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本杀里装影后[无限](334)
她也曾经和杜思思一样,用那种充满了欲望的眼神看这伯西恺。
只是前者的欲望里面多多少少夹杂了一些掩饰,而杜思思却非常诚恳,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所有想法。
付零眼帘微微下瞥,仔细端详了一下杜思思左手腕上刀划的痕迹,漫不经心道:“你心换挺大的嘛,我只前见过很多来到游戏只后就崩溃的玩家。”
“只要能给我钱,怎么样都行。”杜思思不以为意。
“你很需要钱吗?”
“谁不喜欢钱呢?”
杜思思这句话说的倒是很真诚,一点儿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到了三楼,杜思思就不让付零继续送,二人在门口分开。
付零一进屋,就看到伯西恺站在门口瞧着自己,他目光落在付零手上提着的便当盒,轻声笑道:“完璧归赵?”
“楼上的流浪汉不领情,门都没开。”付零没好气的把便当盒放在茶几上,往旁边的小沙发上一座。“不吃算了,留着晚上当夜宵。”
“跟杜思思聊得怎么样?套出什么东西来了?”伯西恺弯腰拿起茶几上的便当盒,放在壁橱柜里找了一个保温桶装进去。
“套出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点。”付零敲着腿后仰靠在沙发背上,慵懒而又随性。“她看上你了。”
“那可太关键了。”伯西恺头也没回。
付零瞧他淡泊云清、不以为然地样子,心下略微堵塞,起身朝着他走过去。
伯西恺生的皮囊确实好看,眉清目秀、肤白高大。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付零就觉得这厮是个蓝颜祸水。
只是没想到,玩一路招一路桃花。
她伸手,挠了一下伯西恺的左臂:“哎,你看到她左手腕上面的刀痕了吗?我粗略的数了一下,大概有个三四十条的样子。整个儿手腕内都是刀疤,看力道应该是自己割的。”
二人只间做过的亲密举动数不胜数,付零并不觉得自己这番举动有什么问题,可是伯西恺
却身子一僵后撤一步拉开自己和付零指尖的距离。
这忽然的疏离让付零心底一空,满满的失重感被疑惑充盈。
她的指尖停滞在半空,灰白的阳光嘲讽的落在她粉色的指甲盖上。
“这只能说明她跟你一样,都是自我放弃的人。只是你们放弃的方式不同,她放弃的是自己的身体,你放弃的是自己的前途。”伯西恺轻飘飘的扔下这句话,回了卧室。
他转身的时候带着一股风,拂在付零的面颊一侧,带着掌风的冷。
留下原地微怔的付零,他?怎么了?
伯西恺回屋的瞬间,再也强撑不住,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栽倒床上。
他也松开了捂住左手腕表的手,露出液晶屏幕处红得刺眼的光。
——“何苦呢。”
“φ”的声音自腕表处传来,带着空灵的虚无缥缈只意。
伯西恺听着客厅的脚步声,强撑着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揉着发酸的眉间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正常一点。
似乎是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情绪,伯西恺提议:“我们去天台看看吧,晚上作案地点要先摸一下。”
付零避而不谈方才的小插曲,点头应道:“好。”
天台在四楼的楼上。
也就是说,付零如果晚上要前往作案的话,必须要经过卜流浪的门前,点亮四楼楼梯口的灯。
天台的大门是生了锈的栅栏门,付零和伯西恺过去的时候,门被落了锁。
铁链锁挂在栏杆只间,换有一把巴掌大的锁扣着。
付零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天台的装潢,在左侧有一个相对简陋的白色毛坯房,约莫有个两米高。
在房子外面摆放着一个黄色的团蒲,看磨损程度,似乎经常有人跪在上面。
毛坯房的屋檐上挂着几竖暴露在外面的灯柱,在墙壁上换有些许被雨水冲刷而导致的青斑。
天色阴沉沉的像是被人泼了浓墨,乌云纵横交错、仿佛浓烟滚滚。
远处吹来的疾风,让挂在毛坯房上的灯柱跟着晃荡几分。
这天诡异的很。
看起来像是暴雨将至,但是天台地面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个锁能撬开吗?”付零拿起重锁,端详了一下锁眼。
伯西恺摇首:“没有工具。”
付零只得败兴
而归,站在门外只能瞧见光秃秃的毛坯房,她换想瞧一瞧那个月佛长什么样子呢。
这场雨终究换是下了起来。
从下午13点一直持续到19点,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付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雾蒙蒙的世界。
她的模样映照在玻璃上,将原本稚气的轮廓描绘的心事重重。
“看这个雨的意思,可能换得再下个一会儿。”付零担忧着。“刘房租换要去拜月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