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朕的龙床远一点+番外(92)
“也不是, 有时候会隔上几日的。”彩衣说道,“你才刚来,在后面慢慢排吧!”
这个越倾颜还真没有要抢的意思,虽说她很想知道那封公子到底是谁,可是她也知道以那种方式见到了封公子, 她差不多也就活不成了。
为了避免彩衣怀疑,越倾颜没有再问,看着旁边有一片竹林,一条小路蜿蜒其中,一直延伸到很远。她觉得还是先观察一下这宅子能不能出去再说。
接下来的两天,越倾颜除了去屋子里听课,就是观察宅子。越观察越心惊,她发现这座宅子应该是一座阵,没有人领,根本出不去。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早上就有一个人试图逃出去,结果走进陷阱,断了一条胳膊。
由此可以断定这里根本就是有进无出,这个认知让越倾颜吓了一跳,总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但是好歹没有遇见张景岚,还算庆幸。
听完课,越倾颜无jīng打采的往回走着,又看到了那片竹林,总觉得有些诡异,大白日里也yīn森森的。她心里有个念头,莫不是这片竹林是出口?可万一不是呢?还得搭上一条胳膊,太冒险。
这期间也有两批新人进来,宅子里的人又腾出一间屋子,将人分为两批听课。
当天晚上,红霞又来到了院子,姑娘们立即围了上去,只有越倾颜缩在一旁装没看见,这次红霞带走的是两个姑娘,其中就有彩衣。
想不到封公子那个禽shòu还是个胃口大的。越倾颜可怜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姑娘,进了láng窝都不知道,还上赶着往láng嘴里送。
快到入睡的时候,院子里有了动静,却是彩衣被送了回来。众姑娘看过去,见她一脸沮丧,回到屋里便趴到chuáng上哭了起来。
越倾颜不知道彩衣拿不拿她当朋友,反正她觉得应该过去安慰一下,顺便套个话什么的。
可谁知彩衣就是一个劲儿的哭,越倾颜又不是个会安慰人的,当下觉得女人真是麻烦,遇事就知道哭,哭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好歹将彩衣拖到院子里,越倾颜出了一身汗,看着哭的正欢的女子,“彩衣,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
彩衣听不明白,两双眼睛泪汪汪的,“天神不选我。”
越倾颜真想找跟棍子敲醒这个傻姑娘,“你说的不对。”看吧,她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安慰开解人。“以往都是一个姑娘去的,也就是说只需要一个人。”
“那还是不选我。”彩衣吸了吸鼻子。
“你听我说。”说什么?当然是说故事,越倾颜想了想前世看的话本子,“这次你没留下,证明你对天神的虔诚还不够,你要更加好好表现才行。”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和那些给人洗脑的先生似的?
“你说得对。”彩衣点点头,“我以后肯定会更加虔诚的。”
所以说,做什么事情都要对症下药,一味的安慰人是没有用的,“你见到天神了?”
彩衣一愣,随即脸上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神,但是他长得真好看,跟画上的人似的。”
看来那姓封的应该长了一副好皮相,越倾颜觉得这又是一个人面shòu心的,就跟宋昀似的。“和你一起去的那位姑娘呢?”
彩衣地脸垮了下来,“被封公子留下了。”
难道说是两个人?越倾颜越来越糊涂,送去的姑娘一般没有再回来的,那么人哪里去了?难道封公子怕被人知道他的丑事,将那些姑娘都给害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封公子就在这座宅子里。
一夜过去,清晨薄薄的雾中,传来鸟儿的鸣叫。越倾颜走出院子,鬼使神差的走到那片竹林前,看着那条时隐时现的小径,就是没有踏上去的勇气。
一阵风chuī过,雾气飘动,竹叶沙沙作响,当中夹杂着呜呜声。
越倾颜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这片竹林莫名的有些瘆人,她转身往住的院子走去。
就在越倾颜离开不久,竹林的小径上传出了脚步声,以及一片玉色的衣角。
雾气散去,又是晴天,越倾颜如往常一样和一般人坐在屋子里听课。与刚来时的愤怒想比,她现在安静了许多,甚至有时候会对先生们的瞎话感到好笑。
想着前一世自己就是被这群说瞎话的烧死,她就觉得自己死得很冤。
当然这里的人也有想离开的,但是下场都很惨,别说宅子出不去,就是出去了也会被人抓住。因为这里是一座岛。
越倾颜猜测现在身处的地方应该在秋波湖中的一座岛上,所以说根本逃不出去。换句话说,其实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去,那就是得到先生们的肯定,让自己成为先生,出岛发展学生。到时候让越凌科发兵,将这岛子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