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我的妞儿(265)
“放屁!”我愤愤地摔上车门,把她甩在身后,狠踩油门,溜烟而去。
105
二十四年前的子宫
我到处大小便,哭鼻子
踹她肚子。她是我的安乐窝
我是她的孩子
奶粉和好心情。
那时候,我还不会说话,不会说什么好听的
大脑还没发育,嘴巴天天
吸奶嘴。
后来,我戒奶是因为辣
她把辣椒油抹到乳上,任我哭嚎
任我在惶惶人世,尝尽百味。
这是我帮陈言写的一段叫做《启明星》的文字。
那天晚上回家,她说老师布置了作业,让每个人结合自己的经历,通过画面和文字,表现出某一人生阶段,某种心情驱使下所理解的生活。老师旨在以此凸显潜台词在广告中的作用。而陈言,似乎并没理解到这一点,所以,她引诱我说,如果我帮她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等到了床上,就任由我摆布。
说实话,我并不想伤害她,更不想通过这样的卑劣行径来玩之前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招式。
我写这段文字的目的是想给她启发。
然而没想到,她却一字不落地照单全收,直接配上了图片。
当夜,睡下之后,陈言说我身上有味儿,回头一想,确实1个多星期没洗澡了,于是,我便起身开了热水器,准备洗澡。
陈言陪我看了会儿电视,把几个无聊的频道换了个遍。
“别换了”,我跟她说,“我今天见了一个人。”
“谁?”
“徐允。就是帮老牛做会计的那个。老牛让她找我回去。”
“你不会回去的,对吧?”陈言坐过来,搂住我脖子。
“当然不会。那个圈子根本就不属于我?”
“哎!你等一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把早晨没熬好的莲子汤再给热一下,一会儿放冰箱里,等晚上渴了起来喝。”
“好的”,我说,“多熬一会儿,别象早晨那样,弄得不生不熟。”
“不会啦”,她打我一拳,然后进了厨房。
“开门开门!”我刚洗一半,陈言又耍上了小性儿,开始在外面砸门。
“干吗?”我咣当一声把门打开。
“我也洗”,她进来就脱衣服,不一会儿,已经脱得精光。
“真拿你没办法”,我无奈地耸耸肩,“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早就长大了”,陈言噘起嘴,“你看”,她扭个身,以便让我看得清楚,“你说哪儿没长大?”
“这儿!”我拿手指戳她脑门儿。
“哎呀,疼!”她叫。
“哎呀,不疼!”我回应。
“哼!又欺负我!”她一把攥住我下面的家伙。
“轻点儿!”我喊,“这他妈可是命根子,你悠着点儿,别给弄坏了。”
“偏不,看你怎么办?”她手上用力,我感觉到了疼。
“我也会!”我趁她不备,双手捏住两个乳头。
“你?!”她挣扎。
“谁叫你先抓我的”,我不依不绕,双手不停地上下活动着,嘴上喊道,“1-2-3-4,2-2-3-4,3-2-3-4……”
“我生气啦!”她松开手,背过身去。
“跟你闹着玩儿呢”我也赶紧松开手,抱住她,安慰她。
“让我咬一口!”她突然俯下身来,张嘴就是一口。
“哎呀,疼!”我喊。
“活该,哼哼!”
“我操,红了!”我指着给她看,“咬破啦——!”
“对不起!”看我生气,她赶紧道歉。
“哼!”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一咬就破了,我……”
“我个屁!莲子汤呢?是不是还在煮?”
“哎呀,坏了!”陈言衣服都没披,跳出浴缸,直奔厨房。
“妈的!”我摸着下体的泥鳅,心里骂道,“这玩艺儿要是弄坏了,这辈子可就完了。”妈的,看着消退的牙印儿,我分明看到一个清晰的耐克标志浮现出来。
奶奶个球的,没想到运动型的logo烙到这儿这么难看!
106
陈言坦陈了那首诗的作者是我。
于是,没过多久,她——那个精明泼辣的女教师,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博波彩的。陈言说她并没告诉她。
那是一个周末,我、小毛、顾欣正在单位加班。陈言因为没事儿,所以我便带她过来玩。
我跟小毛和顾欣相处的很好,尤其是小毛,大家在工作中慢慢建立了默契,以前非得费尽口舌才能说清的事情,现在只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如实地传递给对方。
晚饭之前,该忙的都忙完了,顾欣提议去酒吧玩。
起初我并不想去,但见陈言和顾欣聊得那么投机,所以也便不好扫兴,于是,只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