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弟弟他又A又撩[娱乐圈](84)
看得出去了很多地方。
许是见他许久没跟上来,赵宇回头找人。
褚寒深就是在长辈面前也极少笑。
赵宇看到他微勾的嘴角,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事,瞥了一眼他的手机,挑眉问:“女朋友?”
褚寒深“嗯”了一声,面容恢复平静,解释说:“我打个电话。”
赵宇望着他的背影和制片说:“这小子,我还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呢,居然找到女朋友了,也不知道哪个姑娘这么有福气。”
制片和他并肩站着:“好像是沈家的那位,前些天徐鹤和我提过一嘴。”
“月月啊。”赵宇失笑,“一动一静,性格倒是互补。”
“……”
两天后,沈溶月就拿到了品牌商寄给她的一顶鸭舌帽。
明年三月的限量款。
除了正面标志性工业风条纹设计让沈溶月满意到想尖叫之外,她还在帽子内侧摸到了一粒弯弯的凸起。
翻过来一看。
原来是一枚小月亮。
不用猜也是某人专门给她定制的。
她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
临去北港录节目前一天晚上,沈溶月正整理行李,电话响了。
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沈溶月接起来。
“您好,您的丈夫喝醉了,能麻烦过来接一下吗?”
?
沈溶月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道:“你打错了吧。”
说完她就挂断了。
三秒后,电话又响起来。
还是那个号码。
沈溶月耐着性子按了接通键。
“我们服务员说这位先生姓周,您确定不认识吗?他在通讯录上存的这个号码的名字是太太。”
沈溶月重新看了一遍屏幕上的数字,默了默。
不怪她忘了,删了周学谦的联系方式之后,她就再也没想起来要打过他电话。
她蹲下来冷静地把化妆包塞进行李箱,淡道:“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说完这句对面沉默了。
她又补充了一个地址:“你们可以把他送到这里,应该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家。”
那头的人小声道:“送是可以送,但是周先生连酒钱都没付。”
“那你们打给别人,朋友总有吧。”
“找了,打不通。”
沈溶月顿时无语,怎么周学谦这些年混得这么惨,连个帮忙付账的人都没有。
她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衣服走到卫生间:“你们餐厅叫什么,我半个小时后到。”
……
印象中周学谦酒量不错,也不知道他今晚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
只见他清隽的面容透着粉,左手托着额头,领带歪斜,睡意沉沉地靠着单人沙发椅背,见她到了,似梦非梦地叫了声“月月”,半晌,又闭上眼。
沈溶月睨了他一眼,没理他。走到前台付了账,又指挥服务员把他扶起来扛到车上,自己始终保持着与他两米的距离,坐上驾驶座,有些不爽地嘟囔:“这大半夜的,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
周学谦身上酒味太重。
沈溶月皱着眉,把四面的窗户全打开透气。
冬天南方的风湿冷、黏腻。
沈溶月开到周学谦家里时,才发现他已经清醒了大半。
车子徐徐停下,周学谦沉默地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溶月只是停下,根本没打算下去,连手刹都没拉,平静地提醒:“到了。”
周学谦看着车前镜,薄唇扯出一个勉强地笑:“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喝醉吗?明明以前每次都会问的。”
看来不说清楚他是不会下去了。
沈溶月拧了钥匙,目视前方笑了声。
笑声从鼻尖发出,短而促然。
车前光将她五官精致的脸照得冷而疏远,她讥讽道:“以前也不见你的话这么多啊。”
周学谦把领带解下来,又不紧不慢地将衬衫扣子扣好。
不过几个动作,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贵公子的气息。
以前的周学谦干净挺拔,书卷气很浓,而现在的他,优雅圆滑,浸淫了商业社会的人情世故,身上早没了她第一眼看到时的悸动。
他竖起衣领,将领带挂上去,眼神有些淡,除了头发还凌乱外,根本看不出刚才喝醉了。
他像老夫老妻一般絮絮交代:“我今天谈下了澳洲的一个项目。”
沈溶月毫无波澜地答:“恭喜。”
车内半点声音也无。
周学谦望着前方浓墨般的夜晚有些恍神:“但我一点也不感到高兴。”
他拍了拍心脏的位置:“这里堵得慌。”
沈溶月抿了抿唇,没作声。
昨天家政阿姨大扫除,从角落里找到一条围巾。
淡蓝色,周围被灰尘染得发黄。
款式设计丑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