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臣服(22)
“谢怀暮。我发现你真是挺有意思啊,你知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未看过你有什么时候像今年这般失了智。”
这当然不算是什么褒义词,谢怀暮当然听得出来,他冷声道,“专心开车。”
“这又当经纪人又当生活助理的,你不得给我加薪?”
秋辞其实今天只是来做客人的,但没想到谢怀暮会在中途出这种幺蛾子的事情,但兼职司机的活做多了也就习惯了。要说句真心话,谢怀暮自从和沈倾歌契约结婚这两年,他就开始做这种无偿劳动力了,可是谁叫他和谢怀暮关系好呢?
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对了。你那台车你不是跟我说过要……”
话音未落,便被谢怀暮狠狠打断。
“去找我爸给你加钱。”
他着实有点倒霉,明明只是随口一问,怎么好像触及到了某位小祖宗的逆鳞?
“好吧,其实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沈倾歌看着宛若在说双口相声的两个人,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秋辞,你想说什么刚才?”
秋辞开口,“其实是。”
几乎是异口同声,“他没有想说!”
“那就?我没什么说的。”秋辞话锋一转,继续开车,反正谢怀暮的事情不让他说就不说呗,没什么大不了。
到谢爷爷家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很多赴宴的人已经到达了寿宴现场。
她很默契的和谢怀暮同时选择了先找个地方洗个澡换完衣服再出门。
谢怀暮的家是那种很大的别墅,有钱得仿若要闪瞎你的眼睛那种,大概是偶像剧里占地面积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存在,因而房间也非常多。
宾客很多,大部分她都不是很熟悉,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发现走廊里站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大美女笑着看她。这人她认识,是阮家那位明艳娇纵的大小姐阮南竹,谢怀暮曾经的那位家族联姻对象。
“你好呀,倾歌。”她笑得明媚,冲她摆摆手,“等下一起下去吧?”
她和阮南竹算不上熟,顶多就是她的至交好友林慕笙和这位大小姐有些交情,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这个说法虽然经常有人会讲,但是事实上,她同她并没什么接触。
顶多是在娱乐圈同时出席一些活动的时候有过一些打过招呼的交集,可这也不至于让阮南竹在这等她。
沈倾歌有些受宠若惊,“这……”看到阮南竹带着些期盼的目光,她想了一下,好像是不能拒绝,点头称了声好。
大小姐挽着她的手道,“慕笙最近感觉消息不是很多,她好像又出去了。”
“对。她最近,在忙着动物保护事业。”不熟的人往往要有一些共同话题,她尽管不明白阮南竹到底想说什么,做什么,但还是有礼貌的继续接了下去。
阮南竹的小算盘,沈倾歌自然不会懂,从长长的玻璃转梯上走下来,她被阮南竹挽得甜蜜而又亲近。
下来的时候看到谢怀暮没和那群人站在一起,一个人靠在大厅里的柱子上,一言不发。
她记得从前在比赛中的时候,她有无数次见到他一个人躲在那里,不知道他内心想什么。谢爷爷的生日会属于正式场合,因此每个出席的人都要身着晚礼服。
也不知怎么的,今天给她准备的这条晚礼服,是乳白色的,带着长长的蛋糕尾,裙摆略微长了一些,她本来也只有一米六五不到的身高,即便穿了高跟鞋,还是觉得走路有些碍事。
在即将走到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时,她突然觉得有些重心不稳,谢怀暮靠着的柱子和她的距离很近。
她听得到阮南竹的一声惊呼,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
被一个柔软的怀抱稳稳接住。
沈倾歌听到谢怀暮声音里带了些急迫,他声音暗哑。
“你……还好吗?”
第12章 深水炸弹
她抬起头,刚好与他四目相对,还能感觉到他温热有力的臂膀。
沈倾歌一身乳白色的小礼服,剪裁得当,让她身体优美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倘若低头看去,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胸前的风光。
这衣服不用想,八成是阮南竹挑的,他抬眼看了一眼从阶梯上下来的阮大小姐,那人眼睛里都带着笑意,随后用口型比划了三个字。
“不用谢。”
谁要谢谢她?给沈倾歌挑这种这么暴露的衣服……这样的衣服,他不想她穿给别人看。阮大小姐似乎并不在意谢怀暮阴沉的脸,只是笑靥如花,在大厅里缓缓开口道,“我很喜欢倾歌。”
这话听得让谢怀暮有些吃味,但他其实是知道阮南竹心里打的是个什么小算盘的,他的父亲和上层社会的一些人对她的家庭出身多少还有些非议,阮大小姐这句话,无疑确定了两个重要因素,一,沈倾歌不仅仅是谢怀暮的妻子,也是她的好朋友,二,谁要欺负沈倾歌多少要给她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