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52)
张满满对于没得到答案也没在意。
对着电脑,从最基础的开始讲解,意料之中的,Lisa对于这个岗位的内容理解很快。
张满满倒也没有藏着掖着,一直到中午,把自己的工作忙完,准备热热饭菜再休息一会儿。
“小满姐。”
张满满端着饭盒回过头,诧异地回望过去。
Lisa上前一步,指着张满满的脖子说,“脖子。”说完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眯着眼睛一副我懂的表情。
张满满下意识捂住了脖子,从包里掏出镜子,就看到那块儿位置出现了一朵粉红色的印记。
不好意思地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别说出去。”
Lisa拳头锤了锤自己的肩膀,又对着张满满的方向虚空锤了一下,“我回家喽,下午见。”
张满满捂着烫烫的脸颊埋着头,脑子里全是某个颜色的废料。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吃完饭对着镜子刷饭盒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发什么呆呀。”隔壁部门的同事用力拍了下她的肩膀。
那人见张满满被吓了一跳的模样,都笑了。
张满满低下头挤了一手的洗洁精。
“哎,我怎么感觉你有哪里不一样了。”同事倚靠着木门,双手环胸,做审视状,还不停地上下看。
张满满被看得全身发毛,“哪里啊。”
“要说哪里还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觉得你有气色了,小脸蛋儿嫩的哦。”伸出手明目张胆地掐了一下,“告诉姐,是不是最近交了男朋友啊。”
白皙的脸颊带着绯红,好像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似乎是眉眼长开了,带着一股风情,这和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再具体又说不上来。
张满满将手上的洗洁精冲洗干净,小声嘟囔着,“哪儿有。”
“诶呦,不好意思了吧,你这个年纪交个男朋友很正常的,女人就像一朵娇花,工作也是要被男人滋润一下的。”
“姐,他还不是我男朋友呢。”捂住嘴不敢说了。
“看你就是第一次,不用不好意思,告诉姐,什么感觉,我给你参考一下,这男人啊,就得□□,不能一味惯着他,不然他就嘚瑟,得意忘形知道不。”
“是么?”张满满迟疑地眨眨眼。
“诶呦我的小满呐,你这样纯真的让姐姐我都想采摘一下。”同事挤着眼又掐了一下张满满的脸袋儿。
“姐,我,我先回去啦。”说完慌不择路就跑了。
“看啥呢。”同部门男同事正好进茶水间,一开门就见张满满小跑着,“刚才哪儿来的小美女啊。”
“张满满。”
惊讶地瞪大眼。
“老是遮着头发帘,没想到撩起来还挺好看,雨后春笋真是嫩啊。”同事大姐咂么着嘴摇头晃脑出了茶水间。
留下男同事一头雾水。
第025章
临近十点,一尘不染的房间内四处漆黑,只除了那盏床头在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灯光。
两个人丘在被窝里,张满满将被子拉到了鼻子的位置,只露出一双圆圆的杏眼,乖顺地倚靠着钟修齐的肩膀,背后是被立放起来的枕头和床头。
刚经历了一场□□,浑身都软绵绵的。
看着钟修齐举着本书一脸严肃地翻看着。
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点点生理性泪水,伸出小手抹了去。
钟修齐戴着眼镜,歪过头低声说,“困了?”
张满满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动作很轻柔,好像在撒娇一样,柔软的发丝滑过钟修齐裸露在外结实的肩膀,有点痒。
“那看书么。”
“我听你讲。”张满满眼前朦朦胧胧的,半阖着眼睛,享受着这一段静谧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时间。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有个很有意思的理论。上面说相当一部分犯罪者的父母所从事的工作都与阻止犯罪有关。比如法官,警察或狱警。而老师的孩子常常冥顽不灵。”钟修齐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暗哑,“牧师的子女常常出现少年犯,心理学家的孩子出现心理问题的比例惊人。”
张满满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这是德国一位非常出名的社会学家发现的。”钟修齐抬了下眼镜,“上面还讲到了梦境的导向性。”
“梦境……”张满满低语着。
“有学者说,做梦的动机是希望为当下的问题找到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梦是做梦者缺乏勇气的表现。但是弗洛伊德学派的理论里,特别有用的一个暗示是,重要的并非是梦本身,而是掩藏在其中的思想。”
张满满听着钟修齐慢悠悠的声音,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长久以来困扰她的梦境,一时间就发起了呆。
“是不是很无聊。”钟修齐翻阅着书本,带着眼镜看书的模样活像一个老学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