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爷,夫人又把头条爆了!(768)
这种恐惧陌生而凶猛,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障碍就直闯进她心里。
温璟扼着她的脖颈,低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是迫不及待的想送死么?”
寒望舒张了张嘴,但巨大的疼痛和窒息使她喘不过气。
她原本精致的皮囊瞬间红的滴血,眼里荡漾着泪水,无比痛苦的艰难道:“不是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不是我。”
在寒望舒眼前闪过一丝死亡的盲白时,温璟松开了她。
寒望舒倚在墙上,捂着胸口俯身咳了起来。
好半晌,她都没有将呼吸调整回来,微微喘着气道:“给我点时间,我能给你证明。”
“在没有证明之前,把傲柔放了。”温璟冷冷道。
“可是她……”寒望舒拧眉道:“你难道真的相信她所言?温璟,我对你如何,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傲柔已经暴露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她都能跟洛倩影勾搭在一起,她什么干不出来!”
“结果出来之前,要么,你们一起生,要么,一起死。”温璟撂下这句话,下了楼。
寒望舒的身体顺着墙慢慢滑落。
她在地上蹲了半晌,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
病房里。
“阿寻。”君千歌唤道。
苏寻重新拎起小桌子上的筷子,敛起眸中深色对君千歌抬了抬下巴:“吃点吧,你这两天也没有怎么好好吃饭。”
君千歌伸手拿起了筷子。
“千歌,你知道么?我前面做了个梦,我竟然梦到那个小家伙长大了,我们在海边有个房子,我看着他长大,陪着他吃饭,抱着他睡觉,每天都会带他去看海。”
“他长得很漂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小孩子,我连他的名字都没有想好,但我竟然在梦里坚信,那是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的宝宝。”
“他跟我说,妈妈,你要好好的。”苏寻垂着眸,嗓音轻柔到哽咽:“他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君千歌低着头,用力的撑着眸眨着眼,想将眼眶里的温热液体挤回去。
苏寻不停的往嘴里塞着饭。
为了能跟他再次相见,她也要调理好身体。
她也要……好好的活着。
君千歌见苏寻似是又想沉浸在自己的梦里,转移话题道:“阿寻,接下来你准备要怎么办,真的要离开珑城,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吗?”
“千歌,你还是不了解我。”苏寻道。
君千歌没有听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苏寻又说:“等殊白他们回来再议,这里毕竟是京都,说话不方便。”
……
次日。
苏寻看见殊白推进病房的轮椅,眉心微动:“我是内部手术,又不是截肢,你该不会让我坐着这个出去吧?”
殊白皮笑肉不笑:“你问君少啊,他说你想出院就得这么出去,要么就在这里再待几天,我也觉得有点大题小作了。”
君千歌想笑不想笑的样子,表情格外扭曲:“阿寻,你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休息,不能太剧烈的运动,坐就坐呗,反正有现成的驴拉你不是?”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你说谁是驴!”殊白碧蓝的眸子,定定的锁着君千歌道。
君千歌懒洋洋的倚在苏寻的床头,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殊白:“……”
他自从,从幕后转到现实中,就好像再也不是那个在幕后搅弄风云的B了。
跟苏寻有了交集以后,他特么接二连三的碰壁,往日荣耀瞬间朝夕不保。
被温璟那厮揍也就算了,就查个野丫头都这么费劲,他有时候也特别纳闷,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慧眼识珠选中了傲柔。
虽然他们也曾猜测过苏言竭,但苏言竭在珑城都扑腾不出来水花,怎么可能在京都也有那等厉害的人手。
这场阴谋,似乎比想象中更为繁琐。
“君亦初已经到了吗?”苏寻问。
“他还有点私事要处理,让我们先坐车去停机场,要说君少这次也是下了血本,把君老爷的私人飞机都调来了。”殊白幽幽道:“不过也没办法,温璟的飞机时刻要受温璟调遣,你昨个给人当头一锤,他也不管你了,这会估计还在寒家跟寒望舒一起陪着老夫人演戏呢。”
“真是讽刺。”君千歌喃喃了一句。
殊白勾唇笑笑:“这也没办法,只要那伙人一天查不出来,这俩女人都动不得,不过我觉得苏寻的计划也不错。”
君千歌想到昨夜苏寻跟他们所言,目光缓缓转到了苏寻身上:“阿寻,你不怕翻船吗?”
苏寻耸耸肩:“事到如今,我有什么可怕的。”
“果然不愧是我殊白的徒弟,乖,叫声哥哥听。”殊白趴在轮椅上,对苏寻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