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番外(19)
宴卿卿曾经怀疑过是有登徒子悄悄闯入宴府,为此她还弄了不少的标记。第二天醒来去看这些标记时,又和布置时一样毫无变化,就连洒在地上的灰尘都没有脚印,持续了这么多天,宴卿卿也就死心了。
但身体的感觉太真实了。旁人永远无法想象,宴卿卿每日都觉得娇臀下有那物存在的怪异。
既然闻琉说他也有这种情况,那十有八九还是那药的作用。也不知那刘二小姐是从哪找的药,是不是持续一段时间就过了?
她会这么想,是因为来云山前的几天都没有做梦,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过了这药的药效期。
宴卿卿松了口气,心想过去了就好,要不然她实在拉不下脸面跟闻琉说这种事,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敢丢了这做姐姐的面子。
她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
太阳落山之后,天很快就黑成了连绵的一片,宴卿卿的丫鬟没剩几个,云山这里的太监总管便派了几个宫女过来。
宴卿卿舟车劳顿了一天,身上疲惫不堪,她让下人备了洗澡水,准备沐浴。
云山有一截路通不了马车,弯沿曲折,硕大的山石不少,需要自己爬上来。她那些丫鬟也是因为出汗没及时擦干,进了山里才着了凉。
而另一条道又只有皇室才能过去,闻琉虽给了她通行令,但她也是不敢僭越的,只能自己慢慢让人搀扶着爬上来,实在累得不行。
精致干净的木桶盛了热水,宫女们有条不紊地帮宴卿卿脱了衣服。
她们偷偷瞄了一眼,心道这宴家小姐的体态可真是风流,凝肤如脂,白皙似玉,雪峰傲人,一双玉腿也是纤细长直。
“下去吧。”宴卿卿说,“我沐浴时不习惯人伺候。”
清脆的宫女声响起:“是。”
宴卿卿慢慢坐进实木浴桶里,舒适的温度让她疲倦的精神轻松下来。
这是一个不算大的浴桶,但如果硬是要挤下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过了一会,宴卿卿突然觉得身上袭来一股浓重的倦意。她揉了揉额头,这么多天没出门,一出门就来这么偏远的地方,看样子还是累着了。
白皙的藕臂搭在浴桶上,宴卿卿趴在手上休息了,她以为自己一会就会醒。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穿着褐色靴的人影走了进来,他的手臂上搭在厚厚的披风。
……
宴卿卿倏地惊醒,扶着浴桶准备起身,却又虚脱无力地靠了回去
她看着眼前的光亮,一脸茫然。眼角红红,还带着春潮时的泪光。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羞愤得快要滴血,难以想象。
闻琉他,闻琉他怎么可以?!
宴卿卿低头往身下看了看,晕黄的烛光下,没有看出任何被重重揉捏过的红痕。
她的身体突然一僵,果然还是梦?
“来人……咳……”宴卿卿的嗓子有些沙哑,“进来。”
宫女听见传唤走了进来,她看着宴卿卿的样子,十分疑惑地问:“宴小姐怎么了?是水不合温度吗?”
“皇上他……”宴卿卿忽然闭了嘴,“现在几时了?”
闻琉有政事,不可能赶得及过来。
“恰好是戌时正点,您进来不到一刻钟。”宫女不解道,“皇上怎么了?”
宴卿卿强压下心中的羞怒,淡淡地摇摇头:“无事,做了个噩梦,出去吧。”
宫女一脸迷茫地退了出去。
宴卿卿抬头,透过隔扇的缝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今天没有月亮,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她忍住羞怯,把手往下伸。
匆匆确认过后,她立即把手抬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难以冷静下来。
太粗鄙了!宴卿卿脸上的绯红褪不下去,她紧紧攥着拳头,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东西,她的娇躯颤抖个不停。宴卿卿的手撑着额头,她对自己说,梦,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无论他做得多过分都是梦境。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让自己冷静,她看了眼周围。
浴桶的边缘有些湿漉,但这并不是因为水过多溢出来而引起的。
宴卿卿又低头看了一眼地面,十分干燥,并没有大滩水渍的痕迹。
她看了眼搭在衣服架子上自己的衣服,平平整整,和以前没有变化。
一切都和睡觉前一样,连水的温度也十分正常,甚至连时间也才过去一刻钟,宴卿卿的手抚上眉心,难道还是梦了?
她扶着浴桶边缘想要站起来,但纤长的双腿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酸胀的疼痛让她忽视不了。可这种疼和上次并不一样,这仿佛是她在梦中的错觉,只不过因为梦境过于真实而让现实也有了痛处。
宴卿卿浑身上下都疼,连嗓子都因为梦中的哭喊而沙哑起来,她双手合抱,遮住自己娇挺雪嫩,侧身静静地坐在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