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起来的。”

正说着，布鲁斯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还穿着之前上电视的那身衣服，想来是刚到家就直奔这里来了。

“嗨，老头子，”杰森朝他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布鲁斯在三步远的地方制住脚，“我希望你真的从这次的错误中吸取到了教训，毕竟不是每次都能有什么死而复活的机会。”

论，怎么使气氛僵硬，及怎么一句话把天聊死。

幸好还有阿福在，“布鲁斯老爷以及杰森少爷，我想这里并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不如去顶上的沙发上聊如何，我想小甜饼也该出炉了。”

韦恩家食物链的顶端，掌控着所有人的胃的究极存在。

“当然阿福，听你的。”

没等走出电梯，杰森就闻见了来自小甜饼的香甜的味道，顿时觉得刚吃饱的肚子应该还能再多塞下一下吃的。他忍不住探头去看，结果正撞上布鲁斯的目光，他冷哼了一声，两个人不自在的各自撇过头。

“阿福爷爷，好了哦！”厨房方向传来孩子的声音。

杰森向布鲁斯发射死亡射线中——怎么回事？又捡回来一个孩子吗？我还没死呢，你就打算换个罗宾了吗？布鲁斯你怎么回事？

短手短腿的帕尔默小朋友端着大大的烤盘，摇摇晃晃的从厨房里走出来，被地毯绊了一下，眼见要摔。杰森赶忙上去，一手捞住小孩，一手接过托盘，“小心点。”

“谢谢哥哥，”帕尔默冲着杰森笑出来两个酒窝，让杰森把后半句小短腿又咽回了肚子里。

“没什么，”表面若无其事，背地里疯狂戳对面的布鲁斯，试图搞清楚这只小崽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罗宾？这也太小了点。

这些天里布鲁斯已经采集过帕尔默的毛发及血液样本进行检测，从目前的结果可以得出的信息是他的基因存在一定问题，从而导致生长缓慢，八岁多还长的像六七岁一样。目前只能希望他别像只矮脚马，一辈子都短手短腿的。

但他显然不能在这里和杰森探讨这些。

被比喻为矮脚马的帕尔默跳上沙发，眨着眼乖乖的等待接下来的事情。阿福站在他坐的沙发后面，“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

杰森没那么多顾虑，他首先发起了提问，“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哦，忘了自我介绍，”帕尔默进行了抢答，他向杰森伸出手，笑眯眯的说，“我是帕尔默韦恩，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很高兴见到你，杰森哥哥一号。”

一号是什么鬼，杰森仿佛掉了线的握手机器，被帕尔默拉着手晃了晃。“为什么是一号？”

“因为我的世界也有一个杰森哥哥，本体不进行编号，所以你是一号。”帕尔默一本正经如是的说。

布鲁斯补充，“道谢，杰森，也是他发现你还活着的。”不如不说。

还好帕尔默点满了解读技能，“不用谢布鲁斯，我帮助了这个世界的杰森，是希望在我的世界也能有人帮助我的哥哥。”然后撇过头就自以为超小声的跟杰森说，“其实是他自己想要道谢，但是你在这里，他张不开嘴。”

“他很感谢我能发现你活着，让他不至于会错过和你的重逢。”

是这样吗？杰森向布鲁斯投以怀疑的目光。

布鲁斯若无其事的咳了两声，正色“这不意味着你可以不用道谢。”好吧，这和承认了没什么区别。杰森顿时心情好了起来，“那就谢谢你了，小鬼。”顺手还捏了捏帕尔默的脸，肉乎乎的，手感不错。

布鲁斯正在给阿福使眼神，接下来的话他们难免会谈及小丑、以及那些夜间事业。从之前的相处中，他们已经可以察觉，帕尔默对自己家里人的夜间活动一无所知，所以留他在这真的合适吗？

欲言又止，再次欲言又止，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不用他操心了。

因为杰森先挑起了话头，“布鲁斯，那个女人——”杰森说的是那个使他落入小丑手里的女人，他的母亲，布鲁斯当然知道。

他不耐的终止了这个话题，“她现在应该呆在监狱里受她该受的惩罚，即使不是因为你，她所做的也足够把自己送进监狱了。”

“好吧，我只是问问，”杰森心里松了口气，耸了耸肩，然后话题不可避免的拐向，“那么小丑，希望你不会告诉我他还好好的待在那个来去自如的阿卡姆里。”

但布鲁斯的脸色让他忍不住的焦躁，“等等，他不会真的还完好的待在里面吧？”

“你明知阿卡姆的警备对他毫无用处，他杀了那么多人，他还杀了我！”杰森腾的站起来，他简直怒火中烧，“你知道的，他让我们分离！我以为你会为了我做点什么，我本以为我会是最后一个死的，但你现在告诉我他还好好的活着，准备着杀死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