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男主不可自拔(176)

作者:斐妩

郁琤久坐,动一动身体,身上骨头都咯咯作响。

他见余下的事务皆是明日要召见朝臣商议,便也消停下来,将玉鸾递来的那碗苦药二话不说便饮了下去。

他喝完之后,略带戏谑问她:“却不知今晚上还有没有鲜甜果子了?”

玉鸾抿了抿唇,转头叫来侍女,果真又端来了一盘同昨夜一般的鲜甜果子。

郁琤尝了几颗,确实鲜甜。

只是他一想到昨夜的滋味,口中的鲜甜顿时也变得黯然无味起来。

玉鸾不做他想,按着内侍方才的提醒,手背贴到他额上试了试他的额温,他嗅到她身上的香气却又微微恍惚。

她这会儿沐浴过后,身上穿着轻薄寝衣,将柔软衬得更为柔软,纤凹起伏亦是更为明显。

眼下她在他面前便好比是个皮薄馅嫩的点心,芳香诱人。

玉鸾试探完了温度,就听郁琤问她:“如何?”

玉鸾自己手指尖都是冰冰凉凉,哪里试得出什么,只温声道:“倒也没试出什么……”

她话未说完,他就忽然伸出双臂将她抱入怀中。

玉鸾惊呼一声,忙又将唇掩住,唯恐惊动外面的人。

郁琤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身子紧紧贴着自己,他的手掌揉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又贴近了面庞将她额头抵住,“你要试孤的额温,也要这么试才对……”

玉鸾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余,见他面容紧紧贴着自己的脸儿,也还甚是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

郁琤却又问她:“那你试出来了吗,孤有没有发热?”

玉鸾见他眸色幽沉,心口急跳一下,下意识摇头转开脸去,“郎君没有发热……”

她回答完了,然而郁琤却捧住她扭开的脸又掰回来,“只是阿鸾身上怎这么凉?”

玉鸾扭不开脸,只好望着他道:“大概是冷了。”

郁琤轻笑,将她拢得更紧,他又将他那面庞贴了过来。

只是这回却是情不自禁地将那近在咫尺丰盈诱人的唇瓣轻轻噙住。

他原只想浅尝辄止,但轻轻磨蹭了两下,那股邪火便窜上心头,叫他愈发忍耐不住地似昨夜那般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津液交融。

玉鸾脸颊在他掌下也渐渐发烫些,他的手指却搓揉着她的身子,似恨不得将她揉碎。

这般滋味对于郁琤是渴望已久,对于玉鸾而言何尝不是久违。

这大畜生从前待她可没有这般客气。

他只当她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恨不得天天与他行那苟且之事……只是后来等她入了宫后,却不知他是察觉了什么,竟能忍住,一次都没有再碰过她。

她心口促促颤抖,在他怀里由他搓揉,只是脑中混沌了一瞬,再等她反应过来,却冷不丁发觉自己肩上都凉飕飕的……

她忙将他的脸推开寸许。

他却顺着她的雪颈继续密密烙上吻痕。

“郎君……”

玉鸾只觉颈项酥麻,心里头又气又恼,这会儿回过神来,更是带着几分恶劣的心思对他说道:“郎君还没有与我和好呢,这是在做什么?”

郁琤愣了愣。

这竟然还不算和好么……

玉鸾见他不动,唯恐他又要扑上来,便故作挑剔与他轻声说道:“郎君还是先去沐浴吧,不然一整日下来,怕多少也有些难闻的汗味了。”

郁琤神色微沉,心说自己怎么会有难闻的汗味?

那明明是阳刚之气。

受着接二连三的打击,郁琤握住她腰肢的力度也不再那么笃定。

玉鸾便似泥鳅一般从天子怀里滑走,转而躲去了榻上。

郁琤也只好往浴房去,也甭管是汗味还是阳刚之气,都用皂角仔细搓洗干净,唯恐张开手臂又叫她嫌弃自己。

待他换上熏过香的中衣,回到寝屋,见玉鸾仍未睡着,手里还捧着本书。

郁琤见此情形,亦是装模作样地上了榻去拿起书看。

只是他心口酥麻酸痒更甚,方才那般滋味便已经叫他心神荡漾……

可她却始终旁若无事,叫他也不好直接做出色/欲熏心的模样。

玉鸾见他手里拿的分明是诗集,声音淡淡说道:“郎君的爱好怎么变了,竟喜好看诗?”

郁琤见她终于与自己搭话,也再不敢拿乔,顺着她的话道:“孤也只是恰好发现好些地方,都颇能代表孤之心境。”

玉鸾生出几分好奇。

郁琤便沉声道:“恰如这句‘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孤看着便觉它说得就是孤与阿鸾了。”

玉鸾见他竟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只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手臂上忽然间浮起的鸡皮疙瘩。

她干笑了两声,哪里能想到他张嘴就是一句酸掉牙的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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