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9)
王诗雨低下头,乖顺道:“王爷教训的是。”
沈尉羽自觉气氛不对,解围似的问:“姨母怎的来了?”
“我...”
王诗雨才刚张开嘴,就被沈宴给打断了,“要说话出去说,焰王府不是给你们聊天的地方。”
怕他秋后算账,沈尉羽巴不得赶紧离开,闻言忙不迭道:“皇叔说得对,侄儿这就走!”
为表态度,他立刻往前走了两步,又觉得忘了什么,转过身来朝虞鱼道:“今儿跟着夫子受益匪浅,夫子辛苦了!”
说完,他立刻小步跑远了,跑了两步又发现王诗雨没跟上,赶紧回过头喊她:“姨母,走了!”
“可是...”
王诗雨心道她都还没跟沈宴说两句话呢,正想着用什么样的借口留下来,就听见沈宴冷冷问:“你是腿断了还是耳朵聋了,磨磨唧唧,还要本王请你出去?”
眼见着这位漂亮姐姐的脸色从红转白,虞鱼心有不忍,抬手拉了拉沈宴的衣袖。
人家都还没说什么,他干吗这么凶呀...
察觉到她的动作,沈宴低头看过去,“怎么,你也想被请出去?”
明明同样的一句话,王诗雨却分明听出了沈宴两种不同的态度。
对她,厌烦不耐。
对那个瘦小的女子,就是玩味的打趣。
原本不屑的王诗雨心中立即警铃大作,然而不等她有何反应,沈尉羽已经跑过来拉她。
“姨母快走吧!”
皇叔都这种态度了,再不走就会像上次似的被丢出府的!
千百个不甘愿,王诗雨也不敢反抗皇帝,只得跟着他出了焰王府。
王诗雨绞着手帕问:“陛下,刚刚那位姑娘是谁?”
“她啊,她叫虞鱼,是皇叔给我请来的夫子。”
“夫子?敢问陛下,她教您什么?”
虞鱼是吧?看上去其貌不扬的,竟然还能教皇帝。王诗雨心道自己还真是小看她了。
沈尉羽年纪虽小,但还是很好面子的,不好意思说实话,只是清了清嗓子问:“对了,还忘了问,姨母怎么来了?”
没记错的话,焰王府是不许女子擅自进入的,尤其是他的这位姨母,上次可是直接被从焰王府赶出来的。
王诗雨笑了笑,“我是来给陛下通风报信的。”
事关陛下,都是大事,焰王府的侍卫们请示过后,也不得不给她放行。
但这回注定是没什么收获了,王诗雨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眼,心中暗暗祈祷,希望机会赶紧到来,好让她能和王爷正正经经地说上几句话。
然而她心中的设想极好,却不知,府内的沈宴已经下了命令。
“谁将王诗雨放进来的?”
管家上前一步,心情忐忑道:“会王爷,是老奴。王姑娘说,是事关陛下的大事,老奴这才...”
沈宴靠着椅背,将长袍一撩,左腿搭在右腿上,冷哼一声:“她能知道什么事关陛下的大事,以后她来,谁都不许放行。”
管家赶紧点头称是。
听着他们的交谈,虞鱼心中很是疑惑。刚刚那位王姑娘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妥,怎的沈宴好像很厌恶她似的。思索间,红拂的一句话突然涌上心头。
虞鱼问:“刚刚的王姑娘,就是那位秋千架的主人吗?”
“秋千架?”沈宴疑惑,“什么秋千架?”
原本松了口气的管家这会儿又提起了心,忐忑回:“王爷,小花园的那个秋千,是先前王诗雨姑娘让扎的。”
王府很大,沈宴很忙。
府内多个物件少个物件的事自然不会通知沈宴,而他也没有什么逛花园的闲情雅致,因而那秋千架都扎了一年有余了,沈宴还是头一回听说。
他当即就气笑了。这个王诗雨,还真把自己当成焰王府的主子了!
“拆了。”沈宴冷声道,“还有什么她留下的东西,一并毁了。”
管家低着头连声称是。
沈宴这才满意,又笑了几句虞鱼哭花的脸蛋,这才起身,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他一走,管家就苦着脸道:“早知道当初就不由着王姑娘的性子了!”
虞鱼正好奇呢,听到这话忙问:“管家伯伯,为什么王爷这么讨厌王姑娘啊?”
“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绿莹迫不及待地举手回答,“还不是因为王诗雨她自命不凡,天天以王妃之态自居。王爷知道后很是生气,立刻就将人丢出了府,再也不许她进门!”
“可是...”虞鱼忽闪着杏儿眼说,“王姑娘长的很好看呀,为什么王爷不喜欢她?”
这话太幼稚。
红拂听了止不住地笑,“咱们王爷是什么人,哪会这么肤浅。况且若说好看,红拂倒觉得她还不如小姐您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