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少妇的风流韵事(21)
但是杨帆不同意把这种关系公开化,哪怕只是在桃子的父母和姐妹的圈子里公开。他说,既然你们家规那么严格,你的家里人一定会强烈反对的;他又从法律的角度分析,担心这种公开化有重婚的嫌疑。
“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同意,他们知道我的性格暴烈,他们害怕我死,我死了,孩子没有人管不说,长大以后还要怪他们害死他的妈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你,如果我像乐群那样,我会规规矩矩让你把我杀死。” 面对杨帆,桃子变成了一个简单透明的女人,她完全失去了自己。
但是,杨帆坚持自己的主张“我们是怎么回事情,我们两个人明白就可以了。但是对外,一旦被发现,我们仅仅是不正当男女关系而已。”
桃子有些生气,他怀疑杨帆不是真心对她。
但是,她已经认定,自己的一生已经赌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没有听杨帆的话。
回到五妹蒲梅家里,她就把真相全部讲了出来,还叫小妹夫给她打听哪里有房子出租,他要把自己交给杨帆。蒲梅首先就表示反对,她说“你们如果一起一段时间,可以理;如果他要离婚,也可以理解;但是一辈子保持那种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要有思想准备,要提防人家欺骗你,玩弄几天就把你甩了。”
桃子生气了,她说“我就要过这种生活!正正经经嫁人就一定嫁到好男人吗?今天结婚,明天离婚,我还不如不结婚!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痛苦地生活,我还不如不活!只要我喜欢他,我吃苦也好,孤独也好,我自己乐意!”小妹夫也站出来表示支持“就是,现在这个社会,这种关系很多!为什么会出现,那是因为有它的合理性。”蒲梅白了他一眼,他赶紧闭住了嘴唇。
第二天,小妹夫找到了出租房。桃子马上打扫卫生,蒲梅也去帮忙。姐妹两个跪在地上,用毛巾把地砖擦得一尘不染。完了以后,桃子立刻给杨帆发短消息,要他马上回来看房子。
那一夜,在没有灯光的屋子里,在六月炎热的空气中,两个身影胶合在一起。原始的冲动、饥渴与躁动如干柴遇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久违了的肉体体验让一对男女酣畅淋漓,快乐无边,带着腥味的体液和汗液弥漫了整个屋子。
一切复归于平静。
环顾四周,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床,没有凳子,没有碗筷,没有口盅,什么也没有。原来干净发亮的地砖上,斑痕累累。
一对男女靠在墙角,喘着粗气,久违了的快乐神情浮现在两张消瘦的脸颊上。
窗外,月色正浓;不远处,飘来了悠扬的歌声,哀怨、悲切。
第二十二章 永不分离
接下来的日子,桃子发现杨帆骨子里的劣根性很重。
有时他静如处子,彬彬有理;有时又粗俗得像地痞流氓一样。他和她乱开玩笑,以前他称呼她的妹妹为四妹五妹,然后直呼其名蒲芳、蒲梅,现在竟然叫芳儿、梅子。对这些,桃子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令她不安的是,他要拿她的妹妹开玩笑,把她们也称作他的老婆。自从把自己交到他手里,她开始饱尝久违了的拳脚之苦,不时地以泪洗面。
就在租下房子的第二天中午,杨帆发现,桃子头天晚上给他的钥匙根本打不开房门。他给她发短消息,没有回音;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他想到了乐群。那一天的情景就是这样的。当时他打不开门,原来房门从里面反锁了的,乐群和那个司机正在快乐地呻吟。几个月后,打不开的房门里面是相似的一幕吗?不管什么情况,也不应该不接听电话啊!她有什么隐私吗?杨帆气极了,他再次拿出钥匙,拼命扭动,终于将钥匙扭断在锁孔里。
桃子和五妹从市场买菜回来,发现锁孔里有断掉的钥匙,马上给杨帆打电话,才看见有几个杨帆的短消息和未接电话。而此时,杨帆也根本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消息。她只好找人打开房门,换掉了锁芯。
第二天一早,杨帆冷静下来,请了假,来看他的桃子。桃子还住在蒲梅家里,正在生气,她不回短消息,也不接他的电话。他不断地打,她干脆把电话关了。过了10来分钟,杨帆就在蒲梅家的楼下大声叫喊桃子的名字,还厉声叫她赶快下去。蒲梅听见了,有些害怕,她责怪桃子“你说他好,知书达理,怎么这么凶啊?这院子里的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啊?你快下去!”
桃子害怕了。她本来以为他说回来是骗她的,因为他在上班,怎么会回来呢?她赶紧下楼,和杨帆一起回到出租房里。门一关,杨帆就对她一顿暴打。她反抗着,哭泣着。等到杨帆打累了,停了手,她就转身扑进他怀里,委屈地解释事情的原委。杨帆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就静静地立在那里,任凭她捶打。桃子手臂上留下的青紫伤痕,使她几天不敢穿短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