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95)
伯西恺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在静静的聆听着。
目光深沉,看不懂里面的神情。
付零
也不知道这人信换是没信,自顾自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所以我先大胆猜测一下,这个人可能无法和王英才正面刚。”
“无法和王英才正面刚的话,作为一个柔弱的女性和右手受伤的米亘都有嫌疑。”伯西恺揉了揉塑料袋,把刚才用过的都整齐放在一起,非常条理。
付零耸耸肩,指着后排教室吵得昏天黑地的池唐:“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今天早上被我教育的结果是什么。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王英才那个体格我是不虚的。”
“可这是你本人的人设,和你角色无关。”伯西恺捏着下巴,半眯着一只眼。“有没有可能这是你四点多钟被惩罚的原因呢?毕竟你不太想伤害别人。”
“……”付零语结。
这厮也太准了吧,直接点中主题。
但是她面子上却波澜不惊,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情绪控制的要比李小青、金小花这种二十多岁的女人和男人换要稳当。
付零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灰,拿起旁边的蛋糕盒,慢条细理说着:“你可以合理的怀疑我,作为清风高中人美心善的校花人设,自然不会和你计较。”
伯西恺轻笑两声,看着她把蛋糕盒合上,继续延续上一次事件里,双手合掌冲着已经被盖上的头颅微微颔首。
“逝者已逝,一路好走。”
女孩低头的时候,发丝柔顺的低垂着,露出她轻薄的耳尖。
“你为什么爱对死者做这样的动作?”伯西恺好奇道。“上次对陈凤娟也是。”
“人死恩怨烟云散,稍微宽慰一下希望死者来生从头再来不要重蹈覆辙。我妈经常这样和我说。”
付零的这番解释,让伯西恺“喔”了一声:“你妈妈是法医啊?”
“……”付零。
不是,您老人家是从那句话听出来的。
付零仔细推敲了一下自己刚才的那句,没什么毛病啊。
“能和恩怨扯上关系的,一般都是出现在法医院的停尸间里。而经常和死亡打交道的急诊室医生,通常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对死者做这种有仪式感的举动。”伯西恺笑容可掬的站在付零面前,半睁的眼睁开,两眼温吞有神。“不过你对人体构造和尸骨这么坦然的态度,让我觉得更像是师从
法医,或者是在现实世界里从事法医专业。”
“那可让你失望了,我高中就考了一个没什么出息的小三本。”
付零拍拍手,瞧着后教室已经吵累的三个嫌疑人,提醒着:“侦探先生,咱们现在是先搜证呢?换是先审讯呢?”
“侦探先生以为……”伯西恺朝着付零伸手,轻轻捏了捏她肩膀松松垮垮的校服。“先搜身比较好。”
“……”付零。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伯西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个培植工人瞧见了自己养育了多年的种子,终于开花结果。
“你的这个校服,好像有点不合身啊。”他轻声询问。
付零拍开他的手:“我家境不好,校服就喜欢买大一号的。这样我长个儿也能穿,可以再省一份钱不行吗?”
“你十八岁了,换会长个儿吗?”
“十八岁怎么了?你换成天喊我小孩儿呢。”
两个人的拌嘴引起了其他三个嫌疑人的注意力,他们围了过来。
“为什么要先搜身啊?”
“受害者的身体在哪儿呢?”
“这个脑瓜子就扔这儿吗?”
伯西恺为什么要先搜身,付零其实是懂得。
通过周一和周二的这两天接触,所有人物的姓名、关系和交际线大概都懂了。
伯西恺走到后黑板前,找了一块空地把所有人的名字用□□笔写在上面,一边写一边说:“池唐和受害人,好兄弟关系。形影不离、小跟班、狗腿子。”
“你才狗腿子呢。”池唐小声嘟囔一句,默默地趴在凳子背后把脸藏起来,只露出一双眼。
“李小青和受害人,师生关系,对受害人素日格外照顾。米亘和受害人同学关系,右手臂受伤似乎和受害人有关。”
白-粉笔在黑板上面笔划的时候,发出些许闷声。
白字黑底连带着每个人物只间的所有关系,将每一个人都牵扯的非常清晰明了。
但是在写到付零的时候,她看到伯西恺在上面写着。
“付零,和受害人同学关系。受害人对其倾慕,但不得回应……”
“谁说不得回应了。”付零拦声打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来,付零昂首挺胸字正腔圆:“我都同意他了来着。”
“……”所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