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肌(19)
文知我:
“我不介意多一个第三者。”
第三者路有酒:
“姐姐,我饿了。”
楚冰月对文知我道:
“如你所见,今日不便再约。”
文知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肌若冰雪的路有酒,转身走了。
路有酒:
“他看我的眼神好凶。”
“怕了?”
路有酒摇头:
“没什么好怕的,那个人肾虚得很严重。”
楚冰月盯着他。
路有酒:
“我没胡说,他走路脚步虚浮,还有……”
两人边吃饭边聊着奇怪的话题。
饭后,稍事休息,路有酒便被赶回家了。
出来时,文知我拦住了他:
“聊聊。”
两个男人寻了一家咖啡厅坐下,文知我要了一杯美式,路有酒要了一杯温水。
文知我开门见山:
“你配不上她。”
路有酒看他。
文知我:
“想要多少钱?”
路有酒起身走了,真是话不投机。
***
晚上,楚冰月又被叫回家。
文知我坚决走父母的路线,他坐在沙发上哄得楚冰月的母亲频频开怀而笑。
楚冰月不禁在想,文知我究竟是在追她还是在追自己的母亲,现在已不是父母媒妁之言的时代了,他的想法怎还会如此迂腐。
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她悄悄地溜走了。
路上接到母亲的电话,又被责备了一通。
想不到,成年人的身不由己处处都是。
她直接吩咐司机开去路有酒那。
路有酒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是飞奔出来的,跑得一头的汗。
楚冰月失笑:
“那么急做什么。”边说边抽纸巾给他擦汗。
路有酒傻呵呵的笑:
“想快点见到你。”
楚冰月发现他脸颊边上有一道黑线擦不掉,她打开车顶的等端着他的脸瞧了瞧:
“你这弄到什么了。”
“嗯,什么。”
“脸上黑乎乎的一条。”
路有酒想了想自己一直在写字,可能是不小心沾到了墨水:
“应该是墨水,姐姐,我们今晚喝酒吗?”
楚冰月看他:
“你想喝?”
“嗯,艾蕾岛的泥煤味搭拉氏弹奏的拉三。”
简单干净,这是楚冰月想在疲惫工作之余的归处。
路有酒牵着楚冰月进家里,发现她还穿着工作时的套装,歪歪头:
“姐姐要换衣服吗?”
楚冰月睨他:
“你想干嘛?”
路有酒带她去自己的衣帽间,拿出了白T和短裤递给她后说道:
“我先去把香篆打出来,”走出门了又回头:
“姐姐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哦。”
楚冰月看着手里的衣物,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有那份自觉了,待她换好衣服出来,客厅里已有一股特别的清幽香气,博山炉中流烟升腾,罗汉床上的小几有一瓶酒两个杯,路有酒正等着她,她坐到他的对面。
他们品香喝酒听音乐。
12
拉三号称最难钢协,可是它在拉氏本人的指下却易如反掌的飞舞,拉三结束后,是琴箫的江湖,梅花三弄,鱼樵问答……
楚冰月睡在路有酒的腿上,她越发的喜欢这种微醺的感觉:
“我要听木兰花。”
“好。”
时间晚了,早晨醒来,楚冰月发现自己在路有酒的床上,下床出来寻他,他依然在厨房。
路有酒:
“早,睡得好吗?”
楚冰月:
“嗯。”她站在厨房门口一直看他。
路有酒:
“去洗漱吧,粥快要好了。”
楚冰月朝他张开双臂,路有酒疑惑,她道:
“你抱我去。”
路有酒一怔,然后走过来,楚冰月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结果,两个人就在厨房门口抱了好久。
楚冰月轻轻地说:
“我要迟到了。”
路有酒抱她去浴室,给她拿牙刷挤牙膏:
“我去关火。”
之后,两人一起享用温馨的早餐。
楚冰月穿了路有酒的衣服,宽宽大大的,她瞅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全新的体验,很有意思:
“好看吗?”她问路有酒。
“好看。”路有酒点头。
“我也觉得。”她似乎很满意。
楚冰月拿了包包,司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路有酒和她一起出门。
两人挤在玄关里,路有酒蹲下给她穿鞋。
突然,两人谁都不想离开谁了。
路有酒越抱越紧,楚冰月轻轻地推他,抱怨道:
“太用力了。”
今天,楚冰月破天荒的迟到了,路有酒也是。
开会的时候,楚冰月走神了无数次,回到办公室,她揉揉眉心,她发觉自己的心太失控了:
“都怪你。”她发信息抱怨路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