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番外(54)

作者:陈浮浪

夫人间来往密切,以小相爷手段,将来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知道了,下去吧。”秦桥挥手,对众夫人笑道:“看这闹得,姐姐们稍坐。刚才心绪不宁,撒了些酒水在身上,我去换身衣服,姐姐们稍候。”

众人连声说着不敢,秦桥便扶着秦桔的手去了画舫的另一侧:路过乐师房,又走过舞姬们候场的房间,穿过下人们休息的地方,来到了一间斗室。

秦桔一边给她整理衣裳,一边悄声说道:“桂圆穿了花夫人的外衫上了小舟,晚上黑,后湾离岸也远,外人看不出来。”

“你办事我放心。”秦桥一改席间的激怒之色,满面平静地问道:“江蕊人呢?”

“来了。”含笑的女声出现在门外:“刚才将我气了个半死,这就念着我的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桂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桂圆:“……就,姐姐们可以点一下收藏吗?不方便的话能不能小小地期待一下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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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办事我放心。”秦桥一改席间的激怒之色,满面平静地问道:“江蕊人呢?”

“来了。”含笑的女声出现在门外:“刚才将我气了个半死,这就念着我的好了?”

秦桔上前开门,露出明艳女子的容颜,她穿着寻常舞姬的服饰——

正是本该在雨夜里乘舟的江蕊!

桔子贴心地关上门,秦桥无奈地仰天长叹:“你戏那么好,我不得给你接上?今天之后,全京城都知道我在庸宴的夫人小宴因为你妹妹给你穿小鞋,我这妒妇的名声是洗不掉了!”

“以后没人骚扰都督,岂不是正合你意?”江蕊话锋一转:“再者说,这些年你对都督的情谊……”

“停停!”秦桥双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我什么情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江蕊:“你在背后偷偷摸摸给他铺路,还不敢让人家知道,不是痴情又是什么?”

“要我当场吐给你看吗?”秦桥作揖:“别说这些矫情的。”

“我是心疼你,”江蕊靠在门扉上看她:“你为都督做了那么多,可他现在是怎么对你的?”

秦桥笑道:“要什么给什么,对我很好。”

江蕊却没笑:“他要你做奴——别跟我说什么想过平静日子,你可是秦阿房,在大荆权力中心乘风破浪,舞弄人心的秦阿房,做奴?!呵!……更别说今天那首诗: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江蕊喃喃念道:“他明知你是这世上的不二奇才,却仍然要将你踩在脚下。阿房,我为你不甘。”

秦桥的面容隐没在阴影里:“庸宴自有庸宴的道理。”

江蕊只看着她。

“行了,”片刻后,秦桥率先打破沉默:“时间不多,说有用的。”

江蕊指尖动了动,低声快速说道:“都督府的守备非比寻常,连禁军也一改往日面貌,想往里面插人不再容易……三殿下说,即便如此,他依然会想办法接您出去。”

秦桥向后缓慢地仰了仰脖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叫他三殿下。”

江蕊:“是我失言,现在该叫沐王了。”

秦桥鼻子里嗯了一声:“他怎么就确定我一定要出去?”

江蕊:“那么,我便替沐王问姑娘一句,你愿不愿意同他走?”

“我是陛下钦定的奴身,”秦桥平静反问:“就算出去,以后又如何自处?”

江蕊安静了片刻,用决绝且坚定的声音说道:

“陛下,可以不再是陛下。”

鹅黄少女缓慢地抬起眼来,明明还是娇俏可爱的面容,却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展露出了她作为肱骨权臣的真实面目:

冷漠,理智,高高在上。

秦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沐王的意思?”

江蕊喉间动了动:“如此大事,怎敢自专。”

秦桥没再说话,她抬起一只手,对着斗室内唯一的烛光开始打量自己纤长的手指。

江蕊:“陛下为了笼络庸宴,想也没想就令你做奴,秦桥,狡兔死走狗烹,你助他登上大位,现在他用不着你了。但沐王对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他永远不会放弃你!”

秦桥发出了一声笑,脸上却倏无笑意:“那又如何?我同你闺阁相识,现在你还不是为了沐王来挖我出去?”

江蕊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为他,也为你。”

秦桥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问道:“沐王要你嫁给花成金的时候我问过你,这事你自己愿不愿意。如果你不喜欢花成金,我就做主给你拦下,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江蕊死死咬住后槽牙,然后慢慢放开了:“嫁给花成金,是我替二殿下做的最后一件事。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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