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宠妻请节制/厉少宠妻请节(1959)
“你知道痛?”何占风眼底满是嘲讽,抬眸扫向她。
又不是傻子!谁被咬成这样能不知道痛!
温意想顶嘴,然而因为心里惧怕他,却又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还好,因为天气比较冷,她穿的牛仔裤是厚的那种,肉没有被撕下来。
但是,腿上一个个血窟窿,看着也着实是有些渗人。
她以为只被咬了几口,因为双腿都已经痛得几乎麻木了。
这么一看,密密麻麻的,少说一二十个窟窿,才知道有多严重。
“先吃止痛药。”何占风直接将一盒药丸丢到了她面前,皱着眉头道。
她吃不住痛,若是痛得厉害了,心脏一定会承受不了。
温意有些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他像是比她还了解,心脏手术后遗症的样子?
他又不是医生,怎么会懂这些?
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何占风像是没察觉到她狐疑的目光,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顺便用消毒水洗了把手,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喝下止痛药几分钟后,温意便觉得浑身好多了,只是隐约的,有些痛。
何占风用棉球一个个地清洗她腿上的血窟窿,冰凉的消毒水沾上她腿的一刹那,她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下。
何占风以为她还痛,抬眸望向她。
温意和他对视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又别开了目光,抱了枕头,挡住了自己比较隐私的地方。
半晌,却又,悄悄看了他一眼。
他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爽的样子,下手却比较轻柔,细致得很。
温意不知道,这个男人,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她以为,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高高在上的人物,绝不会做这种小事。
可偏偏,他做得很好,可能是习惯了经常自己处理伤口。
而且,认真处理伤口的他的样子,看起来挺帅的,比他板着脸的样子,生动多了。
他的指尖是凉的,因为方才跳进水池里捞她,浑身也都湿透了。
两人都是狼狈到了极点,他却依旧是一身贵气,连半干的发丝,都还是好看。
这样一个男人,温意越发不懂,他为什么要娶她。
她方才在吃饭的时候,是想,跟他讲道理地谈一下两人的婚事。
现在,一个字都不敢提了。
那个女医生只是把她送到了学校而已,并没有做其它的,何占风便把她丢进了食人鱼池子里。
倘若她说不嫁,何占风岂不是要把言南山他们,都直接丢到狼群堆里去?
再也不敢提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何占风从下往上,一点点地处理她的伤口。
恰好看到她潮湿的卫衣下摆,也被咬出了几个洞,随即朝她低声道,“衣服脱掉。”
“……”
温意下意识,紧紧捂住了怀里的枕头。
倘若他只是处理伤口还好。
让她脱得精光,后面会怎么发展,她可不敢去想!
“我……我自己来就好!”她支吾了下,轻声回道。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何占风手上的动作停下了,抬头望向她,“你迟早是我的人,坦诚相对是早晚的事情。”
不知为什么,何占风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自己脱,或是我动手,你自己选择。”
他没有戳穿她,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还有多少花招,是不是还要继续装下去。
那晚,管家给她下了药之后,她躺在他床上清纯而又妩媚的样子,他还记得。
若不是因为撕开她的衣服之后,发现了她身上的手术疤痕,他也不会发觉,竟然会是她。
因为在她手术昏迷的那段时间,他摸过那道还没拆线的伤口。
连缝了几针,他都知道。
第1519章 害怕他
和他动手脱掉她衣服比起来,温意宁愿自己脱掉。
她斟酌了几秒,不情愿地,将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
将衣服下摆扯到一半,又停住了,朝何占风小声问,“这样,可以了吧?”
“脱掉,知道是什么意思么?”何占风心平气和地望着她,问她。
“……”
温意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连耳根都是红的。
支吾了下,却又不敢再说什么,眼睛一闭,干脆利落地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何占风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死死闭着眼睛,紧张的模样。
恍惚间,又回到了几年前。
他将白小时接到何家时,两人为了演戏给家长看,他凑近她时,白小时就是这表情。
因为两人的脸,长得太像了,做这样的表情,倒是跟白小时,几乎一模一样。
他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