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111)
见小姑娘娇娇怯怯的样子,谭思齐心里软成一滩,将人捞进怀里,俯身下去就要吻,还没碰到那红红肿肿的小嘴巴便被挡住。
李清阅被吓怕了,昨日那事儿虽不算多疼,却深深浅浅一下又一下,被他缠了好久,很是折腾人。
更何况,二人那般相对,李清阅虽没看见什么,却一想起来便满脸臊。
谭思齐不知是真意会错了她的意思还是又在装可怜,只见他满脸都是受伤,定定地看着她,抱怨道:“小小真无情,昨夜才刚要了我,这会儿却翻脸不认人了?”
也不等她开口说话,他紧接着恍然大悟道:“小小可是对为夫昨夜的表现不满意?”
李清阅瞠目结舌,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撇了撇嘴看他,控诉他欺负人。
可谭思齐像没看懂她的控诉一般,锁了锁眉头苦恼道:“看来今晚还需得好好努力,熟能生巧,要多多练习才好。”
李清阅坐在他怀里,听到他这话慌张得只差原地跳起,忙摆了摆手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练习……”
“不要?”谭思齐挑了挑眉,唇角微微勾起,“那我们小小便是满意了?”
李清阅欲哭无泪,微肿的水红樱唇向下弯着,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下,忍辱负重地轻轻点了点头。
低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李清阅疑惑看他,刚一抬头便被堵住了唇,温和如春风护花,一下一下皆是柔情。
终于被他放开,李清阅小心翼翼爬到床内侧,想离这贪得无厌的人远一些。
眼神不期然便看到床褥上那张喜帕,除了皱皱巴巴得不能看,竟是洁白如新,半点红色没有。
她顿时慌了神,颤颤巍巍拿起那喜帕来看,翻来覆去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几遍,上头依旧干净。
谭思齐也顺着看过去。
见他看见这喜帕,李清阅更是急得落了泪,不知该如何解释。
别的女子初次圆房都会落红,可她这喜帕上什么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眼泪砸在他心上,谭思齐将那蜷缩在一处的小小娇躯抱了过来,俯身在床边轻轻给她擦眼泪。
“哭什么,我来想办法。”
这嗓音又低又温柔,李清阅哭得更狠了,他怎么都不问她是怎么回事……
“这……这喜帕上,没有落红啊……”她哽咽道。
“嗯,”谭思齐轻声应,哄道:“我来处理,小小别担心。”
按理来讲女子第一次是会落红的,他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可凡事总有个例外,若因为这事便怀疑小小,那谭思齐觉着,除非他不是人。
小姑娘眼泪还是止不住,倒不是难过什么,只是害怕。
是对自己跟她所听说过的,其他人所经历的不一样的恐慌。
可谭思齐这副毫不在意却只担心她眼泪的样子让李清阅情绪平缓了些,抬手抹了把眼泪轻轻抽泣。
谭思齐亲了亲她脸颊,温声问道:“小小昨日疼不疼?”
李清阅抬起水亮的眸子看他,定定摇了摇头。
随着摇头的幅度,一颗泪珠子又从眼眶掉下来。
他伸手拭去,哄道:“不疼又怎么会流血呢?所以,小小是正常的,这没什么不对,你说是不是?”
谭思齐也不知道这思路对不对,可他这会儿只想哄住她,不愿她因这无关紧要的小事难过落泪。
李清阅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不疼,便不会流血。
这话好像一点破绽没有。
“可是,”李清阅有些难以启齿,“为何别的女子会疼呢?”
谭思齐顿了顿,随即唇角勾起一抹温软的笑,柔声道:“那是男子不对,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轻轻剐蹭了下一脸呆滞的小姑娘鼻头,“可是你家夫君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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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谭思齐在小臂上划了道口子,鲜红的血滴在那洁白喜帕上,干涸之后被嬷嬷收走,竟真糊弄了过去。
去给父亲母亲请安时,李清阅慌得不行。
虽大婚那日已经见过,可这会儿还是紧张。谭思齐怎么安慰都没用,缓解不了一星半点。
直到见到李氏,她本坐着,见她过来立马迎了出来,握住她的手,满目皆是母亲的慈。
李清阅抬眼瞧着,只见李氏保养得极好,脸上纹路不多,笑起来尤能见到年轻时的风姿,怪不得能生出谭思齐这般风华绝貌的孩子。
她觉着,同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同,可李氏待她和善却是和母亲一样的。
还有谭鸿才,本以为作为当朝丞相,他必定严肃正经,却没想到很是和蔼。
“清阅以后可便是我们家的人了,你在这府上不必拘束,想做甚便作甚,若是下人不听你的,便细与母亲说,母亲必定为你做主。”李氏轻轻拍了拍李清阅的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