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离婚,勿扰+番外(47)
而且是直接找到了家里来,让她有种被债主上门讨债的错觉。
许时念本想装作不在家的样子,可是想也知道贺章年没这么好糊弄。
与其跟他玩这种小把戏,不如坦然地面对,好送走这尊大佛。
想起上回他在酒店嫌弃咖啡的模样,许时念只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反正以她家里的平民东西来看,他这种富家子弟也看不上。
贺章年看了眼清澈的白水,淡笑道:“你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请自来的其实也算不上客人吧。”许时念小声嘀咕道。
“你对我的敌意好像挺重的。”贺章年好整以暇地说道,他拿起那杯温水喝了大半口,又补了一句,“像老母鸡护着小鸡。”
什么破比喻,听了不怎么高兴。
许时念虚假地扯了扯嘴角:“可能是你的错觉。”
贺章年:“你知道上回跟我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许时念的心脏蓦地瑟缩了几分,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被抬上山了还是被扔下海了?”
“你是不是对我的职业有什么误解?我不是□□。”
“那就行。”许时念心安下来。
贺章年:“他只能去表演哑剧了。”
许时念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闷声嘀咕:“看来是你对自己的职业有所误解。”
贺章年姿态很放松,脸上也难得有一丝笑意,“上回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清楚没?”
“贺总,你真的问错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本来也不指望你。”
有点生气呢。既然如此,干嘛之前还吓唬她?
贺章年玩转着手上的打火机,薄唇轻勾。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许时念竟然觉得他跟宋则之有一点点像。
她蓦地瞪圆了双眼,这种下意识的关联让她能浮想出很多不得了的故事。
贺章年突然点燃了打火机,带着斑斓光泽的火焰仿佛在舞动跳跃,让许时念的情绪迅速地绷紧。
贺章年轻笑道:“不如我来跟你说说宋则之以前的事情吧,想听吗?”
这人好阴险狡诈啊!
现在的每个字都像在挑拨离间。
她看他根本就知道她对宋则之了解甚少,几天前来假模假样地来问她,现在又一副“我知道很多宋则之的事情哦,来问吧”的样子,将她当猴子耍吗?
让人真是生气呢!
不过气归气,许时念依然莞尔一笑:“不必了,我比你会编故事。”
笑话,她编故事的能力在圈内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
贺章年始终是那副从容不变的姿态,不疾不徐地说道:“我觉得你是不可能从宋则之嘴里得知他的过去了,而从我嘴里说出去的会是最接近真相的部分,你确定不听?错过了就没有了。”
怪不得康氏集团会有今天,怪不得康世影业能雄霸多年,就这样的奸商,谁能从他身上讨到好处啊?
字字透着诱惑,明知道可能是陷阱,还是有让人放手一搏的冲动。
许时念自认不是对手,懒得跟他斡旋,正色说道:“最接近真相的部分也就是说掺了假的,不听也罢。贺总,我不知道你找我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既然你从我这里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那么好走不送。”
贺章年那双沉淀着睿智的眼睛望向许时念,慵懒地说道:“我们会再见的。”
好烦哦。谁要见你啊?
送走了贺章年,许时念仿佛流失了所有的力气,蜷缩在沙发角度里。
他有句话说得其实没错,想从宋则之嘴里得知他过去的事情,真的不大可能。
从两人某个角度相似的外貌,以为贺章年那若有似无的暗示来看,许时念有个大胆假设
宋则之跟贺家肯定有某种程度上的关联。
许时念将贺章年登门拜访的事情告诉了宋则之,他这次并没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只是轻轻地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她几次三番想要开口询问都忍住了,因为她其实懂得有些事不想道于别人的心情。
贺章年离开宁城后,宁城的一切并未有什么改变。
宋则之一如既往,许时念也只能粉饰太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五月份的时候,两个剧组都开机了。
这消息一出,两部电影不免又被人拿来做比较,其实许时念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比之处。
《仙尘泪》是仙魔题材,更偏重感情方面的故事,前期会比较搞笑,后期则会煽情一些。
而《迷途》是缉|毒题材,完完全全的正剧,偏重社会正义,人物的英雄行径,考验演技。
可是各大营销号从班底开始分析,已经给两部才开机的电影打了各自的分数。
自然《仙尘泪》完败。
一众卡司除了导演跟许时念,剩下的都是叫不上号的人物,简弘亦虽然粉丝不少,但并不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