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洁癖呢?(43)
童稚之吓得哇哇大叫,她都快要被转晕了,拍着陈锡良说:“你快放我下来呀。”
“不,我不放,我要好好地抱住这块宝贝。”
这话说着让沈北镜脸一沉,拉住童稚之的手一个巧劲,就把她护在了身后,对着陈锡良说:“你想去喂马吗?”
“哎,我不就是高兴嘛,gān嘛要用喂马来威胁我?”陈锡良感到委屈,喂马什么的最讨厌了,跟沈北镜一样讨厌。
方白在旁边看着王爷主动拉住小稚儿的手,一直到现在都没放开,又看了看一旁故作委屈的陈锡良,心里暗笑着:这好友怎么就那么没眼力劲儿呢?
童稚之第一次来兵营,对哪都是感到好奇的,左瞧瞧右看看的,看见不远处的将士们怎么都是无jīng打采,垂头丧气的模样?
她指着情绪低落地将士们问:“方哥哥,他们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问题方白就来气,他忿忿地说道:“静和这次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在战场上用毒招!
他们在兵器上都抹满了毒/液,将士们只要一被刺中或是刮伤都会中招,而且还是无药可治,不出三个时辰就毙命了。
我们几个是多次打探了他们毒/液的存放处,想偷些出来好让太医们研究解药的办法。
终于在昨晚确定了准确位置,清晨是敌军防备最弱的时候,炎之趁那时就出发要去偷出毒/液,却没想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毒/液没拿到,还被他们she中了一箭,炎之凭着qiáng大的意志逃了回来,然后就晕了过去。
士兵们本来就对着毒/液畏惧非常了,一沾到就会毙命的东西,让我们在作战的时候受到层层阻碍。
畏手畏脚不说,现在主将还中毒受伤,晕倒在他们的面前生死未卜,更是让军心涣散!
如若此次炎之救不回来,就只怕他们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会奔溃,那么此战,也就败了。”
童稚之知道,这毒/液就是出自师兄之手,从她进哥哥的营帐时就闻出来了。
师兄有一个坏毛病,他喜欢在制/毒时下香料,虽然味道很淡,不易让人察觉,可自己跟在师兄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闻不出来。
她能清楚地记得,师兄所有毒/药的香味,是来自哪种毒/物所制而成。
所以这也是刚刚为什么给哥哥施针喂药时,连号脉诊断都不用。
只是,一没想到这真的是出自师兄之手,童稚之就感到无比心寒。他,竟真的用这个来害人......
将士们都知道七王爷也到了战场,他们聚集在一起,期冀地看着这个带领着他们打赢无数胜战的将军。
可这当中,也有些已经丧心信心的人,人群中突然有一人开口问:“王爷,童将军,童将军还好吗?
他中了与之前死去弟兄一样的毒,还有得救吗?
他们的毒太厉害了,无人能解,我们还有赢的胜算吗?”
如此丧气的话,引得将士们成了两派。一派唾骂这些未战先衰,只为说丧气话的懦夫。
也有一派支持刚刚那人的想法,甚至认为,王爷到这来,就是因为童炎之已经死了!
吵杂的现场,在沈北镜还未来得及制止时,身后的帐帘就被掀开了。
只听见童炎之中气十足地吼道:“谁说本将中毒已亡的,给老子站出来,老子不把这王八犊子的腿给打断!”
众人看着几个时辰前因中毒而昏迷的童将军,此时竟能起身吼他们,而且中气十足,jīng神饱满的,这让他们震惊不已。
童稚之走过去,牵住童炎之的手问:“哥哥,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了。”
“那就好。”
童稚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走到站在主位的沈北镜,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我能配制出解药。”
沈北镜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下的手紧紧地握了童稚之一下后,就放开了。
他抬手示意将士们安静,对他们说:“兄弟们,童将军的弟弟已经研究出了,可以解这个毒/液的解药了。
待晚些把药配好了后,会让大家都服下,兄弟们,是时候该让静和这帮卑鄙小人,尝尝我们的厉害了!
我们明天,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将士们的士气都被鼓舞了起来,本以为中毒无药可治的童将军,此时都已经能中气十足地吼他们了,那还有什么可怕!
待吃了解药后,就要好好地出这几天因毒/液而憋住的怒气,他们做好了准备,要给逝去的兄弟们报仇,保家卫国!
有良好的作战计划,也得有士气十足的将士们配合,看着他们情绪高涨,这让沈北镜等人都放下了心来。
帐内,沈北镜与童炎之在商量着明天的布兵情况,而方白和陈锡良就听从童稚之的指挥,把她带来的药丸给融化之后,再加上各种药草熬成了一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