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多了位强力的技术支持嘛。”

贾维斯适时在你们的手机里发了个笑脸表情，你和娜塔莎相视一笑。

“你家先生知道你背叛他吗？”

“为了先生好，先生会理解的。”

贾维斯的回答彬彬有礼，又格外笃定，饱含着对托尼的百分百信任。

104

“我的双子座呢？我那么大个双子座呢？”

好不容易走后门拿到了博士学位的你回到斯塔克大厦——现在是复仇者大厦，却发现实验室展览柜里，你最喜欢的一套钢铁战甲没了。

其实那套战甲对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你喜欢它只是因为你是双子座的，它也叫双子座而已。

尽管托尼也是双子座的。

托尼正在研究基里安注射在佩珀体内的绝境病毒，听到你的惨叫，头也不抬地回答：“当烟花炸了。”那语气轻描淡写得仿佛在说刚刚吃了什么。

你噎了一下，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那套战甲又不是给你研发的，最终所有权还是掌握在托尼手里，他想怎么处理那都是他的事儿。

不过你觉得还是好可惜，另一方面觉得有钱人真会玩，连放的烟花都不同凡响。

你从贾维斯那里知道了他的事情，也知道了佩珀被改造后救了他一命的事。你觉得这是个抹黑罗丝玛丽的好机会，谁还不会用白莲话术呢。

“哇哦，这就是让波兹小姐变成辣椒女侠的玩意儿吗，有点东西啊。”

“确实能很大程度地赋予人超能力，但相应的，副作用很多，失败的话整个人会爆炸，也许超级血清可以拿来参考参考。”

“还好去的是波兹小姐而不是你家小侄女，不然你俩可能都会没命，毕竟小姑娘这么软不是吗，估计她拥有超能力也不敢用。”

托尼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你话里有话，但是他顺着你的话想了想，如果被抓走改造的是罗丝玛丽，她可能真的不会用，甚至可能只会哭。要是她真在那里，也许真的就被贾维斯当作目标干掉了。他的脑海中是佩珀飒爽的身手，和罗丝玛丽娇滴滴的模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他还是觉得佩珀更对自己胃口。

“不过人家可是对你百分百信任，相信你肯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就算请求其他复仇者救援结果只有克林特去了，她也没有多争取一下呢，你看看人家多信任你。”

像你这种钢铁直女，还真没办法模仿到白莲花的精髓，你这一通话被你说得阴阳怪气的，谁都能听出你在嘲讽罗丝玛丽。

“你对她意见很大啊？”托尼停下了手头的工作，靠在椅背上抱着双臂看着你。

“这么明显吗？”你丝毫没有被戳穿真相的尴尬，坦坦荡荡地接受现实。

托尼撇了撇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包蓝莓干，拍开了你伸过去拿的手，一副要独吞的模样：“罗曼诺夫之前也说过罗丝玛丽不简单之类的话，不过她的话术就比你高明得多。”

你揉了揉被他拍到的手背，虽然完全没事，你也还是下意识做这个动作：“你能听出娜塔莎的言外之意，听不出罗丝玛丽的真实目的？我以为万花丛中过、阅女无数的花花公子早就能分辨出她不是善茬了。”

托尼往嘴里塞了一把蓝莓干，余光瞥见贾维斯发来了一份资料，他想也没想就随手点开。这是一份监控录像合集，被全息投影出来，贾维斯把罗丝玛丽之前和复仇者接触时，这个范围内的荷尔蒙磁场用不同深浅的颜色给标了出来。

贾维斯还黑进了神盾局航母的监控，找到了当初关押洛基的那段时间的监控。由于只有她和洛基两人，目标不够明确，贾维斯便改为标明两人的精神数值。只见罗丝玛丽去和洛基说话，她试图让对方的精神值和自己的一致，从而达到她想要的目的。然而洛基不仅没有让她得逞，反而异常平静，甚至表现出了对她的厌恶。再后面一点就是她和娜塔莎打招呼，这次两人的精神值是一致的。

贾维斯用仅有他和托尼能懂的方式，阐明了罗丝玛丽的特殊之处。他没有说多余的话，仅仅是作为一个没有文件收发机器。不过事实上，他们之间也无需多说什么，有这么一份清晰明确的资料，再怎么受蛊惑，托尼也只能接受事实。

你拍了拍托尼的肩膀，让他好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量。

还趁他专心看资料时，顺走了他那半包蓝莓干。

105

复仇者们被罗丝玛丽魅惑得一起住进了大厦里，不过班纳在帮你拿到了博士学位后，就干脆不回来了。克林特深知仅凭自己是摆脱不了罗丝玛丽的影响的，他便和娜塔莎形影不离地待在一起。托尼在以前和罗丝玛丽同居时，也是总待在实验室里，因此他也干脆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