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玻璃心?(62)

作者:叹西茶

邵珩没想到上次警告过她后她还这么大胆,愣了下后立刻回了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侧,眯了眯眼。

程之余见自己得逞了,立刻笑着后退。

“还敢跑?”邵珩几步过去逮她。

程之余笑着躲闪,口中还服软投降:“我错了我错了,不闹了……”

邵珩没两下就堵住了她一把把她摁在墙上,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作恶的手控住压在了头顶上。

“胆子变大了,嗯?”邵珩压着嗓子说。

程之余看着他脸侧沾上的油墨,在他俊朗的脸上怎么都显得滑稽,嘴上讨饶,眼神里却漾着笑意。

邵珩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弯腰低头就攫住她微弯的唇瓣。

他亲的强势,程之余毫无招架之力,渐渐地有些喘不来气,身子动了动。

邵珩压着她,她今天穿了条连衣长裙,不能像上次那样撩她的衣服,他的另一只手直接罩住了她的胸口,揉了两下。

程之余呼吸乱了,杏眼圆瞪,里面是羞赧和不安,她挣了挣被他控住的双手。

邵珩稍微起身。

程之余喘着气,胸口起伏着,他的手还放在上面。

“你你你……混蛋!”

邵珩笑:“你不是想玩么,老子一会儿脱光了让你玩。”

他说着俯身一把抱膝把她横抱了起来。

程之余吓了跳,立刻挣扎了起来:“你干嘛呢!”

邵珩抱着她往卧室走:“做更混蛋的事。”

卧室没开灯,一片黑黢黢,邵珩把程之余放平在床上,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压得死死的。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闹了。”程之余好声好气地求和。

邵珩低头凑近她,低笑一声说:“来不及了。”

他啄了下她的唇,微微抬起身想要去扯她的裙子。

程之余这时也管不了自己手上还有油墨了,直接上手推他:“不行不行。”

“抗议无效。”邵珩已经把她的裙子撩到一半了。

程之余急了:“诶,你这人……你自己说的,让我不想做的事就说‘不’。”

这句话好像奏效了,邵珩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他说:“老子和你说这句话不是让你对着我用的。”

程之余见他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现在……太快了。”

邵珩皱眉:“还快?不是给你两个星期缓冲了?”

“诶?”程之余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这两星期这么老实,其实是时刻都在打算着要占她便宜,真把她当鱼儿了,想养肥了吃。

邵珩的手又动了起来:“小鱼儿,我们按美国程序走一走,再确定一次关系。”

“我们现在在中国!”

“在老子的地盘就按美国规矩办!”

他的动作有点急了,眼看就要把她的裙子撩到底了,程之余忙阻止他:“宿舍快门禁了,我得走了,不然回不去。”

邵珩亲了她一下,声音里带着坏:“上了老子的床还想回去?”

“舍管阿姨要查房的,发现我不在会出事的……”程之余抓着他的手说,“她会给奶奶打电话的,奶奶知道我这么晚不在宿舍会很担心……”

到最后程之余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胡乱地想到什么说什么,唯恐他精虫上脑,一意孤行。

邵珩似乎听进去,手上也没有动作,只是还压在她身上不动。

半晌,他翻身到一旁,颇有些遗憾地说:“啧,这点时间办不成事。”

程之余胸口一松,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把裙子拉下来,回头一看,邵珩正撑着身体坐在床边上,像一匹伺机而动的狼,双眼迸射出抓捕猎物的光芒。

他看着程之余,磨磨牙说:“老子早晚睡了你。”

三十章

清城开始转冷了,秋冬之间的转换并不明显,一夜之间气温骤降,让人措手不及又意料之中。南方的冬天虽不降雪,但砭骨的寒风一点也不逊于北方,没阳光时,冷峭的风直钻进人的四肢百骸,吹得人瑟瑟发抖。

程之余已经连着两个月不间断地去李修那学画,到现在他还是只让她练基础,除了速写外还加了颜色的调和把握,基本的油画技法学习,像挫,拍,揉等其实都是初学者就必须掌握的。初始她有些困惑不解,不明白这些基本的东西为什么需要反复地去练而不是让她上手去画?李修却让她不要操之过急,一幅好的画作取决于细节,只有戒骄戒躁,扎实基础才能不复己望。

程之余扎扎实实地练了两个月,李修才布置了一项作业,让她回去画一幅画来验收下练习的成果。

从美院出来已近六点,程之余忙跑回宿舍,匆忙洗了澡换了衣服。

她今天和邵珩说好一起去外院的英语角的,要是迟到,指不定他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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