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754)
在我还未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之时,战天齐慌忙的给我递来了一颗解药,“快服下解药。”
“这是…”我不解的看着他。
“这解药能解你体内的失魂散,快服下…”他将解药送入我的唇边。
我连忙张嘴服下解药,我想起了宁玄朗所说的我的发毒之日就在这俩日,是我体内的失魂散开始毒发了。
服下解药后,我微微运气,一瞬间我便觉得胸口的绞痛开始缓解,四肢也能一点一点的活动起来。
看来是这解药起到了效果。
“服下解药感觉好些了么?”他轻轻的在我耳边问道。
我抬眸看向他一比急切的双眸,我的眼前立即回忆起了在我昏迷之前所发生的那一幕。
我记得,那双急切的眸子里有这一生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眸光紧紧的看着我,我微微皱了眉头问他,“若我今日没有服下解药,我就要死了对么?”
他急切的双眸微微一颤,看着我道:“你不会死的。”
“其实有时候我真觉得死了比活着更好。”我转了眸,低沉的说出这一句话。
“对不起。”三个字沉重的响在我的耳边,是那般的熟悉,可是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三个字,我不敢看他,淡淡的说道:“这句话,你己经说过了。”
“可是这是我最想对你说的一句话。”他的气息拂在我的侧脸之上,令我感到生疼。
我竟在心里有些嘲讽的笑起自己来,转眸向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眸中一颤,眸光落在了他膝盖上那只缠着纱布的手上。
我的眼前闪过我狠狠咬下那只手的情景。
“没多大事,破点皮而己。”他微微收起了放在膝盖上的手。
我抬起含痛的眸光看向他,他唇边却是带着一丝笑,那丝笑分明是想让我心安。
“告诉我,你是何时知道我父亲还尚在人世?”我的声音在出口之时分明己见颤抖。
他唇边的笑意微微敛起,一瞬间眉头也皱了起来,似在沉默,又在似在犹豫。
半响,他终是看着我开了口,“本来这件事,我是想让你父亲亲口告诉你,可依你的性子,如今我只怕是瞒不过你了。”
我垂了眸,压抑着心底的情绪,“我知道你用心
良苦,我也知道你为此所承受的一切,无论事情结果如何,我答应过泉下的所有人,定会替他们讨回血债。”
手上一紧,是他手上的温暖让我的手不再颤抖。
接着他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庵寺的一场大火,传来你的噩耗,可我始终不相信你我缘分就此结束,直到青云将云雀给他留下的一封书信给我看了后,我便知,你还活着,而且不只你还活着,你的父亲也尚在人世。”
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也随着他的每一字一句开始一点一点的落入我的眸中,也等同于开始一点一点的揭开了我心头的伤疤,我己经隐隐感觉到了那揭开伤疤的痛意。
突然他离开了我颤抖的手,从他的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向我,“这是云雀临死之时,留下的书信,那日,你潜入青云府中,青云给你看的那封书信并非是完整的书信,云雀她很聪明,却又逼不得己不这么做,所以她决定将这封书信的下半文用隐形药水给隐
藏了起来,也许她是在赌,赌青云是否能察觉到她这封书信的下半文,从而来解救你,可是这一局,云雀她赌输了,赌输了的代价就是自己替你一死,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死竟还是无力挽救你被你父亲利用的命运。”
我颤抖的伸手接过他手中的信,信上的内容如刀一般的刻在我的心头,血淋淋的满是痛。
“原来云雀是第一个知晓这个秘密的人。”我哽咽的说完这一句话,眸中的泪水己不受我控制的从眼眶之中滑落,悄无声息的滑至我的唇边,带着苦涩痛楚。
“云雀是云先生的养女,虽然他们彼此相处的时间很少,可云雀是你们之中最了解云先生的人,你父亲无论他如何与云先生相像,可他终是瞒不过云雀的眼睛,云雀也许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会被逼得走投无路。”他伸手轻轻的拨着我的头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之上。
我靠在他的肩膀之上,仍还是控制不住眸中的泪
水,出口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得含糊不清,“他…为何…要…这么做?”
“复国。”两个字重重的砸入我的心底,接着他又沉沉的叹了一声,“只有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利用你我,你被灵馨设计指控,我被迫向父皇进献琉璃珠从而保你性命,琉璃珠在父皇手中,没有麒麟之血等同于是两颗废珠,而麒麟之血的存在这世间只有一人知晓,此人就是你的母亲,然而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庵寺大火也在他的计划之中,利用云雀之死,还有你母亲与子亚的死来激发你心中的仇恨,让你将矛头指向父皇,你再次接近我,步入皇家,你的目的是那两颗琉璃珠,看来,你父亲如今应当知晓了这麒麟之血的下落,所以他对琉璃珠己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