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肌(56)

作者:闲邪一梦

路有酒抓着她的手:

“我自己来吧。”

楚冰月挣扎:

“不要。”她执意要亲手给他换衣服。

路有酒只好由着她。

衣服换好,路有酒得来一顿狂咬。

路有酒静静地任她咬。

楚冰月抬头看他:

“怎么了?”

路有酒认真的道:

“你离开我们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楚冰月看着他坚定的说:

“不是,我那时候的情绪真的找不到一个宣泄口,所以,对不起。”

路有酒凝视着她,楚冰月也凝视着他。

许久,路有酒才紧紧地抱住她。

原来,他一直以为她不爱他了。

楚冰月终于知道了问题的所在,她在他耳畔低喃:

“在我心里的人从来是你,没有别人。”尤其是这一次离开了他之后,那种相思之苦她深切的体会着。

过了一会,楚冰月在路有酒的怀里闷声闷气的问他:

“还生气吗?”

路有酒沉默着。

楚冰月抬头:

“嗯?”

路有酒抿抿唇。

楚冰月笑:

“傲娇的小东西。”

路有酒玩着她垂下来的长刘海,眼睛一瞬不瞬的。

楚冰月眉眼弯弯,笑中带媚:

“现在该说说你的小学妹了吧。”

“没什么可说的啊。”

“哦?小学妹可爱吗?”

“还蛮可爱的。”

“你喜欢那种可可爱爱的?”

路有酒故意不说。

“嗯?”楚冰月音调上扬。

路有酒学着她刚才在耳畔的语气:

“在我心里的人从来都是你,没有别人。”

楚冰月羞恼的瞪着他:

“你怎么那么坏呀。”

楚冰月把路有酒送回家,跟两个孩子小闹了一阵又匆匆地走了。

雨还在下着。

路有酒看着两个闹腾的孩子,手里的玉箫呜呜地鸣响,孩子们好奇的咿咿呀呀。

他回想着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从孩子呱呱坠地,他与她形同陌路,那时的心境是多么的艰难,她一回来,他的心就不听话了,只听她的。

突然,妹妹哇地一声哭了。

路有酒放下手中的箫笑呵呵:

“矮哟,拉臭臭了。”

哼,别以为人家小就听不懂,小不说哭得更凶狠了。

哥哥睁着好奇的眼睛想要去够桌上的箫,嘴里咿咿呀呀。

路有酒手脚麻利的:

“哎惹,好臭,妹妹要不要自己闻闻?”

妹妹的小脚踢到他手上。

路有酒哈哈大笑:

“小小年纪就那么凶哦,来嘛闻闻嘛?”

哇,被爸爸欺负的小娃儿无处诉苦,只能这般抗议得伤心欲绝了。

“哦,好了好了,爸爸逗你的,不哭喔。”

哼,妹妹别开头不理人了。

那小模样引得路有酒一阵狂亲。

这下,被冷落的哥哥也哇哇的哭起来了。

路有酒依然抱着妹妹:

“男儿有泪不轻弹哦。”

哥哥抽抽搭搭的哭得那个惨,他怎么会摊上了一个这么偏心的爸爸,真是命苦啊。

保姆在一旁也看得直摇头,这父亲真是偏心得没药救了。

路有酒蹭着妹妹水灵灵的小脸颊:

“爸爸的小宝贝。”

妹妹咯咯地笑呵呵,哥哥哇哇地哭得稀里哗啦。

这一幕被摄像头记录了下来,一举一动都被楚冰月瞧了去。

此时,楚冰月真是哭笑不得,她不得不出声:

“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

路有酒举着女儿道到摄像头前面来:

“来,宝贝,跟妈妈打个招呼。”

楚冰月扶额,没救了。

晚上,程漫璐和沈灵与过来看孩子。

路有酒瘫在沙发上。

沈灵与边逗弄着孩子边笑话他:

“瞧这生龙活虎的小爸爸。”

路有酒有气无力的回击:

“有本事你过来带上一天给我看。”

沈灵与:

“我不。”

路有酒:

“沈姐姐,你变了。”

沈灵与挑眉:

“现在不忘和不说才是我心里的宝贝,没你的位置了。”

路有酒:

“哦?璐姐,沈姐姐说你已经不是她的宝贝了。”

沈灵与大叫:

“喂,不准偷换概念啊。”

程漫璐:

“行了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幼稚,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沈灵与笑嘻嘻:

“还能喝酒吗?”

路有酒梗起脖子:

“喝。”

把孩子哄睡了,他们来到庭园。

程漫璐泡茶。

路有酒和沈灵与喝酒。

还有他们一直喜欢的音乐。

沈灵与:

“有心事?”

路有酒看看天空沉默着。

沈灵与与他碰杯:

“今晚与你一醉方休。”

路有酒才有笑容:

“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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