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如画(184)
聂痕冷笑了一声:“哼哼,报仇的话我们可没有义务,但罗森今天一定会死。”说完,他推开门,径直而去。
聂仁君看了看地上的Isabella,想说什么,但似乎懒得说,踱到了门口,又侧目看了看轮椅上的聂焕,冷嗤了一句:“需要帮忙吗?”
聂焕摇了摇头,操控着轮椅,先他一步走出了门口。
聂迹拿过一杯水,泼在了Isabella的脸上,然而却毫无反应,搞得他有些郁闷,忿忿地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确定罗森一定会来这里吗?”羞月一直有些担心。
聂迹耸着肩,坚定地说道:“首先被拿了证据,然后又被离间了所有身边的人,这个时候的罗森一定会忍不住的,只要他来到这里,他就跑不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该死的死掉了,该死的却没有死!聂仁君,你这个混蛋在耍我们吗?”这个时候,门外悠然地传来了聂仁恒的狂吠声,虽然很远,但听得很清楚。
聂迹心头一沉,眉宇紧锁了起来:“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随后,他匆匆地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了羞月和Isabella两个人。
☆、134 证据丢失
医务所的会议厅是专门给在这里的医生开会用的,不大,也并不舒适。
乔装成警卫的聂痕,以聂焕的名义,逐个叫来了每一个聂门家族中的人,除了聂仁义,伤心过度的他拒绝了聂痕的要求。
“是我自己的贪婪和冲动,才导致了我儿子的死,在聂门里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唯一,我不想再这样了,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从此我和聂门没有任何关系了,聂痕,你果然是聂门中最出色的男人,不过我能做到的也只有祝福你们平安度过这一劫,其他的我做不到了。”聂仁义留下了这样几句话,便抱起了他的爱子,沉重地离开了。
聂痕没有阻止,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聂仁义离去的背影,心中竟划出了一阵刺痛,并不是因为聂仁义失去了儿子,而是他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冷桑清的父母。
那种失去至亲的疼痛,应该算得上是这世界上最难以忍受的感觉,他鼻翼侧扩,深叹了一口气。
除了他以外,其余的人都到齐了,看到聂仁君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全都吃了一惊,但也只是仅此而已。
聂仁恒肥硕的身躯,坐在那里腿还一直抖着,弄的椅子咯吱咯吱直响:“你这是什么意思,处刑的时候用的都是障眼法吗?你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
聂仁君憋着嘴,一副不屑地样子看着聂仁恒:“我早就说过,你死那天我都还会健康得很。”
“怎么,是还有别的事情吗?聂门的规矩可不能就这样随便践踏的。”聂深的父亲聂仁盛也开了口,一向沉默阴冷的他对这个现象似乎也很不满。
聂仁君冷笑一声,看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之前我说过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交代还没给,我怎么舍得死去,而且在我杀掉罗森清理门户之前,我必须得先让你们这些爱凑热闹的人了解整件事情的真相,以示我的清白。”
“罗森?你难道是想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管家在搞的鬼?”聂仁恒大叫到。
“管家?你和他相比也只不过是个幼稚园的水平而已。”聂仁君轻蔑地笑了笑,随后给了聂痕一个眼神,聂痕朝门口走去。
刚要开门,门从外面被猛地推开,聂迹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父亲大人,大哥,证据不见了!”
“什么!”
聂仁君的双眼顿时睁得浑圆,站在窗边的聂深苦笑了一下,聂痕上前一把抓住了聂迹的手臂:“到底怎么回事!”
聂迹眉宇间紧蹙,满脸严肃:“我也不清楚,我会去的时候就发现羞月不见了,再看电脑上,U盘也被人拔走了!”
“Isabella呢?”聂痕第一个反应就是想到了她。
还没等聂迹说话,聂痕就看到了Isabella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按着头,表情很恍惚。
聂痕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屋里,动作很强硬,目光更加强硬,死死盯着Isabella的脸:“发生了什么事情?羞月呢?证据呢?”
Isabella被他的表情吓得有些清醒了,慌张地摇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聂迹回去的时候我才醒过来,他可以作证。”
“喂!喂!你们到底在演些什么东西?一次次地耍我们,很开心是吗?”聂仁恒显然已经很不耐烦了。
聂仁君、聂痕、聂迹都没有回应他,低沉着表情,努力在思索什么。
“我强烈要求现在立即处刑聂仁君父子三人,他们再而三地耍一些小伎俩苟延残喘,简直对聂门的家规不尊重到了极限!”见到父子三人没有出声,得意的聂仁恒更加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