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人设她不能塌+番外(67)
白言冰本来想跟白兀雪聊聊今天出现的她那个“渣男前男友”的,一想到这姑娘当时被伤的还挺深,提起伤心事总归不太好,一时间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改了口径:“为人处世,当断则断。”
白兀雪嘴里嚼着饭,白言冰没事老神神叨叨地嘱咐自己,也就没当回事。
她含糊不清的说:“高,实在是高啊哥,这么有哲理的话竟然是出自你之口,你该多接几个访谈节目了。”
“能不能咽下饭再说话,为这习惯小时候没少挨妈打,这么大个人了还是没个正形。”
白兀雪吃完了饭,把韩可让她带的礼物拿出来,“哥,这是可儿姐的。”又把自己买的一个礼物拿出来,“这是我买的。”
说完,双手交叉:“不许比较,没有比较就没有嫌弃,没有嫌弃,就没有对我的伤害。”
白言冰收了起来:“行吧,我晚上回去再看,我要去拍戏了。”
白兀雪吃饭慢,她饭才刚咽下去没多久,“这么快又要去拍,还是不是人啊,不是我说哥,你怎么的也是个一线演员了,为什么不用替身,这种武打戏多危险。”
白言冰穿上外套:“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就像我天资卓越又努力勤奋,你好吃懒做还爱占便宜。”
你……
妈,有人欺负我。
*
再说果杉这边,因为刚刚的事,胥夜饭桌上一句话都不说,脸色极为难看,连点菜的小妹都吓得不敢说话。
年长的大金表见过世面,遇事不慌,这种场面,几杯酒就能暖起来。
他先倒了一杯红酒,“来来来,先感谢何总的招待。”
何笠端起自己的酒盏,轻碰以回应,又对一行人说:“今晚别客气,酒管够。”
果杉爱酒,从自己的酒庄里带了几瓶典藏,见胥夜板着个脸,讨好道:“胥总,您尝尝,我车后备箱还有一箱,我等会让人给你送上车,都是稀罕物。”
胥夜看到果杉这张脸,想起他今天拍白兀雪的背,白兀雪冲他笑的那么亲切和没有距离,轮到他胥夜的时候,确是一脸迟疑。
胥夜语气上还算保持礼貌,但没有抬头:“多谢,红酒我自己有。”
果杉吃了瘪:为什么这个拽比老子还拽。
大金表连忙递话:“不喝红酒,没关系,这边有茅台。”说罢,从桌子上拆了茅台就要往胥夜杯中倒。
胥夜用手盖住杯子:“白酒过敏。”
从见到胥夜的那一刻开始,果杉就没有占到过便宜,还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瞟过来审视的目光,酒桌上还接二连三不给面子,他年轻气盛,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
果杉:“胥总,二爷我今天礼貌地叫了你一天哥了,你是瞧不上我们果家还是瞧不上我二爷,哪有人红酒不过敏白酒过敏的,你不要太不给面子。”
何笠吓的心惊肉跳,哎哟我滴个乖乖,这都怎么了,今天一天这大伙都是吃了什么火药 ,他劝架就没有停过。
他连忙起来打圆场:“二爷,夜哥真白酒过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酒桌上没人放白酒。”
胥夜没什么回应果杉的心情,他拿起外套:“我去抽根烟。”
何笠借了个借火的由头也跟了出来。
两人在灌木丛后靠着亭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何笠:“夜哥,二爷年轻,说话冲,别跟他计较。”
胥夜抖了抖手上的烟灰:“不跟他计较。”
何笠:“给白小姐打个电话?”
胥夜吐了一圈烟圈:“不打。”
何笠摇摇头:“那我先进去陪着了。”
“嗯。”胥夜半身靠在亭子下的柱子,指缝间夹着半只燃烧的烟。
外面风大,烟燃的特别快,在夜里一闪一闪,四周安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
胥夜抖抖烟灰,这烟,是越抽越没用味道了。
他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暂时不想回酒局,就四处逛了逛。
脚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又走回到了白天拍戏的地方。
他希望她还在那里,又希望她不在那里。
剧组还没有撤,晚上的戏又重新开机了。
胥夜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白兀雪,她搬了张椅子,坐在不远处,深秋的风吹的她搓着手,时不时还哈着气,整个身子缩成一团。
但是眼神却专注认真,那种满是关心却又充满崇拜的眼神,胥夜从来不曾从白兀雪身上得到过。
胥夜走到白兀雪身边,清了清嗓子。
白兀雪见到胥夜,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胥总,您还在啊。”
“嗯,公事在身。”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屁个公事。
白兀雪尴尬地捏了捏衣角,说点啥呢?
白言冰正在屋顶上拍一个翻身进屋的戏,余光瞥到白兀雪这边的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