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嫡女:冷王虐妃(216)
,他知道我不会忍心看着无辜的灵馨替我去死。
而且这个计划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而己,重量级的戏码也许还在后头,他究竟在心里谋划什么?
这样一张俊俏的脸下,究竟是藏了多少令人心惊胆战,措手不及的事。
我不再想,不再看,也不再问,更不再等,只是毅然决然的转了身。
突然手上一紧,是他紧紧的拉住了我,我无力回眸,只听见他急切的扬了声音,“你想做什么?”
是啊,我想做什么?我想告诉他我要救灵馨,想必他也猜到了,那我就更加不能这么直接的告诉他。
我深深吸气,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然后站直身子,一点一点不留任何一丝余地的从他臂中挣开,“我还能做什么?请爷放我回家向老天祈福,但愿…灵馨此次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我的话音里虽微微的颤抖,却在我刻意压抑之下,步履走得得坚沉如铁。
匆匆回到阁院己经花费了我不少的时间,刚推开门,春兰便笑着迎了过来。
可我无心与她多话,只问了傲恒现在在何处?她有些不解的告诉我,傲恒一直都呆在这里,还能去哪?
我揪紧的心微微一松,是我太过于紧张了,战天齐都说了,抓走灵馨的人现在还不知傲恒逃离了战天齐之手,所以傲恒此时还不会离开。
只要他没离开,就能让他出面去救灵馨,他是北漠太子要救灵馨只当一句话便是。
这些天我虽然不想理会那无耻之人,可如今性命攸关,便不能再计较那些羞耻之事了。
我一边走,一边将灵馨被掳的大概说给了春兰听,她一听担忧得不得了,只是一想到傲恒能救灵馨,那眸中的泪水又少了些。
一入傲恒的房内,他竟躺在床榻之上悠然自
得的睡大觉,恼意窜上,便让春兰推了推他,叫喊道:“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睡。”
傲恒似乎无动于衷,我心中恼意更甚,“春兰,他若再不睁开眼,就掀开他的被子,给他泼冷水。”
春兰闻言便提起了他的被子欲要将手中的凉水往他身上倒。
此时他便乖乖的窜跳了起来,睡眼迷糊的望着我们俩,这样一看,倒还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抿唇无力一叹,“唉,我说你们主仆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回来就折腾我,我这睡个午觉也招惹你们主仆二人了么?你们可别忘了,我若是没休息好,伤势就不会快速痊愈,没有痊愈就没法逃离这里,没法逃离这里就没法向你们主仆二人奉上解药。”
“不用等了,你今日便可逃离这里。”我淡
淡的笑着道。
他微微面上一怔,蹙了眉毛看着我,“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怕我伤势未愈,一露面就被抓住,而后供出是你们救了我,还是你己经反悔与我合作了?”
我神色一暗,笑容敛去,自讽道:“你不就是在等接应你的人么?他们来了,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你逃了出来,抓了战天齐身边的女人准备与战天齐做交易…好换回你。”
他眸光渐渐转深,剑眉稍舒时,他竟笑出了声,“这样啊,那战天齐岂不是要生生舍弃身边之人,自古红颜多薄命,谁叫她是战天齐的女人呢?”
我暗眸一沉,扬了声音,“让你的人放了她。”
他转眸直视于我,笑容因我的扬声慢慢的合拢,聚然间剑眉拧成了一条线,带着寒漠和隐隐傲然,声音淡淡,“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视线缓缓移到他腰际将愈的伤处,这个位置的伤,无伤根本,可最是痛极,若稍有偏差,即便只是一寸,也会即刻致命。
他虽然很好的躲过了这一劫,若不是我的出手相救,纵然伤无根本,但因血流不止,没有药物的帮助,也会让他丢了这条命。
我很好的压下此时心中不合时宜涌起的浅浅尖锐,依旧展开了微笑,一字一句道来,“太子不是说过想帮我么?你若此时奉不上解药,就帮我救一人,还我为你割肉取药之恩。”
他微微面上一怔,那美俊的面容之上冷月微光一样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疑虑,“这女人与你有何干系?”
我料想他会这般问,战天齐的女人又会与我有何关系?这问题虽然有些讽刺,但也着实令我不知从何答起。
现下只能抛开我的身份,抓住灵馨这层关系
即可,毕竟傲恒这些日子一直躲藏于此,与外界己隔绝,所以我与灵馨之间的关系,他根本就一无所知。
我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淡淡的开了口答道:“她是我的朋友,我方才亲眼所见是北漠人抓走了她,而那些人便放下狠话,说让战天齐明晚子时带着你与灵馨交换,而战天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当清楚,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想必你也摸清楚了战天齐这个人,当前局势,他又岂会将儿女情长放在眼里,他交不出北漠太子,我的朋友就只有一死,现在能救她的只有你傲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