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番外(112)
抱琴老老实实地说:“我同主上还有这位公子站得远远的,并没看仔细。”
“好。”秦桥摸摸他头:“以后跟李驭涛好好念书,这位傻乎乎的公子会同你们在那边住些日子,你读书累了的时候,也让他教你些拳脚功夫。”
“为什么要学拳脚?”抱琴想了想:“是为了保护别人吗?就像前几天都督从坏人手里救你一样?”
“她不是坏人,抱琴。”秦桥犹豫片刻,说道:“她只是个……太聪明的糊涂人。”
抱琴不懂了,小脸皱成一团。
秦桥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
抱琴摇头,有点期待地看她。
秦桥张了张口,看向身后的火云揭;火云揭无声地摇了摇头。
秦桥看着抱琴小脸,终究是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抱琴是大孩子了,身世讲给他,他也能懂。
但是为什么要懂?
李驭涛为了不引人注目,对外都说抱琴是他捡来的小奴;但这些年来他将这孩子拉扯长大,当他是亲儿子也不为过了。
既然有了这个亲人,旧事就别再提了。
从前先帝和太后这样保护过她,现在,她也想保护眼前这个小孩子。
秦桥:“……我呀,是嘱托你,好好照顾你主上。”
“哦哦,”抱琴紧绷的小脸一下放松起来,笑说道:“是呢,主上学问好,人也好,就是不怎么会过日子。”
“还有一事。”秦桥:“大都督有意将甜糕收为养女,如果甜糕也同意的话,待都督日后结亲,她就是都督的长女了。”
抱琴很为她高兴,但不知道秦桥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个。
“既然要上族谱,就得有个大名。我和都督商议过,给她取名叫明霁,云销雨霁,彩彻区明的明霁。” 秦桥:“抱琴也大了,之前你主上给我写信,向我征询了要给你起什么名。”
抱琴立刻期待地问道:“那秦相想好了吗?”
“嗯,”秦桥拖长声音,伸手刮刮他小脸:“我想着,得跟甜糕的名字相配才行。”
抱琴脸红了。
“一朝东风寒,霁月彩云间。”秦桥笑道:“寒天,李寒天。”
这个名字,抱琴很喜欢。
秦桥:“你的字也拟好了,就叫……”
“李思暖。”
作者有话要说:花成序是秦桥的老部下,几乎算得上是她手底下第一批老人了,比秦桔秦元还要再早一些;
最开始在禁军演武场,秦桥要联络的本来就是花成序,而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孟慈音~
小剧场:
甜糕:“嗯?我以为甜糕的情侣名是泻药……”
(被秦桥捂住嘴带走.jpg)
第50章
秦桥重伤之后,始终住在庸宴的大都督帐里,因此离瓷学的王帐非常近。
送走火云揭和抱琴之后,她觉着许久不见风难受,便出门悠哉信信地去找瓷学的不痛快.
王帐外的齐公公一见她,十分同情地替皇帝头疼了一下:
大荆开国以来,一共出过两位宣抚使——秦桥是第二个。
她这名头来得突兀,若依旧例,本该在春猎一结束时就撤掉,接着还该干嘛干嘛去,谁成想中间出了这么一个谋逆的事,如何安排,又很让人为难了。
偏偏在这个当头,宣抚使她老人家还施施然地叫上准皇后庆愉来了。
瓷学:“老子现在一看见你就头疼,请宣抚使滚回你帐子去。”
秦桥悠哉负手:“我是病人。”
瓷学认真道:“病人?信不信朕给你捶成个死人?”
“别这么躁嘛,”秦桥微笑道:“给你排忧解难都小半辈子了,也不差这一回,这不特意来指点你了么?”
瓷学满脸写着“有屁快放”。
秦桥:“解决办法我给你带来了,就在外边候着。”
她手掌轻拍,低着头的庆愉就小步小步地挪进来了。
秦桥:“你们聊吧,我走了。”
她转身要走,又被瓷学叫住:“你这个王八……”
一句粗话卡在嗓子里,愣是因为庆愉在场而咽回去了:“算了,回头再收拾你。”
秦桥心中冷笑,面上也跟着冷笑出来了,瓷学这个狗东西打从十几岁上就念叨着想要个小王妃;
从前他当鲁郡王的时候,为着不愿意耽误别人没法娶;后来成了皇帝,又不能随便娶;
现在时机成熟了,他又只打算把夫人当工具。
人呐,心心念念想要的,得到手了往往不珍惜。
刚一出王帐,就看见盛司带着个坐撵守在外边等着,瞧那小步撵的样式,应该是照着国公位份给庸宴分的那一顶,庸宴这辈子最喜欢的出行方式就是走路,如非必要连马都不骑,更别说步撵了。
秦桥袖手笑道:“这种老古董也折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