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番外(123)
那年如意才十九岁,出征时说要带南疆最美的贝壳给阿房。
秦桥握紧他的手,庸宴回过神来。
“我倒是常常想起你,”秦桥故意逗他:“这可太不公平了吧,我人在妙都,自然总能看见咱们常去的地方。不说别的,就说大理寺外面那棵歪脖子桃花树,好几次我打那儿出来都觉得你在底下站着。”
庸宴:“你说的我像个鬼。”
秦桥大笑。
“你要真有这个良心,”庸宴单手在她头顶按了两下:“有几次来军中巡视的机会,你怎不来?”
秦桥起身,绕到他身边,抱住他一条胳膊,下巴在肩头乱蹭:“你怎知我没去过?”
庸宴倏然垂眸看她。
秦桥:“确实没去过哈哈哈你可不许生气啊!”
秦桥笑够了,趁机拎起小酒壶:“你忙着挣命,我不是吗?哪有功夫找你去。再说找你作甚?你理我吗?”
庸宴要将酒壶拿走,秦桥将那小东西在胸前按着不松手;
庸宴再要拿,秦桥毫无预兆地亲了他一口,趁他怔住,抄起酒壶飞快喝了一口。
庸宴:“……”
秦桥看他真要生气,赶忙将小酒壶一扔,抓着他衣领踮脚,轻轻咬住大荆战神的下唇,仔仔细细地吮了一下,小声道:“就是果酒,可甜可甜,你尝尝?”
庸宴:“……”
秦桥:“尝尝啊?”
庸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流氓学上,他当真远远不如秦桥。
庸宴:“我说错了。”
秦桥:“什么错了?”
庸宴:“在南疆也时常想你。”
秦桥已经料到他要说什么了。
庸宴:“有正常需求时想你。”
不等秦桥反应过来,庸宴已将她腰身揽住,俯身吻住了她。
先是温柔的啄吻,而后趁她不备舔开了唇缝,进而攻城略地,不给敌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庸宴哑声道:“秦相僭越了。”
秦桥伏在他怀中喘息:“自然还是都督厉害。”
庸大都督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立刻不可言说了起来。
“大都督,”秦桥含笑道:“技术不错,耐力一般。”
庸宴心道我耐力还可以再差一些,就怕你今日哭着回去。
但他没说。
耍流氓这种事,终归还是输她一筹。
不过大都督并不觉得如何,毕竟她早晚是要进他庸家大门的,到时候……
自然叫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流氓。
庸宴又按着人吻了一回。
秦桥:“嗳,差不多行了啊。”
秦桥:“……再不回去秦伯他们该着急啦!”
庸宴这才放开她,将人抱上小舟去。秦桥:“咱们还原路回去,不从后湖上岸,真惊动了守卫还要同瓷学解释,麻烦得紧。”
庸宴嗯了一声,划着小舟回返。
秦桥:“将来庆愉要是在瓷学身边过得不好,我就跟太后把这块地方讨了来送给庆愉,时常来看看也不憋闷!”
庸宴:“瓷学不会对身边人如何。”
“男人真是奇怪。”秦桥没搭理他,自顾自说道:“其实要按照瓷学年轻时候的口味,喜欢的就是庆愉这类型。”
庸宴随口嗯了一声:“食色性也。”
秦桥看他:“我问你,要是猛一下看见西施洛神那样的美人,你动心不动?”
“自然,可能跟后湖水一样吧,也就随便动动。”庸宴嗤道:“怎么,你见到那劳什子大荆第一俊秀的卢姣,便没半点反应?”
秦桥:“……”
那别说是后湖这点小波澜,就是翻天巨浪也不为过。
秦桥:“卢姣哪能和你比?”
庸宴:“你当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在卢姣身上?这几年太后给你的私房恐怕都在江南卢氏了吧?”
秦桥:“……哎呀,你看看,食色性也,哪能将我和圣人比?庸宴,你不要揪住这一点不放,我不过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
“说自己就说自己。”庸宴示意她回头看:“可不是所有大荆女子都这么想。”
秦桥回过头去,便在港口看见了立在繁华妙都中,一身忧愁的江蕊。
像是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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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河风冷,怎么在这傻站着?”秦桥携着江蕊的手,身后庸宴自去归还小舟,点头示意秦桥,让她们两人慢慢聊。
秦桥想边走边说,一拉却没拉动。
江蕊只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阿房,此次春猎,禁军是如何知道沐王所在的?”
秦桥没有说话。
在这片沉默中,她虽然什么都没说,江蕊却知道自己那些猜测都是真的。
秦桥叹道:“你看,小时候我第一次见你,就说人太聪明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