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夫郎不信我(29)
子染受罚
“你就是在怨我呢,你是我的女儿,我会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他不起来,洛子染也不好硬拽,怕拉伤了他。
这时,小侍拿来了鞭子:“主君?”
洛子染面色沉郁的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聂柯:“您先起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犯不着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聂柯拂开她的手:“打。”
洛子染看向那个拿着鞭子的小侍,语气是不言而喻的危险:“你敢动手试试?”
小侍自然不敢动手,退了一步跪下,惶恐不安道:“奴不敢。”
洛子染苦涩的笑了笑:“打我吧,该是我的错,没保护好轻禾,没处理好您和他的关系。”
她放开拉着聂柯的手,在他身后跪下,对着暗卫吩咐道:“暗影,你来动手,六十鞭。”
她直接将数量翻了一倍,暗卫与小侍不同,他们的宗旨是绝对服从主子的命令。
暗影从黑暗处走出,恭敬道:“是。”
他拿过小侍手中的鞭子,一鞭子打下去后,聂柯方才反应过来,扑上前护住洛子染:“住手!”
他拉着洛子染起来,洛子染亦没有抗拒,顺着他的动作起身。
聂柯刚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便感觉肩部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接着他便动不了了。
洛子染收回手,道:“女儿得罪了。”
她跪回原来的位置:“继续,如果还是刚刚那样的力度,你就不用留着我身边了。”
她清楚刚刚暗影没有用力,不过是轻飘飘的一鞭,甚至她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
暗影眼底浮起一抹犹豫,随即消失,恭敬道:“是。”
暗影毕竟是暗卫,力度不是普通小侍可以比拟的,尽管小侍拿来的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鞭子,六十鞭过后,她背部依旧被鲜血染红。
她今天穿的是浅橘色偏白的衣服,背部的血迹看起来尤为明显。
她抬手将聂柯的穴道解开,刚解开,他的眼泪便不要钱一样,哗啦啦往下掉,冲小侍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
聂柯拉着她的手直哭:“你怎么这么傻,这得多疼啊。”
洛子染接过小侍递过来的手帕,给他把眼泪擦干,笑着安慰他:“不疼的,看着瘆人罢了,一会儿上点药就没事儿了。”
话是这么安慰聂柯,其实吧,还真挺疼的。洛子染感觉风吹过都带着刀子,在背上一刀一刀的划。
身体很疼,可心里却有什么东西轻了一点,那些东西仿佛随着身体的疼痛一起消失了,让她觉得轻松不少,甚至有一点爽快。
等她上过药换了衣服回到院子里,已经是晚上。
繁星满天,夜特别黑,星星特别亮,许是星星明亮的缘故,天空仿佛压的很低很低,低到有一种错觉,只要爬上屋顶,抬手就能抓下一把星星。
洛子染忽然就想到了边疆的落日,一望无际的沙地上,火红的太阳,也是仿佛近的就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她又将思绪放到了那一份圣旨上,晋州的天空会是怎么样的呢?
“想什么呢?”墨季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里,正坐在侧殿的房顶上,拿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酒。
洛子染勾唇一笑,飞身上去,坐到她旁边,随手拿起一坛没有开过封的酒,笑道:“不该避一下嫌吗?”
女帝才因为她们关系太近而将她调离月城,墨季瑾倒好,当天晚上便来这与她把酒夜谈。
墨季瑾笑了起来,没搭话,举起手中的酒坛。
洛子染会心一笑,同样举起酒坛给她碰了一下,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点评道:“酒不错。”
“你这伤着呢,能喝吗?”
“都看到了?”
“昂。”墨季瑾反手做枕头,半躺下去,语气调侃,“怎么着,见不得人,要灭我口啊?”
洛子染不管后背隐隐作痛的伤,又灌了一大口酒:“是啊,顺便为民除害。”
“呵!”墨季瑾忍不住笑了,懒得起来,直接躺着把酒倒进嘴里,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她也不去擦,看着满天繁星,眼里流露出怀念的神色,“好久没有这样跟你这样喝酒了。”
“嗯,确实挺久了。”洛子染手往后一撑,微微曲起一条腿,姿态随意的坐着,“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来?顶风作案刺激啊?”
夜风微拂,晚上的空气褪去了白日的干燥,新鲜清新,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在这,能听到远处巷子传来的微弱的犬吠声,星星明亮耀眼,这样的夜晚似乎特别适合聊天。
墨季瑾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痞样:“担心你接到了去晋州的圣旨,一时备受打击,寝食难安,过来安慰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