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传同人)与法海互穿的日子[法青](58)
但今晚,哪怕洗脚水再热乎,我都怎么也舒坦不起来。
法海的话点醒了我。其实我一直不曾真正明白,自己先前觉得骄傲,究竟是因为哪怕得道的高僧,也抵御不住我的诱惑,还是因为我心爱的人,也愿意回过头来爱我。
单纯的□□交欢,跟心中真真切切装着彼此,应该是不同的。可究竟不同在哪,我也说不上来。至于究竟谁先谁后,有了一个是不是必然能引发另一个,那就更不是我能回答的问题了。
我抱着脑袋,正盯着盆中明晃晃的水面发呆。忽见有熟悉衣摆停在眼前,这才发觉法海已经收拾好碗筷,走到床边来了。
他在我身侧坐下,很快褪了鞋袜。我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迷思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法海要干什么,就见他又往我这边靠了靠,双脚一抬一放,就伸进了我泡脚的水盆里。
我知道,这世间有很多写足的诗词,人们诗兴大发,总能将它描绘得香艳又引人遐思。我没上过学堂,没有文化,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诗句,可对面前这香艳小景的反应,却非常直接。
法海叹了口气,提醒我:
“小青,你流鼻血了。”
我猛然仰起头,却还是阻止不了几滴鼻血滴滴答答掉进水盆里,将整盆水染成了浅浅的红色。
“我去换一下水。”
“不用。”我一把按住法海的胳膊,手下臂膀依旧紧实有力,让我回想起被它抱着的感觉。
法海又叹了口气,反手将我揽进怀中。盆中双脚叠上我的,一点点揉搓起来,仿佛将我的心也泡在温水里揉,揉得温吞吞,熨帖帖的。
我靠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再度仰起头,心中憋了股劲。等到不再有咸咸的东西涌进嗓子眼,便忽然发难,率先踢起一大片水花。法海被踢了一身水,不甘示弱,也朝我踢了一脚水。就这么踢来踢去,弄得彼此衣裳都湿透了,我猛地翻身压过去,吻住了他。
法海被我压在床上,一动不动,任我从他的嘴唇亲到鼻梁,又慢慢向下,一点点舔吮起他的胡茬。
他的胡茬硬硬的,像刺猬炸开的刺,有毛茸茸的地方,是新长出来的。我把自己的舌头想象成母兽的舌头,努力回忆着,新生的幼兽经母兽用舌头舔过,是不是就能长得快一点?我刚出世的时候,我娘亲是不是也这样舔过我?
记忆太久远了,已然模糊到面目全非。我被刺猬扎疼了,便又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将他的喉结一口含住。感觉那小球滚动了几下,便将它包裹在我湿热的唇舌间,咂摸几口,几乎要吞下去。
我正咂摸得起劲,忽闻他难耐地低喘了一声。紧接着,便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扭头,就将灯吹熄了。
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我们躲进被窝里,紧紧缠在一起,觉得无比心安。抬头往上看,房梁总是起伏得很厉害,地震似的。我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法海却盯紧了我,眼睛里面渐渐泛起雾气。
终于,雨停了,我们双双瘫软在床上。法海也像夫人那样,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疲倦得抬不起胳膊来,却还是强撑着伸出手,去摸他刚生出点毛寸的头顶,一开口,还带着点尚未平息的哭腔:
“跟……跟你说,我这只手上,蘸了我的眼泪,口水,精,血。都是□□,对生发最有用不过了。”我神神道道地念,“头发,头发,你快点长,等你长长了,他就再也不是和尚了。”
法海深深看我一眼,又偏头过来,噙住我的唇。我跟他纠缠了一会,实在招架不住,便按着胸膛把他推开,小声埋怨:“都肿了,你还亲。”
“哪里肿了?”他说着就要伸手过来,“我给你揉揉。”
他话虽这样讲,揉的却不是正地方,弄得我尾巴尖都酥了。于是我赶紧背过身去,拼命往墙角缩,口中不住嘟囔:“不玩了不玩了,我要睡了。”
法海从背后抱住我,手搭上我腰间。我以为他还不肯放过我,不由哀叹一声,为何法海人前是个不染红尘的正人君子,人后就变成了一个大淫/棍。转念一想,还不都是我主动招惹的?自己惹下的烂摊子,果然还是得自己收拾。
我本已做好了彻夜奋战的打算,谁知,他却只是安分地抱着我,默不作声。
那怀抱实在很暖,我舒服得都快要睡着了,忽听有人在耳边轻声问:
“小青,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吗?”
我正迷糊着,反问他:“想做的事……就像,秦桑落说她想继承家业那样?”
“嗯。”
“我啊,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我仍旧闭着眼睛,瞌睡虫却吓跑了,“姐姐一直想成仙,我嘛,就想化成一条龙。天上地下,无处不可去得,再也没有谁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