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个传说:我是女流氓(115)

作者:居尼尔斯

对方没有声音。

我转头,迎上黑暗里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那里面正“噗噗”的冒着火星,这火星瞬间把我激醒,“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没看到我的嘛……

我非常爽朗的笑出声来,然后一笑出来,还没来得及闭上,我便被舒诺准确无误的扑上,我不得不钦佩他黑暗中的准度,配合的环上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手拉下,“不要闲着。”他的话吐在我的嘴角。

当时我懵了,但当我感觉到他那一双手极其忙碌极其粗暴的一把扯开我的睡衣时,我终于明白他这个暗示是什么意思,于是我原本环着他脖子的那双手转了个方向,摸索上了他的胸前,忽略他极其兴奋的一颤之后,我极快的解完了他的扣子,在他的帮助下脱下了他的睡衣……

接着,我的那一双巧手慢慢伸向他的裤子,因为两人都在活动着,主力动作一直进行得很激烈,这副手也便有些慌乱,我那一双巧手便在这昏头的忙碌里不小心触到了某个……异常活跃的部位。

只是短短一触,我便飞快缩了手,开玩笑,那玩意儿可不是好惹的。可是,那玩意儿不好惹,那玩意儿的哥哥更不好惹,我感觉到他嘴上的动作在我碰到“他”的那一刻滞了半秒,紧接着,他便咬着牙吐了三个字,“吴可白。”这三个字摆脱了他以往那种清亮的吐字方式,转变为低沉而模糊却诱惑到致命的新方式。

这三个字结束后,他便稍稍离开了我的身上,我敢打赌,他解决完自己的剩余问题绝对只用了不超过十秒的时间。

不超过十秒……那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啊?

他解决他的剩余问题用了十秒,他解决我却用了一夜。

他是怎样一种如饥似渴,我终于深深的尝到了,深深,深深的尝到了。

“那件睡衣不要穿了。”舒诺从后背拥着我,仍致力于细细碎碎绵绵长长的吻我的后背。

“你又撕了它?”令人发指的野人行为!

“从你穿上它我就很想撕了。”理所当然的语气,气息吐在我光光的后背上。

“你不是没看到么?”

“你来回那么多次,那么吵,你觉得我能看不到?”

“你真是个演技派。”

“我妈今天跟你说了什么?”我明显的感觉到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舒诺拥着我的手紧了紧,吐在我身后的气息弱了许多。

我的心有一丝丝被秋叶猛地割过的小痛觉。

“说了很多,我也霎时间明白了很多。”是她对你的满满的爱,也是她对我们的满满的祝福。其实,舒诺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去让柳焉唐未墨帮他出谋划策,何必呢?柳焉了解我,她未必了解现在的我……这个阶段的我。因为她也未曾经历过婚前,未经历过这段患得患失需要沉淀的日子。舒母不同,她是过来人,她了解她的儿子,她明晰我们之间的问题,明晰解决之道。所以,舒母才是最好的帮手。

“说来听听。”

“婆媳之间的悄悄话你要听什么?”

“她必定说过我能听的。”舒诺在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

“没有。”我一口咬定。

“那你今晚穿这件衣服的目的……是觉得它很凉快?”

“不不不,我是勾引你来着。”我闷笑,毫不避讳,掐了他放在我胸前的手一把,然后反被他掐胸一把,最后,我败。

“为什么勾引我?”有笑意。

“可能是我渴了吧。”我是女流氓,请相信我,我真的是。与此同时,大家也必须深刻的相信我,舒诺真是个野人。

折腾完后的半夜,我俩蒙在被子里聊了许久的天,我看不清他,他看不清我,我们用捏鼻子或身上其他部位来表达我们的表情状况,很有趣。

他说,他不是执着于结婚,他是执着于为什么我不能结婚;我说我不是执着于不能结婚,而是执着于结婚。

他说,别扭的女人,你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我说,别扭的男人,我也不知道。

他说,既然不知道,那我们就去结婚吧;我说好。

他说,你说什么;我说我说好。

他就没再说话,在黑黑的被子里把我拥得死紧死紧,咯咯的笑着。

于是,就是这么简单,我们彼此许诺了终身。

十二月中旬天气冷得让人不忍出门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确切的说是,这个意外早就发生了,只是,发现得晚。

那天,唐未墨十分好的兴致,包下了达埔留市最豪华的酒店最豪华的包间宴请我和舒诺。

出门前舒诺帮我系围巾,十分郑重的嘱咐我,“宴无好宴,尤其是唐未墨的宴。”

我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出门,那是个飘着雪的天气,我裹紧了衣服,舒诺裹紧了我,温暖自内而外蔓延,我忽然觉得雪的颜色,其实是幸福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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