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躺着骄阳/遇见阳光闪(90)
大力起身走过来,趴到方永耳边说:“女朋友离家出走了,二力找人呢就没过来。”
“不是说年底结婚吗?怎么人还跑了?”
“没问,前天买房子刚jiāo了六十万定金,谁知道怎么就跑了,我那个弟妹消停不了一礼拜,活活惯的。”大力提起弟妹表情充满厌恶。
“二力喜欢。”
“我们家都没反对,看的还不就是他喜欢。”
方永点点头,他深刻理解当男人遇见喜欢的女人能没原则成什么bī样儿。
对臂力没信心的不参加掰腕子比赛,商量好了集体敬酒方永,意在灌他。
方永不爱扫大家的兴,尤其在年会上,他把能喝得下去的酒都喝了,来来回回跑洗手间,感觉自己再喝就jiāo代在这了的时候,跟皮实打个招呼,先撤。
方永脚下打结,走路不稳,铁头见状起身扶他,要送他回去,两人走到酒店门口,拦出租车的时候,崔如雪追了出来。
“方爷!我有话跟你说。”她说。
“我跟你没话。”方永揉几下朦朦胧胧的红眼睛,瞧一眼崔如雪。
安哥拉的事发生后,崔如雪穿着打扮越来越像女人,这次看起来比上次多余的浓妆艳抹穿金戴银漂亮多了,应该摸着门路了。
“就几句话,我送你回去!”崔如雪说,“铁头,我去送方爷。”
“那得方爷说话。”铁头面具脸,不动。
方永皱眉,回头指着酒店的门:“进去!没空跟你废话。”
“你就那么讨厌我呀!”
出租车停到他们面前,铁头把方永扶进副驾驶,然后自己坐到后座,车开走前,方永对崔如雪挥了挥手。
......
公婆快来了,白飞要把家里打扫gān净,先从袁巧心上次来时住的二楼房间开始打扫,然后打扫一楼,gān活少的人,gān起活来没有规划,想到哪里扫哪里。
断断续续小半天也扫得差不多了,只剩他们的房间。
打开衣橱两扇门,方永宽宽大大的衣服挂在里面,有一件T恤能把白飞整个套住,这些衣服色调单一,黑白灰,没了,几乎全部都是运动款,把白飞看乐了。
她把他的衣服挪一挪,叠一叠,没有该洗的衣服,她家男人虽然没什么品位,但还算爱gān净,衣柜里没搀脏衣服脏袜子。
咚咚脚步上楼的声音传来,不多时,铁头扶着方永进房。
“嫂子在家呢。”铁头把人扶到chuáng上,“方爷喝晕了。”
“又喝多了!”她不悦往chuáng上送去一眼。
“没事我就先走了,回见嫂子。啊,对了,给方爷弄点水喝。”铁头掩门而去。
“方永!”她手里的扫帚把戳两下chuáng上的腿,方永闭着眼睛不响应,“你一个月得喝晕几次才能满足?”
仍不响应,她走到chuáng边听见轻轻的鼾声,原来睡着了,沾chuáng就睡,也是厉害。
她伸手给他脱鞋,指尖接触到鞋带,他的脚富有思想般的挪向左边,不给解,接触到另一只脚的鞋带,另一只挪向右,不给解。
看来醉得没多严重!
白飞手与膝盖撑着chuáng,两个膝盖分别搁在男人腰部两侧,跪趴的姿势盖在男人身体上方,手捏一下男人薄薄的脸颊,“别装了,一点都不像。”
“咳......那像什么?”
“骗子。”
方永乐了几声,睁开眼深望着她:“你跟我去多好,你去的话我肯定不会喝多,我都听你的。”
“所有事都听我的吗?”
“你说说看。”方永一只手伸到她的腰后,抱住人猛然翻身,上下调换,急躁蹬掉双脚鞋子,另一只手乱解皮带扣,“说!”
“我不想说的东西不要追问,只有这一个要求。”
“先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他低头吻她,浓重的酒味霎时融入对方血液,还有不知来自酒还是他自身的一种qiáng烈侵略性。
毫无前奏,他今晚很直接。
过程比每一次都长,愈加没有收场的意思。方永的索要怀有莫大的贪心,他被酒jīng支配的感官和身体发疯了似的想从这个女人那里得到......
他想要的东西早就不单单是一个人,他要这个人和这个人的所有心思。
“我可以做到不问,前提你能做到不想,你只能想我。”得到后,他喘着,大汗淋漓,脸颊边缘和坦露的上半身抹了层油似的闪汗光,急剧心跳声响出胸膛。
白飞疲劳地长舒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方永,扯过棉被盖住自己肩膀,微微皱了皱眉。
“白飞,我始终没有真正得到你的感觉。”
“睡吧,你喝多了,明天再说。”
“我比你清醒!装醉,装傻。”他挪了挪,低头埋进她的头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