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灰(79)
他解开她扣子同时两人都扑到了她那张只纳一人半摇摇摆摆的小床上。
“轻点。”钟霜说,“这床不牢容易散架。”
“你怕撞散了么。”何光新淡淡的,听上去停没感情。
但仔细听,才发现他把流露的热情都压抑在了浓浓的酒气里面。
他把钟霜紧紧圈入了炙热的怀里,活似个烧铁的人火炉子。
钟霜都快化在了他浑浊而浓郁的体息中。
“为什么喝酒了?”钟霜说。
何光新捏了捏她屁股长出来的肉,胯顶着她他妈的一写就锁的臀沟,闻言一顿,钟霜这样艰难的侧头扬过来瞧。
何光新才应了,“刚才给叔遇上了,他让我喝两杯。”
换以前的钟霜一听到何禅祖还灌何光新这个要跟自己来上.床的人灌酒的事,头皮都发麻了。
现今不是真的蚂蚁爬上心头她几乎没怎么胆寒。
“叔公找你干嘛了?”钟霜又说。
“喝酒。”何光新捏着她的臂肩,“不过刚好,半醉不醉的。”
全醉了就起不来了。
钟霜好好笑,小声:“咱们快速战速决吧。”
省的弄到半途何光新的信心满满都被酒精嗜睡打败亡途。
何光新手从后边伸长了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说:“说真的,不好奇你叔公跟我谈了什么?”
钟霜:“我知道做什么。”
话一出她耳边一痒吹进了撩撩的热风,耳毛湿润了。
“一点都不好奇?”嗓音暗暗哑哑的如一抹浓郁化不开的黑色。
“你快动吧。”
身上只着了一条冬天的被褥,还没塞棉絮但已经很保暖,盖着两个人。
他比她想象高的多了,占据了大半的空间。
小床上满是他紊乱的气息。
“我们俩都是你的男人。”何光新贴她耳朵边,对着说。“想不想比较哪一个更活一点?”
他在意。
在意何禅祖和钟霜的关系,她从来没隐瞒起来。
一边在满船星河上压的起劲一边又罄竹难书的追问她,叔公和小叔到底哪一个好。
把她问的好像一个爬春墙的□□人。
床下小破船不经摇,一开始动静还行,之后给风雨交加冲击的“吱吱呀呀”个不停。
简直快散架。
“怎么不说句?”何光新在她被子里紧紧黏着,问:“想要小叔还是叔公,还是两个一块儿来?”
钟霜被逗的咯咯笑,“别闹了。”
他兴风作浪,穷志不舍,是浪迹天涯之后委身海女身下穷途末路的法外之徒。
逾规越矩,游走法情之外,踩着钢索将危险玩作情.趣。
钟霜被撞着撞着翻了调子,想到她的少女时期。
她对那件事好好奇,比一日三餐都吸引她。
每次潮走了以后钟霜都会钻在被窝里自己试一试。
她从来都不正经八百。
何光新年轻力盛,出了一身汗还不歇,又成熟老道,仿若写一笔毛笔书法字讲究起转承合收。
处处留情,收到了末尾他把钟霜抱到身上来,说:“弄点花样。”
钟霜咬咬上唇,脸挺烧,她其实还是新手,但表现的好似个中经验老道不想落他下风,势均力敌。
谎话滚了一个又一个连成了息息相关莫比乌斯圈。
见她不响,何光新说:“胆子比鼠还小了。”
不是这个原因。不过算了。
她两腿叉开坐到何光新小腹上,学一学以前看过片子里的女主角。
“明天继续来。”
肯定的语气。
钟霜张张嘴,刚想回就被何光新捂住了,他说:“不接受否定回答。”
一顿,看着钟霜笑了,脸上又开始笑了笑。
“要不换个地方咱们玩玩。”成竹在胸而又富于世故轻佻的挑挑嘴角:“到我家?”
他叼着她肩膀,把她手按在一起,被子掀开了,扛着她小小洁白的脚丫子摸着脚心、脚趾、脚筋骨捋到自己身子两边。
岔开。
“砰。”
门居然撞了一下。
钟霜和何光新惧是惊的冷汗滚滚。
“锁门了没?”何光新声音都低了。
钟霜:“锁了。”
走廊外边桂花冲出了房间,一路气喘吁吁的跑到阳台,冲邻居对骂:“你家才扫把星,你全家都鬼附体了。”
屋外一阵吵闹,接着是花姐好言相劝的声音,拉了桂花说:“好了,叔婆。”
叔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可怎么办……”
“叫郎中是肯定的,”花姐捶一捶手心,又道:“光弟吧,他有车而且读的什么……药,药。”
“药学。”
花姐点头:“对,总能懂些。”
钟霜的门原来是被花姐敲开了,她顾不得湿淋淋的,花姐在外拍门,说:“霜妹,快出来,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