白“当时,狱槿就像这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绚烂。是寂羽一族将这一切呈现开。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谁也不清楚。”
寂尘渐渐抱紧羁。
羁仰着头看寂尘“那,寂尘你,属于哪一个?”
寂尘微微一笑“我,简然须时寂族,留守可是我族最擅长的。”
羁看不懂寂尘,为什么一提影暗寻族的旧事,便沮丧不行,一提他隶属哪一族,却又兴奋的不行,明明是留守下来的,怎么比出去的还要高兴?
寂尘接着说“该离开的都离开了,该留下的总会有,留下的,不用守着,会消失。不需要理由,留下来,就是我最后的选择。”
羁回给寂尘一个僵硬的笑容,笑,他还不会。
狱槿中的人,恪守准则,不会有任何情绪,却有不同的封印,任何一个,都是无可取代的。
墓刍小小的角落里,停着一缹,小小的人躺在里面,无声无息,却又宣示着他的存在。蓦然,小小的人睁开了眼睛“好久了……不…还没到时候。他…还没来。”
小小的人,小小的身躯,颈部,手腕,足部,都被白色的枷锁禁锢着,白色的枷锁上面轮转着黑色的纹路。
一道:寂羽族
一道:守冥族
一道:时寂族
一道:途黎族
一道:绯稷族
小人重新闭上了眼睛。
过了良久,寂尘像是复述一般,接着“狱槿回到以前的封印地方,却不知道哪里有容身之处,哪里,已经回不去了,回到界中,每个人都找到一个地方沉寂。然后,当狱槿再次出来的时候,人来人往,就像没有发生屠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