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肌(16)
楚冰月被呛得微微的咳嗽起来,待得她缓好便对文知我道:
“那么,我上去了。”
文知我拉住她:
“冰月,”他深情的看着她:
“你该知道我的心意的,我……”
“知我,”楚冰月打断他:
“我们只能是朋友。”
“去他妈的朋友,我喜欢你。”他终是把心底里的话说了出来。
楚冰月挣脱了他的钳制,沉默的望着他。
文知我心头苦涩:
“为什么我不可以,那个小男生哪里比我好了。”
楚冰月道:
“我也不知道。”她不在理会他。
文知我看着她的倩影渐离渐远,他的女神使他心碎。
楚冰月到家后简单的淋了浴换了一身轻松的家居服。
电话响起,是路有酒。
她心情不好,不愿与任何人沟通,留下电话兀自去了书房。
***
楚冰月一直不接电话,路有酒心中阵阵不安,他决定去找她。
当楚冰月给他开门时,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愠怒:
“你已不是小孩,该知道有些事不能痴缠任性,回去吧。”她给他泼了一盘冷水。
门关了起来。
路有酒靠在墙边呆坐,他很无措,不知她因何生那么大的气。
他心神紊乱,五内俱焚。
清晨,楚冰月好似听到了门外的吵嚷,她一夜未睡,头疼心烦,打开门欲要斥责大早扰人清梦的人。
“姐姐。”被保安团团围住的路有酒满目委屈。
保安道:
“这是你弟弟?”
楚冰月没有直接回答弟弟的这个问题,她道:
“没事了,诸位可以回去了。”
既然不是歹人,保安也就放心的走了。
她看着路有酒:
“你进来。”
路有酒小心翼翼:
“姐姐还生气吗?”
楚冰月睨他:
“在外面呆了一夜?”
“嗯。”
“为什么不回家。”
“在想姐姐为什么生气。”
“想明白了吗?”
路有酒摇头,楚冰月也有些愧疚,昨夜她不该乱发脾气,只是她的心很乱,眼前的小男生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只是在听到文知我表白之后她竟然心生一片迷茫紊乱,心烦气躁,便把这股气撒在了小男孩的身上,她叹气。
“是头疼了吗?”路有酒紧紧地望着她的脸色。
“嗯。”
路有酒顿时紧张的扶她回房间:
“先躺着我去烧水。”
“你也一整晚没睡?”在他即将要走到房门外的时候她问道。
“嗯。”
“那别折腾了,先休息吧。”
“不行。”路有酒很坚决。
温暖的毛巾覆盖在额头上,柔软的手适度有力,楚冰月感觉自己紧绷的精神得以慢慢地放松下来。
在睡着以前,楚冰月呢喃了一句:
“小傻子。”
10
楚冰月的房门没有阖上,两个人一里一外,都睡得很安心。
下午两点,分别各自醒来。
楚冰月还躺在床上,心中不禁喟然。
路有酒醒来后便去厨房忙碌,楚冰月抱手倚在门框上看他,他回头对她报以一笑,很温暖。
楚冰月冰冷的脸色闪过了一丝笑意。
二人用过了饭之后,路有酒道:
“姐姐,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楚冰月叹气:
“你先回家吧。”
路有酒一怔:
“哦,好。”他恍恍惚惚地走了。
楚冰月抿抿唇,心境颇为复杂。
***
好多天过去了,他们谁也没有联系谁。
路有酒心中难熬,却又无能为力。
除了上课皆日日在家。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贝凝香的电话而说话的却是一位陌生的男子:
“你朋友已醉得不省人事,为安全起见望你过来接她。”
挂了电话,路有酒叹气,真是剪不断理还乱,换了衣服出门直奔目的地。
酒吧里的音乐震天的响,他艰难的穿过人群,眼睛搜索着要寻找的人,在吧台处,他寻到了贝凝香。
路有酒过去唤她,她醉眼朦胧意识涣散。
路有酒问:
“还能走吗?”
贝凝香全身瘫软,嘴里呜呜地呜咽,就是不愿意随路有酒离开。
路有酒只好把她背出这喧闹的地方。
“你放开我,放开我……”贝凝香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
“别动!”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路有酒不想理会醉鬼,现在让他头疼的是怎么处理这个醉鬼。
“你是谁呀。”贝凝香撤着他的头发。
绕是路有酒一个大男人也疼得嘶了一声:
“别闹。”
“呵呵,”贝凝香似乎找到了某种乐趣,她使劲儿的就是闹腾。
路有酒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她扔到地上,不曾想,她竟哇哇大哭大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