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38)
我后来想,我今天这变化最直接的原因还要是舒诺看我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样。
我觉得我还是低估了“面具”在达埔留市在我生活的这个国度的巨大影响力。
这清清爽爽的一大早,我没能在办公间看见走动着忙碌着的同仁,反倒在栏目组知名八卦男袁穆处看到了人头攒动。这人头攒动也让原本迈步走向制片办公室的舒诺在大办公间前停下了步子。
“咳咳……”我大声地咳了两句,试图把袁穆那块的人群解散开。然而,我这声咳嗽在还没有引起相关方面注意的时候,就被王可心鬼哭狼嚎一般的尖叫淹没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ise太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Mise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默……
这女人能在公众场合放荡成这样也真是实属罕见。
与此同时,我余光瞥见舒诺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然后,他似乎是打算亲自出马召唤各位……然而,手才刚抬起……又一个声音传来……
“MD!!这蹦上去扯头发的女人是谁?”——平日里正经得像观音菩萨的女导播万华。
“身材好像还不错!”——色狼剪辑张大宝。
“哟呵,还唱MJ?TMD,这舞跳得……太TM放荡了!这是在勾引谁啊啊啊啊啊啊啊!”——无敌“臭嘴巴”王可心。
“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像……白大姐?”——玉女林若可。
“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像。”——色狼张大宝。
“真看不出来,吴可白居然能这么风骚。”——臭嘴王可心。
“哈哈,怎么可能是我?”——大美女吴可白。
我一个箭步冲到了人群密集处,终于看清楚了众人围在袁穆处是在看一个手机拍的动荡现场视频以后,我的心都开始颤抖了。那个舞台上的我……跳得很欢畅,头发甩得……很狂野很性感,很不淑女很不文静很不像现在的我。此时此刻,我最担心最怕舒诺看到之后问我,“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坦白说,这问题还真叫人伤心。
然而,我还没开始接触到视频,王可心就先行动了。
“舒经理,你也过来看看。”
然后,舒诺就走了过来,视线在袁穆面前那台宽屏液晶显示器上扫了一圈,又转了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像是在对比着什么,我看见众人都十分期待十分认真的等着他的结论。
“这是在距离舞台五十米以外的地方手机拍摄的吧?”疑问的目光落向袁穆。
坐在椅子上的袁穆点了点头,“工作人员说‘面具’的演唱会不能携带相机之类的物件。查得紧啊,我就只能用手机拍了……”
“画面很不清晰,所以,很抱歉,我看不出来。是不是吴可白,她本人的答案更可靠。”然后,他十分认真地看向我,“是你么,吴可白?”
“不是。”我坚定地答。
二十集
我最近才知道,S.mask不是没有助理,不是没有经纪人,而是,他比S.mask的成员更低调更神秘。就拿打电话通知我去爱克斯市参加慈善演唱会来说,那语气那口吻,基本和特务头子碰面没多大区别。
爱克斯市,S.mask残疾儿童首次设门票演唱会。
六月中旬的某个晚上,我被赞助方的专车直接送抵爱克斯市万人体育场。此前,我在“S.maskSpace”给团长发了我今晚备选曲目的吉他谱和钢琴谱。他们最终同意我以一首Christinaaguilera的高难度曲目《Beautiful》作为今晚的压轴曲目,一方面因为这首歌对弱势群体有励志作用,另一方面,由于爱克斯市崇尚“美语风”,又加上此次参加现场演唱会有二十名爱克斯市品学兼优的残疾儿童代表,所以,主办方也同意在歌单上加上这么一首知名度颇高的英语歌曲。
他们选歌选得轻松。我练歌却练得水深火热,嚎几天歌好不容易嚎出点欧美人沙哑立体音的感觉,我的“金嗓子”也最终光荣的献给了组织。
“白白,怎么样,紧张么?”——S.mask成员助理兼经纪人陶德十分担忧的看着我,这主要是因为我被现场的如织人流吓得不轻。
这还是我第一次以“面具”正式成员的身份出现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里。
“他们五个还没到么?”我的主唱大人还没来么?我今天可是穿了“队服”的说,如果不小心被人拍到合影,我可以贴在房间墙上当宝贝供着。若干年后还可以对我的后代炫耀说,“瞧,这就是你们的祖先我当年和‘面具’主唱穿情侣服的照片。”多沾光啊。
“还没,刚才Akon(主音吉他手,团长)打过电话,他们快到了。别急。”陶德是个好助理,我看他那寸草不生的头顶就知道他年轻的心都为“面具”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