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也着急起来，说：“花姐姐，我们停手吧。”

花姬说：“死小白，这时候停手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非要逼她丢了阴 精不可，到时候你全部饮下大补一场，以后你俩双修是事半功倍。”

“可是。”小白听喜儿一次次说不行了，心疼，不愿意继续下去。

“没有可是，这是为你俩好，第一次本来就是这样，你不是秦淮河畔欢喜楼的当家花魁么？为何这般没用？”花姬拿话激喜儿，喜儿当然是不堪刺激，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爆发出来，搂住她亲她咬她。

这次泄身像是突如其来降临的死亡，喜儿被它打得支离破碎，她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晕厥过去，而她泄身时候猛的流泻出来的花液都被小白吞下，算是没有白费心机。

喜儿晕过去了，小白变成了人。

她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满是花液，花姬把一块手绢扔给她，说：“吃饱了记得擦嘴。”

小白担忧地看着喜儿，问她：“花姐姐，喜儿好像昏过去了。”

“睡一觉就好了。”花姬把喜儿轻放在枕上，手勾着她的脸颊，说：“你可真有福气，找来喜儿，要是一般人到了半路早就晕死过去了。”

双修大法通常在同类之间进行，即便是狐妖也不会去找人类，因为人类身体太过脆弱，吃不住，喜儿在青楼里练过素女经，又先染上小白的灵力，所以身体强韧不同于一般人。

花姬对小白说：“你怕什么，花姐姐还能骗你不成？”

小白苦笑，说：“我是担心她嘛。”

“你要嫁人了，我还真舍不得。明天叫你无双姐姐为你煮红豆饭。庆祝我家的女儿终于成人了。”花姬擦去眼角的泪水，本是感动万分的场面，却因帐内弥漫的情 欲味道而显得怪异。

花姬离开了船舱，把空间留给她们，出门以后，月色清冽，船头站着一个白衣女子。

“她们炼成了么？”无双背对着花姬，问她。

花姬走上去，让无双也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你没看错人，喜儿是一个修炼的好鼎炉。”花姬说。

无双低头看着秦淮河中倒映的世界，说：“明天就在城外靠岸，送俩人下去。”

“你舍得放小白离开？”花姬问她。

“有什么舍不得的。”无双轻轻叹气，对她说：“夜凉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姐姐，你今儿不去寻欢么？”

无双轻笑：“寻什么欢，欢不起来。”

“果然还是在伤感。让妹妹我好好安慰你。”

“你不累么？”

“那个小丫头还不够让我累的等级，倒是怕姐姐你累。”

无双露出魅惑十足的轻笑，勾得花姬失魂落魄，她拉着她走进房间里，说：“那还不快来安慰姐姐受伤的心？”

“是。”花姬眼神痴迷，这时候怕是叫她去死都愿意。

13.

第二日，喜儿醒来，发现小白躺她身侧睡得正熟，嘴角有口水流淌，脸上有一块红痕，是压着枕头时候留下的。

喜儿舒展身体，发现四肢轻快，没有纵欲后的虚弱与乏力。

她动了一下，小白就醒来，眼巴巴地看着她，问她好些了么？

喜儿说：“感觉不错。”

小白扑到她身上，却忘记自己已经不再是狐狸的摸样，把喜儿压在身下，让她一脚踹开。

外面阳光灿烂，走出船舱，发现花船所停泊的地方是城外。

无双与花姬等候她们许久。

后面有人手拿一个大包裹。

“这是什么？”喜儿疑惑不解，花姬把包裹交到喜儿手里，说：“这是我昨夜去欢喜楼里拿来的东西，都是你的。”

东西沉重，里面金子银子首饰不少，喜儿掂量了一下，除了少拿了她藏在床底的一些铜钱，其余没有差。

小白则是泪眼汪汪看着无双与花姬，她明白她们是来为她送行的，这意思便是日后相见也当不相识，小白被她们放逐出了妖狐一族，不再是她们的妹妹。

她扑到无双身上，眼泪鼻涕也留在她身上。

无双险些破了形象，强自忍耐，拍她额头，说：“这不是要逐你出狐妖族里，你哭什么？”

“我以为是嘛。”小白一听不是她想的那样，破涕为笑。

无双把小白交给喜儿，她不愿她再把鼻涕什么往她身上擦。

“那……无双姐姐，花姐姐，我有礼物么？”小白巴望着收到好东西。

无双摇头，花姬交给她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包裹，轻飘飘的落在她摊开的手心。

小白当场萎靡下来。

等下了船，无双与花姬带着一群姐妹站在船头与她们招手分别。小白不忍着伤心场面，变成一只狐狸，趴在喜儿的肩膀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