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41)
“白姐姐,请答应我,给萧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
我唯心的觉得:全世界都无语了。
“白姐姐,你答应过我的。”小女孩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然后我听见场下有人大声喊着什么。
我很想拒绝,很想拒绝。
这个意识刚出来,场中的巨大尖叫声就把我刚萌生出来的意识吸引了过去。我转头看见场下第一排——未上场的残疾儿童代表席上,每个孩子手上有举着一个闪着荧光的牌子,牌子上的字合起来汇成一句话,“对不起我爱你”,似是为了迎合爱克斯市的“美语风”,还有一句英文版“IamsorryIloveU”。
我的眼眶在那一刻变得很紧很紧,像是一道闸口,总也管不住某处汹涌的水汽似的。不过,我很清楚这种澎湃绝不是感动。
下台下得很急,没来得及向任何人交代什么,陶德,Mise,团长Akon。我就光想着挽袖子好好教训某人一番,最好是能拖到某个角落爆踩海扁一顿。
TMD!他总能在老娘快把他遗忘到白垩纪时代之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总能激起我无穷的暴力因子,他总能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因为他而瞬间变成最悲惨……
大概,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吧。
是我没有做得太决绝吧。是我总给他希望吧。
是我没有扇他一个耳光叫他“滚”吧。
是我太温柔太淑女太文静太善良了吧。
……
“说吧。”上了萧衍的车,直接开了后座坐进去。爱克斯市到达埔留市,走高速的话,不超过两个小时就能抵达。既然他作死了要解释要机会,老娘就给他这个机会。
车子缓缓开动,萧衍开了车载播放器,然后,小小的空间就蔓延着Keane的那首歌——《Somewhereonlyweknow》——MP3里永远不会删掉的歌——每次哼着哼着都能哼哭的歌——只有柳焉和萧衍知道的我最喜欢的歌。
“吴可白,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
“那你现在这算是什么?”
“没办法放弃你,没办法就这么放弃你。”
“你凭什么?”
“凭我爱你。”
“我不爱你。”
萧衍沉默了很久。
我也倚在座位上看着高速公路上的星点夜景。
TMD,这贱男车里就只有这一首歌么?可是,为什么我听着这歌还是想起一些久远了的过往?想起那双冬日的手裹着我的,想起那些天真的小愿望,想起那块夹在碗里的鸡腿肉,想起那一场场让人心跳的拥吻戏码,想起他背我,说要带我去梦幻岛……
“把音乐关了吧。”你TM太卑鄙了,如此知悉我的弱点,又把我的弱点运用得如此娴熟。
“不如承认你还爱我吧。如果不爱,这只是一首再平常不过的歌了。白,既然相爱,就在一起吧。我保证,我会用我的一辈子来补偿对你的亏欠。”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句话你听说过么?”
萧衍愣了一会儿,随即又飞快开口,“我不是好马。”
“您当然不是好马。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不是所有的草都会在原地等一匹马来吃的。世人只知道好马难寻,却不知道,好草也是很抢手的。”老娘就是一颗好草。
“所以,你在告诉我,你已经有了别人么?”
“还真不好意思,我就这意思。”
“吴可白,不要为了报复我……”
“我没有那个闲情。”
……
……
这段沉默一直持续到我家楼下。我挺庆幸,看来,萧贱男总算明白了我的用意。下了车,我扯了包打算直接闪人,没想到,萧贱男还是用那招玩不厌的把戏对付我——直接扯住了我的胳膊。
只是这回,他还研制出了点新花样,一个用力就把我连人带包推到了墙角,形成一种强压的姿势,然后,我在他的目光里发现了愤怒、隐忍、失望……TMD,他凭什么失望?我用力地挣扎了一下,怒瞪向他,“你想干什么?”
“吴可白,你一定要这么逼我么?”他伸手抓住我乱挥的手,一腿压制住我乱蹬的腿,以一种神奇的姿势靠上了我。
“萧衍,你最好想清楚……”
我还没来得及说完话,他整张脸就附了过来,一双嘴巴贴上了我的。我用尽全部的力气强扭了头,对着新鲜的空气大喊了一声“柳焉,救我!”
萧衍另一空置的手把我的下巴硬生生的扭到他的眼前,声音瞬间染上了某种欲望而产生的低哑,“我快疯了,你知道么?我要疯了。”
又是强制性的贴近,我却再也找不到气力和他反抗了。我只是一个800米跑得还不错的中长跑体育健儿,我连最基本的“防狼术”都没有学过。要我如何抵抗他发疯状态下的强势?所以,此时此刻,我只能咬紧牙关等待柳焉的从天而降。我保证,这回她要动手,我绝不阻拦。最好能让眼前这人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