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捕快以甜服人+番外(44)

作者:温柔小耳

沈臾没多想,开口就回:“沈禾今日要去舯州同窗家研读,他一走,我就没什么事忙啦!”

孤男寡女?要共处一室?

孙大力想的入迷,随即又摇摇头:“那今晚我去你家找你,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看着孙大力这一脸不轻松的样子,沈臾又结合他近几日反常的表现,总觉得是孙大力家遇到什么麻烦了。

沈臾不想最好的兄弟犯难,也没有问其原由,就随着点头应下。

**

今夜沈臾不用值差,她早早的换下捕快服,等着杨捕头的放行。

谁知杨捕头心里别扭的很,在外巡街后回来故意说着:“沈捕头,崔阿婆家昨夜招了贼,你竟然不知道此事?”

沈臾大惊:“昨晚我巡街时,崔阿婆家还好好的呢,我是见街上都平安无事,这才去食为天吃的接风宴。”

说起这事来,沈臾觉得委屈,本不是她巡街时发生的案件,怎么能怪罪道她的头上呢?

杨捕头:“你现在可是捕头,不管是不是你值差时候发生的事,只要是在清河县发生的案件,那你都得负起责任来。”

嗯,杨捕头这话说的有道理,叫沈臾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于是她又问着:“那崔阿婆家丢什么东西了吗?”

杨捕头绕过她身边走到茶几前,不急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缓缓开口道:“你现在去崔阿婆家看看,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还不得沈捕头亲自烧一下?”

被杨捕头这么一说,沈臾觉得身上重担无比沉重,这可是关于清河县百姓们的安危,为保护一方百姓而出力,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只可惜,大力哥那边本来约好的,可能就要食言了。

沈臾挂好佩刀,准备去找大力哥说明此事,可一到捕快房,王捕快便告知她孙大力早就下差走了。

她细细掂量了一番,心里的那根秤渐渐偏向了崔阿婆。

来到崔阿婆家,崔阿婆正坐在天井里发呆。她一人独居在此,也已年过七旬,无儿无女。

沈臾以前听孙大力讲过,崔阿婆的丈夫在年轻时被官家抓去当壮丁,就再也没能回来。

沈臾觉得崔阿婆有些可怜,看她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上倒挂着两撇眉毛,显然是有些不开心的。

沈臾蹲下身子与崔阿婆平齐,问道:“崔阿婆,听说您家昨夜招了毛贼?是偷走了什么值钱东西了吗?”

崔阿婆的鬓角早已满是花白的头发,两双凹陷布满褶皱的眼睛闪烁着点点泪花。

“我的阿黄——我的阿黄不见了——”她见到沈臾,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角。

阿黄是跟着崔阿婆生活的一条土狗,沈臾见过几次,那条狗又听话又懂事,整日跟在崔阿婆的身后,崔阿婆去哪,阿黄就跟到哪。

沈臾往前挪了挪身子:“那您能想起阿黄是什么时候丢的吗?”

崔阿婆抖着干干巴巴的手抹上眼睛,那泪花顺着眼眶洒了出来。

“昨日上街讨饭时,它还跟着我呢——结果,到了晚上就找不见了。”

“崔阿婆,您能仔细跟我说说吗?”沈臾蹲的久了腿有点麻,但她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崔阿婆年纪大了,说话听不清楚,还又眼神不太好,沈臾很有耐心,又将耳朵往她老人家身上贴了贴。

“昨夜有阵好大的响动,是打雷了吗?”

沈臾眨眨眼睛:“崔阿婆,您是不是记糊涂了,昨夜没有打雷。”

“不对,那雷声很大,我听的可清楚了,还打算把阿黄抱进屋里来避雨——可是,等我出门的时候,就找不到阿黄了。”崔阿婆声音渐渐嘶哑,两双眼睛无神的看了看沈臾,又继续愁眉不展。

沈臾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站起身来站在不大的院落中查看,这里破破烂烂的,毫无生机,但却堆积了不少柴火供冬日过冬,是崔阿婆与阿黄平日里一点点捡回家积攒出来的。

她确定,近几日清河县都是晴朗的好天气,昨晚更是不可能打雷。

绕过房屋一侧,在一道狭窄的后院通道中,沈臾发现了疑点。

这里破破烂烂,被一堆柴木覆盖,沈臾敏锐的凑上鼻子嗅了嗅,似乎在空气中闻到了铁锈的血腥味。

她把佩刀摘下用在废墟中寻找着,果不其然,沈臾最不想见到的场景出现了。

阿黄倒在这堆柴火堆中,已经被压的奄奄一息,可身上却是布满了刀伤,血迹斑斑。

沈臾觉得不对劲,被柴木压死怎会一身刀伤?她又上前用手拽了拽阿黄的头,只见它的嘴中还咬着半截藏蓝色的粗布衫,渐渐抽离出来,沈臾简直惊呆了,她能想象到定是昨晚家里进了贼,阿黄为了保护崔阿婆,就拼命的咬住毛贼的衣服,撕扯烂后又被贼人用乱刀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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