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坏坏的(52)

作者:夜半尾

“那是她惹得事,你要替她扛。她自己倒是躲得远远的逃得快。你也肯放她走。看人就是要在事儿上看,通过这一件事你就了解她的为人了吧!”芳泽理直气壮,看来是想了许多说辞过来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的。

张争累到懒得听她嚼舌根。“你的意思是她替我用命挡命就是为了让我帮她扛这件事?换做是你,你觉得划算吗?还是你觉得阁老没能耐摆平,她才来找我的。”张争松开领带,甩掉西服。他真是傻了,做个临时的访问还要扎领带穿西服,因为他一直都努力让自己在这个行业尽到本分的认真。访问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不喜欢可以不接,既然接了就都会认真对待。

“如果是她不希望阁老惹上这个麻烦,你一看就是有仗义又会扛事的人。要你帮忙出头可以,你贱嘛,你愿意。她至少要留下陪你一起面对吧。逃的太让人看不起了吧,我之前还很佩服她的。所以……”

“把葱油拌面给我吐出来!”那晚,他后悔那晚听了高醒寒的话请她一起坐下吃饭。

“喂,你就是这样,说话这样,做事也这样。就是这么张争。很张争。”芳泽站起身,她不明白张争被那个清汤清水的高醒寒迷的神志不清不听人劝是怎么做到的?他怎么就这么信她!

“你回去吧,我累了。”张争把自己摔在沙发的另一侧。女人都是这样,离间男人和另一个女人的手段千百来年就那两种。没创意。

芳泽摔门而去。

不知道是谁疯了?

高醒寒告诉张争,她家的装修接近尾声了,所以还要在他家打扰几日。

后来高醒寒告诉张争,她家装修好了,她今天去打扫卫生,只是还有些味道要放一放只能继续在他家打扰。

张争告诉她,他最近在想要不要跟蔡导请个假回去一趟。因为一个人和他的心分开的太久,不好。身心都不好。

高醒寒看着这段话木了半晌,才缓缓恢复知觉。感觉嘴里被甜腻腻的枣泥黏住了牙。

张争又告诉她,假请好了;只是不能告诉她准确的日子,想让她提心吊胆一阵子。

高醒寒没有相信他的鬼话,一切照常的生活。

张争时不时的就会通知她马上到家了,让她沐浴更衣,做好接驾的准备。

高醒寒则回复他,并不在家。

那天是高醒寒认为张争最不会回来的日子。下着暴雨,白天还小一些,到了夜里简直就成了大暴雨。

她和每个夜晚一样坐在屏幕前辛勤的码字。传来一阵开始急切,匆忙,渐渐犹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高醒寒从猫眼里看到一个浑身湿透面色青白的熟悉面孔。这个人让她心中一紧。

他怎么挑了这么个日子回来?

这样的日子没有娱记啊!他是坐敞篷车回来的吗?现在还有没有顶的车吗?怎么浇成这样!

张争冲了好久的热水澡,才缓过来一些。

他俩盖着一床被子在床上静静的暖着。“下了火车后打不到车,我就打了一辆摩托车回来。”

“其实不用这么冒雨的。”她捂着他还有些冰凉的脸。

“想见到你嘛!”他握住捂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温暖柔软的手。

不由分说的用力吻下去,封住她的气息,压向最深最暗的地方。让她不得翻身。她挣扎着呼出一息。“其实没那么难的,我离的并不远。”

他沉沉低眉凝视。

“对你来说除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我就没有了。”除了她,除此之外,没有了。

那一夜,花开花落,再开再落。像轮回,像一次次的重生。虽然费劲力气,却脱胎换骨的不可言喻。波涛汹涌,巫山赴会,汪洋扁舟。一副山水的大好春光。

绯红深秋,春波碧水,炙热宁夏,天寒深冬。一年四季,太阳和月亮,绝不轮换,同时出现,同时来临。该来的总会来。该发生的逃也逃不掉,逃得掉命运,逃不掉自己。早知道这一天会来,只是不知道何时来。早知道会发生,只是不知道哪一天发生。

窗户玻璃上雾了一层又雾一层。外面冰凉的雨滴被烫的不敢多做逗留。生怕误事惹人厌。溜的倒快。

雨下了一整夜,疲惫了一整夜。天将将亮的时候才安静下来。略见曙光和晴朗。呼吸沉沉,呼吸浅浅。

一地的凌乱,不堪昨夜的挥汗如雨。布艺床头的褶皱,是她濒临边缘是的抓痕。即便那样他仍未放过,直到最后,直到结束。

书上写的是假的,根本没有怜香惜玉,没有考虑她是第几次,没有听见她喊‘停’。他只负责让‘发生’,继续!

她双足点在微凉有触感的地板上,停顿了一会儿,一切如常。不习惯起的晚。那样会回忆更多。刺眼的阳光,虚弱的肌肤命理,口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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